比極品靈寶還要好的東西,那隻能是仙器了。
所以師傅給自己的是一把仙器?
想到此處,她感覺腦子有點短路。
不是說整個世界仙器極少,連很多仙人都沒有嗎?
怎麼師傅隨手就送給自己一把仙器。
“往上面滴一滴血!”
小骨開口。
“是!”
雲櫻櫻點頭,再次飛快點頭,往上面滴了一滴血。
只是片刻功夫,這長劍之上卻是絲絲異樣的光芒浮現,瞬間將之吸收。
雲櫻櫻還沒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
小骨卻是伸手一拍,一絲絲恐怖的氣息驟然沖天而起,如同海嘯一般,朝着四周狂卷而去。
這把劍仿若要將天地都給切開一般。
無盡的雪光將整個風雲城都給覆蓋。
不遠處的雲秦羽和風小月都傻眼了。
眼中滿是震驚的光芒。
“仙……仙器!”
兩人只覺得口中乾澀無比。
良久纔是哆嗦着從口中吐出兩個字。
實在是眼前這一幕太過於震撼了。
他們也沒有想到,褚云云這位大楚皇朝的公主居然直接拿出一把仙器送給了雲櫻櫻。
之前他們還震驚於小骨送出極品靈寶。
現在才發現,極品靈寶算個屁啊!
在仙器面前,真的算個屁。
不是說仙器極其稀少的嗎?
怎麼一下子就送出來了?
而且雲櫻櫻不過是築基大圓滿的修士,你現在送給她仙器,她能夠煉化的了嗎?
腦海中念頭閃過,便是連雲秦羽這位身爲父親的人都有些羨慕和嫉妒了。
自己的女兒真是拜了個好師傅啊!
動不動就是仙藥和仙器,從此以後再也不用擔心女兒的未來的,女兒的前途不可限量。
說不定未來他們雲家還有可能出現一位仙王……
不對,依照這位大楚皇朝公主的培養方式,未來不出意外的話,女兒必定可以成爲仙皇,甚至是仙帝。
想到此處,雲秦羽神色頓時變得激動無比,心中滿是後怕。
差點兒就因爲自己導致女兒的機緣沒了。
想到此處,就是不由的想要給自己一巴掌,自己真實腦癱啊!
還好女兒有她自己的想法。
而風小月整個人都是呆在了那裏,看着雲櫻櫻,心中爲她高興。
同時也滿是羨慕。
爲什麼自己就沒有遇到過這樣的師傅?
想想羨慕的口水就從眼角流出來了。
反倒是秦天柱和陳瑩瑩,臉色平靜無比。
這區區一把仙器而已。
不管對秦天柱來說,還是對陳瑩瑩來說都不算什麼。
秦天柱身上的仙器可多的是,自然不會將一把小小的仙器放在眼中了。
至於陳瑩瑩,儘管現在手中沒有仙器的存在,但她堅信以自己的運氣,未來獲得仙器只是早晚的事情。
只要她實力足夠了,走路都有可能碰到仙器。
沒錯,運氣好的人就是這麼霸道。
小骨在幫助雲櫻櫻煉化仙器的時候,整個風雲城的人都已經驚呆了。
他們當然都看到了那遮天蔽日的劍光。
在瞬間明白了這是一件仙器出世。
若是去的足夠快的話,說不定還能獲得仙器。
當然,大部分人都只是去看熱鬧的。
他們對於自己的實力還是有所瞭解的,知道自己沒有那個本事,不過這樣的熱鬧可以看看啊!
此時的雲家和風家祖宅,同樣有兩道身影出現,被仙器的氣息給驚動。
沒有任何猶豫,身影在瞬間消失。
再出現的時候,卻已經在院子上空了。
“仙器!”
兩人眼中滿是激動的光芒。
沒有任何猶豫,伸手便是要去抓。
畢竟出現在風雲城的東西,肯定就是他們的了。
誰有資格和他們搶啊!
“滾!”
秦天柱看着這一幕,不由皺眉,低聲開口。
聲音很輕,顯得很平靜。
但落在兩位老傢伙的耳中,卻是天雷滾滾,如同擊在神魂之上。
身影一顫,整個人直接一口鮮血吐出,從半空栽倒了下來。
此時兩人的眼中再無興奮和激動的光芒,已經滿是驚恐與害怕,身影止不住的發顫。
光是憑藉一道聲音就讓他們重創,這是什麼樣的實力啊!
仙王還是仙皇?
甚至更強的存在?
他們都不敢去想了,整個人的心神瞬間被恐懼籠罩。
“前輩饒命,我知道錯了,還請前輩饒我等一命。”
兩人摔在地上,瞬間反應過來,飛快起身跪在那裏,瘋狂磕頭,甚至不敢擡頭去看眼前的場景。
“老祖!”
與此同時,那不遠處的雲秦羽和風小月看着跪在門口的兩人,不由怔住了,神色間滿是震驚的光芒。
老祖怎麼會跪在這裏?
他們好像想起來了。
剛剛似乎有人想要搶奪仙劍,但是秦天柱卻是說了個滾字。
然後這兩道身影就落下來了。
他們本以爲只是一些不知死活的人,沒有想到是自家老祖。
聽得聲音的兩人,神色間帶着一絲茫然,這裏有他們風家和雲家的人?
小心翼翼的擡頭望去。
很快看到了不遠處的雲秦羽和風小月。
最後扭轉目光看到了那裏正在幫助雲櫻櫻煉化仙器的小骨,感受到其身上那好不顯露的氣息,只覺得身影一顫。
只覺得仿若深淵一般不可測。
最後落至秦天柱身上。
剛纔就是他一個字就將自己兩人給重創的,讓他們摔了下來。
“原來是風家和雲家的老祖啊!”
秦天柱笑呵呵的看着他們,面露玩味之色,開口道:“那就起來說話吧!”
風雲兩家的老祖聽得此話,卻是身影一顫,根本不敢站起來。
“前輩,我們真的知道錯了,我們剛剛以爲仙器乃是無主之物,所以纔會忍不住想要出手的。”
兩人飛快開口,神色間滿是惶恐,越發的慌張。
“原來是這樣啊!”
秦天柱點點頭,看着他道:“所以我們這麼大個人在你們眼裏,就是空氣了?”
他的話語落下,這風雲兩家的老祖身影顫抖的更加厲害了,眼中的恐慌之色更甚,有種大禍臨頭的感覺,想要求饒卻不知道該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