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姨,你想怎麼樣就說吧,不用客氣。”
秦天柱轉頭,對上劉春華的目光,緩緩開口,眼神平靜。
“我……”
劉春華忽然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眼中滿是茫然之色,她也沒有想到今日的祭拜會變成這樣。
秦天柱那廢物真的讓牛大虎跪在了丈夫墓前,還將那飆車黨的傢伙給一併帶來。
“讓法規來判定他們的罪行吧!”
思索許久,劉春華終於開口,難道真讓她拿刀捅死幾人不成。
“好。”
王梁廣點頭,轉頭望向自己的兒子和小黃毛,冷聲道:“都傻了嘛,給我磕頭。”
兩人沒敢遲疑,如同牛大虎一般,也沒敢偷奸耍滑,每次都重重的磕在墓前,只是片刻功夫,便已經鮮紅一片。
與此同時,王梁廣也注意到了中間的,心中一震。
腦海中不由閃過一個念頭,莫非那牛家的滅亡就是秦少所爲,越想越覺得有可能,心中再次堅定了緊抱大腿的想法。
幾人不停的磕頭,終於不堪重負,直接昏迷了過去。
劉道天看着這一幕,神色間的不安越來越深,腦海中念頭叢生,這踏馬的到底怎麼回事,這小子到底拿住了牛傢什麼把柄,讓牛大虎連臉都不要了。
秦天柱轉頭望了劉道天一眼,眸中閃過一絲玩味。
按照那本劇情來說,到了這裏,主線任務纔算是正式開啓。
這小子似乎根本不知道,他只是一個前期小配角。
什麼天南城四大家族,在這小說裏面,也就前期有點實力,在後期屁都不是。
正想着,卻是忽然感覺有什麼東西進入了體內一般,身影一顫,瞬間恢復過來。
秦天柱知道,這是天道氣運。
自己已經渡過一段劇情了,所以纔會降臨天道氣運。
不過有點少啊!
稍稍感應片刻,便是微微挑眉,這玩意有點意思。
他能夠感覺自己身上的絲絲規則大道之力在吞噬這股氣運之力,隨着這股氣運之力被分解。
自己對於各種規則大道的理解好像加深了一些。
眸中頓時閃過一絲亮光,似乎有那麼點意思。
不等其多想,卻是忽然看到天空之中,一絲光亮忽然出現,但瞬間已經消失。
這是什麼東西?
這個世界產生異變了?
因爲他感覺這一絲絲光亮裏面居然蘊含着點點靈氣,這靈氣正在往外逸散,而後灑落消失不見。
雖然極少,但這也是真正的靈氣,足以讓一些人吸收到,然後擁有超越普通人的力量。
毫無疑問,這一幕讓秦天柱多少有些想不明白。
他記得自己進入的這個小說世界,劇情並非這樣的。
所以這裏面有問題,而且有很大的問題,或許與那所謂的輪迴殿有關係,這是察覺到自己還保留着記憶,想要強行給自己增加難度嗎?
想到此處,秦天柱驟然笑了,嘴角微微上揚,看着對面的劉道天,眼底譏諷光芒浮現。
“你小子想做什麼?”
劉道天一擡頭,對上秦天柱的目光,臉色不由微變,眼中閃過一絲慌張。
自己可是天南城四大家族之一劉家大少,自己怎麼會害怕他?
這不現實,也是覺無可能的事情,自己怎麼可能害怕一個廢物?
“我不想做什麼,只是想告訴你,這裏沒有你的事情了,有多遠給我滾多遠,再出現在我面前,信不信我現在就弄死你。”
秦天柱望向劉道天,淡淡笑了笑,眼中帶着一絲譏諷。
他忽然覺得沒有必要全部按照劇情走。
既然這什麼輪迴殿想要給自己增添一點麻煩,自己也就給它製造一點驚喜。
只是不知道它塑造的這個世界,走向完全變化,導致世界崩潰,它會變成什麼樣?
至於天道氣運,只要自己還保持着這個身份,只要將那些反派都給宰了,那麼自然也能夠獲得。
“廢物東西,在找死嗎?”
“你居然敢讓我滾?”
劉道天盯着秦天柱,眼中滿是震驚和憤怒,險些被氣笑了。
“難道需要我動手嗎?”
秦天柱淡淡望着他,輕笑一聲,緩聲道:“別在這裏礙事,你的兩個保鏢可擋不住我,我只需要隨手伸出一根指頭,就能捏死他們。”
“你……”
“我數到三,你再不走的話,那也留下來給陳叔叔磕個頭再走吧!”
秦天柱輕笑着,口中倒計時,緩步朝着劉道天走了過去。
“秦天柱,你敢!”
“一!”
“我有什麼不敢的。”
秦天柱話語間已經走到了他的身前,沒有任何猶豫,直接一巴掌朝着劉道天甩了過去。
“嘭!”
劉道天根本沒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直接被他一巴掌甩飛了出去,重重砸在了地上。
顯得狼狽至極。
“給我跪下!”
秦天柱低吼一聲,將劉道天如同拖着死狗一般,拖了過來。
劉道天的保鏢倒是想要阻擋,可是一擡頭,對上秦天柱的目光。
不知爲何,只覺得心頭一慌,眼中滿是驚恐的光芒,不由低頭,根本不敢有任何想法。
“廢物東西,你幹什麼?”
“快點放開劉少,你不想活了嗎?”
正在此時,便宜丈母孃劉春華已經反應過來,盯着秦天柱,眼中滿是憤怒的光芒,想要伸手去抓。
“劉姨,這小子在陳叔叔的祭日當日,在這裏鬧事,讓他給陳叔叔磕幾個頭,應該沒問題吧!”
秦天柱輕笑着,對上便宜丈母孃的目光,淡淡笑了笑,臉色如常。
“你瘋了,你肯定瘋了!”
便宜丈母孃怒視秦天柱,只覺得這混蛋實在太過份了。
這可是劉少啊,你這樣對他,你就不怕劉家報復嗎?
你難道不知道劉家到底有多恐怖嗎?
到時候連累我家,怎麼辦?
“秦天柱,我會殺了你的,誰都保不住你。”
劉天道頓時快要氣瘋,眼中滿是憤怒和瘋狂的光芒,只覺得渾身都在發顫,心中殺意洶涌一片。
“呵呵,想殺我,你也配嗎?”
秦天柱眼中滿是譏諷的光芒,還有一絲不屑。
隨着其話語落下,直接按着他的頭道:“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