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弟,你誤會我了,這準聖子而已,這對你來說,恐怕根本不算什麼吧!”
高啓雲緩緩開口,目光落在秦天柱身上,眼中藏着一絲好奇的光芒,隱約的還有些許懷疑。
他能夠感覺的出來,秦天柱很不簡單,很是不一般,
但是其它的卻又沒法看出來太多。
準確的說,這是他唯一一個看不透的人。
便是他們太初聖地的半步天帝,他都能夠看穿一二,可是面對眼前的秦天柱,他卻是完全看不懂。
“聖子,這位是?”
正在此時,旁邊的劉天元卻是看着秦天柱,眼中帶着一絲疑惑,還有些許的警惕。
眼前這人讓他有些危險。
感覺很不簡單。
“這位是我的朋友秦天柱。”
高啓雲開口介紹了一下,話語間顯得很認真。
“見過道友!”
劉天元點點頭,望着秦天柱,臉上笑容浮現。
“你好!”
秦天柱點了點頭,神色平靜。
“秦老弟,話說進入這裏面之後,我已經找了你很久了,一直都沒能看到你們。”
高啓雲看着秦天柱,飛快開口,話語間帶着一絲無奈。
本來他是想要藉着秦天柱進入這裏面,但是進入這裏面之後,卻是徹底失去了秦天柱的蹤跡,這讓他很是疑惑。
這不今日剛剛感受到秦天柱的氣息,然後就趕過來了,誰知道遇到聖地的仇人了。
腦海中念頭閃過,他也是很快恢復過來。
“我們進來的比較晚,所以你沒有發現我們也很正常。”
秦天柱對着他笑了笑,神色平靜。
“秦老弟,話說我之前發現了一個遺蹟,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
“咱們一起進去探索一波?”
正在此時,高啓雲看着秦天柱的化身,嘿嘿笑着,眼中閃爍着一異樣的光芒。
“遺蹟?”
秦天柱的化身一怔,神色間稍稍有些奇怪,也不怪他這副模樣。
畢竟就在不久前,那魔祖就找到自己,合作進入遺蹟。
怎麼這高啓雲又發現遺蹟了?
“行,那就一起去看看吧!”
秦天柱點頭。
這畢竟只是一具化身而已,倒也無所謂了。
腦海中念頭閃過,很快便是反應過來。
“秦老弟,跟我來!”
高啓雲飛快開口,滿臉興奮,話語間帶着秦天柱朝着前面走去,根本就沒有發現秦天柱這只是一具化身。
不過這也怪不得他們,畢竟他們的實力擺在這裏,連那位劉天元長老也不過仙王境罷了。
以他們的實力,又怎麼可能發現的了秦天柱的化身?
秦天柱跟在其起身後,也沒有去想太多,他的速度不緩不急。
話語間顯得鎮定自若。
而旁邊的劉天元目光掃過秦天柱,只感覺這小子有點不太對勁。
不過很快眼神掃過眼前的高啓雲,也是有些無奈,這位準身子的天賦資質都不錯,就是修煉了紅塵訣。
這這紅塵決沾染了太多俗世氣息,雖然對於實力提升大有好處,但同樣也是有一些問題,那就是進展太慢了。
人家李尋尋十年前就已經是發嗅覺巔峯了。
這差距實在是有點大啊!
腦海中念頭閃過,也是沒有再去多想了。
反正他是來保護這位準聖子的。
現在已經到了爭奪繩子的關鍵時刻了,剛剛那李家的強者抽選,便是代表着事情那位準聖子,此時已經有其它的想法了。
不給秦天柱多想的功夫,卻是見到不遠處一道驟然出現,卻是讓劉天元不由一怔。
隨即眼中浮現出一抹警惕的光芒。
這不是剛剛離開的李東陽嗎?
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腦海中念頭閃過,高啓雲卻是已經眉頭緊緊皺起,一絲絲冷光閃過,眼中你警惕的光芒。
“李東陽,你這是想做什麼?”
劉天元冷冷的瞪着他,眸中寒光閃過。
“自然是替死去的李天鈺報仇了。”
李東陽冷笑意思橫,陰沉沉的說着。
隨着其話語落下,他身後忽然出現了三道身影。
而看着這些身影的瞬間,劉天元的面色不由微變。
因爲這三道身影,居然都是仙王強者。
以自己的實力,只能夠對付其中兩人。
但是還有一人,該怎麼辦?
“李東陽,你瘋了嗎?”
“你敢對我們出手,聖地不會繞過你們的。”
劉天元眸光冰冷,身上寒氣四溢。
“會不會繞過我們的暫且另說,但是你們還是先想想怎麼活下去吧!”
“真以爲你是四大護法,我就不敢拿你怎麼樣了嗎?”
“本來我只是想要斬殺秦天柱,但是現在你也是自尋死路,那就別怪我了。”
……
劉天元冷冷說着,眸中寒光洶涌,話語間擡手一揮,瞬息之間,四周再次浮現出道道光影。
這些光影將他們給籠罩其中。
所有人的氣息都被遮掩在了裏面,完全無法看清楚外面的變化。
而看着這一幕的劉天元,臉色都是不由微變。
這是陷陣,爲了對付他們,這李家居然連仙陣都拿出來了。
這就爲了對付高啓雲?、
還是說早有預料,想要連我一起針對。
腦海中念頭閃過,他有些想不明白,瞳孔裏也滿是疑惑,但更多的還是慌張和擔憂。
眼下這種情況該怎麼辦,他們好像逃都沒有地方逃了。
這仙陣將他們困在這裏面,想要離開的話,必須得有仙皇強者出手,才能破陣。
但是現在,這裏最強的就是自己,不過仙王而已,又怎麼破的了陣法?
腦海中念頭閃過,神色間恍惚一片。
“高啓雲現在跪下來磕頭求饒,說不定我可以饒你一命。”
“到時候讓你成爲我聖子的追隨者也不是不行。”
李東陽冷笑着望向那高啓雲,眸光微沉,眼中殺意洶涌,絲絲寒光浮現,
仿若要將空間都給凍結一般。
“高老哥,這可怎麼辦?”
“要不你聽他的,給其磕頭認個錯吧!”
正在此時,利息乃哦卻是忽然開口,神色認真,話語間帶着一絲揶揄。
高啓雲的臉色稍稍一僵,這怎麼可能?
這絕對不可能,自己豈是那種爲了活命,就磕頭求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