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龍勝仙帝一位他是傳音,但事實上秦天柱卻是聽得很清楚。
只是沒有去管他而已。
本來他也沒有將這幾位仙帝當做下屬,也不存在什麼背叛不背叛,也不存在什麼忠不忠誠。
他的目的很簡單,就是讓他們幫自己尋找一下這片天地新生的規則大道之力。
不過若是他們願意跟着自己,那麼自己也會給他們一個機會。
若是有其它心思,那就讓他走吧,反正生死與自己無關。
靈界的變化越來越快,天地大道規則都在變化,這些仙帝都會消失子啊歷史裏面。
甚至可以說最先遭殃的就是他們,他們身上承受的力量太重,這些力量會成爲他們的催命符。
但還是有秦天柱出手,還是有機會幫他們解決的,所以現在的生死取決於他們自己。
“主人,她是誰啊!”
小骨看着白迦南,眼中帶着一絲疑惑,還有些許的排斥。
“她叫白迦南,是……”
秦天柱稍稍一怔,而後解釋道:“是下面那個洞窟的主人。”
“她叫小骨,那是她的徒弟櫻櫻。”
而後秦天柱再望向白迦南,向她介紹了一下小骨兩人。
“你們好,我叫白迦南,你們喊我迦南就好了。”
白迦南對着小骨兩人打招呼,嘻嘻笑着,顯得純真無比。
“你好,你以後喊我小骨吧!”
小骨聽得其聲音,看着她單純的模樣,也是少了不少的排斥,對着她笑了笑。
話語間也是望了秦天柱一眼,心中更爲疑惑了。
而旁邊的幾位仙帝聽得秦天柱的話,心頭驀然一驚,這個洞窟的主人?
他們可是知道這洞窟裏面有多危險,曾經有仙帝死在這裏面。
這女人是這個洞窟的主人,豈不是說她的實力最起碼也是仙帝級別。
只是爲何他們,沒有在這個女人身上察覺到任何的氣息波動?
就感覺像是一個普通人般?
腦海中念頭閃過,神色間的疑惑光芒更甚,同時也多了一絲警惕。
既然是阿一年前這個洞窟的主人,那麼肯定不會是普通人,其肯定是強者。
而自己幾人卻是察覺不到,這隻能說明一件事情。
她的實力還在這幾人之上。
“迦南從小就生活在那洞窟裏面,對於外界並不瞭解,而且沒有什麼生活常識,你們可以幫幫她,多多照顧她。”
秦天柱看向小骨,與她交代了幾句,臉上始終帶着淡淡的笑容。
“主人,你放心吧,迦南妹妹交給我來照顧吧!”
“我保證照顧的好好的。”
小骨聽着秦天柱的話,頓時反應過來,嘻嘻笑着,眼中滿是好奇的光芒。
雖然她不知道秦天柱爲何這麼說,但是她相信主人說的肯定沒有問題,這女人是真的天真,既然如此,那自己也沒有必要排斥她了。
畢竟自己最喜歡和這個天真的小姑娘玩了。
“你們的任務也完成了,你們可以回去了!”
秦天柱這邊,望了那龍勝仙帝幾人一眼,淡淡笑了笑,神色平靜的開口。
“公子,我跟着你,你去哪,我去哪!”
他很清楚天地大變不可阻止,唯有秦天柱才能夠保住自己的命,不想死就必須緊緊保住秦天柱這條大腿。
“你確定?”
秦天柱微微皺眉,看着他片刻,卻是忽然笑了笑,眼中玩味光芒更甚。
“我確定!”
黑帝毫不猶豫的出聲,他早就已經做好決定了。
而聽得其話語的龍勝仙帝卻是臉色微沉,眼中閃過一絲不悅,
剛剛聽着秦天柱的話,心中正歡喜,覺得自己恢復自由了。
誰知道這黑帝轉眼給他搞了這麼一出,這下子稍稍有些麻煩了。
若是自己不跟着投誠,秦天柱會不會殺了自己?
可是讓他投誠秦天柱,給人做奴僕他也做不到啊!
腦海中念頭閃過,紛雜無比,遲疑着待會兒該怎麼說。
自己可是一位有追求的仙帝,未來自己要進入半步天帝的,又怎麼可能跟在別人身後,給人爲奴爲僕,這不可能,
至於旁邊的齊天仙帝兩夫妻,也是眸光微閃,他們心中也有些遲疑。
“我確定!”
黑帝卻是毫不猶豫的出聲,神色恭敬無比,不帶半點猶豫。
秦天柱聽得其話語,稍稍一怔,而後笑了笑,臉色平靜,還有些許的玩味。
然後轉過頭去望向其它幾人。
“你們呢?”
“我們……”
“你們各自散了吧,該做什麼做什麼,我並不需要什麼手下。”
秦天柱打斷他們的話,淡笑着出聲。
“秦公子,那我先告辭了,我那邊還有點事。”
龍勝仙帝稍稍猶豫,忐忑着出聲,因爲他也不確定秦天柱說的是真是假,還是在試探自己幾人。
“可以,麻煩龍勝仙帝了。”
秦天柱點點頭,顯得很客氣。
“不麻煩,不麻煩,能爲公子做事,是應該的。”
龍勝仙帝一怔,飛快開口,心頭有些擔憂,他居然在感謝自己。
不會真的是嘴裏一套,心裏一套,想要對自己出手吧!
想到此處,他的心中慌張無比,在猶豫着自己要不要改口。
可只是片刻功夫,就已經回過神來了。
眼前的秦天柱好歹也是半步天帝,應該不止於如此吧,畢竟以他的實力,想要對付自己完全是輕鬆無比的事情。
應該不至於爲此對自己出手。
心中想着,還是有些不安。
“你不說有事要去忙嗎?那你先走吧!”
秦天柱開口說着,面色平和。
“那我先告辭了。”
龍勝仙帝毫不猶豫,身影一步踏出,很快已經消失。
雖然在離開的時候,心中多少還帶着一絲忐忑,發現秦天柱真沒有要對自己出手的意思,頓時就鬆了一口氣。
“等等!”
就就在此時,秦天柱的聲音卻是忽然傳來。
龍勝仙帝的臉色微沉,心中滿是忐忑,身影從半空出現,回頭望向秦天柱。
心中無數念頭閃過,眼中滿是驚慌。
秦天柱不會要對自己出手了吧!
自己是不是要完了?
甚至於,他已經在思索着該怎麼向秦天柱求饒了,甚至連話語都已經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