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然明白這唐劍霖的意思。
這個婚當然可以離,畢竟他未來可是要重回仙雲星的,但是在這種情況下離婚卻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好意思,我拒絕。”
秦天柱輕笑一聲,話語間轉身就走,不帶半點遲疑的。
“給我站住!”
江雲峯頓時大怒,一巴掌重重的拍在桌子上,眼中火光噴涌,指着秦天柱大罵道:“秦天柱,你到底想做什麼?”
“我江家待你不薄吧,你就是這樣來報答我們江家的?”
“待我不薄,那你說說怎麼個不薄法?”
秦天柱望着他,淡淡出聲,面容平靜,眼中多了一絲冷光。
“你……”
“行了,你也別廢話了,你江家待我怎麼樣,我比你更清楚,所以就不用再廢話了。”
秦天柱打斷他的話,擺了擺手道:“而且你放心,我既然說了,肯定有把握能夠幫忙解決這個麻煩,不會讓你江家有事的。”
“真是可笑,你這個廢物有什麼本事,你不會真覺得自己能夠應付得了韓少,應付得了韓家的報復吧!”
“我勸你不要不識好歹,現在馬上離婚,不然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而且你這樣做,難道不怕遭受天打雷劈嗎?”
……
唐劍霖怒吼,牙齒咬的咔嚓作響。
這小子不肯離婚,那麼自己娶江靈兒的事情,還怎麼繼續進行下去。
但是不等其多想,卻是已經看到秦天柱驟然轉身朝着他走了過來。
“你想做什麼?”
唐劍霖面色慘白,身影不由倒退,眼中流露出一絲恐慌。
“我不想做什麼,只是想告訴你,我家的事情,你最好少插手,不然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秦天柱淡淡望着他,話語平靜,眼中寒意森然。
“簡直可笑至極,你家的事情?”
“你一個贅婿,你有個屁的家。”
唐劍霖一怔,隨即狂笑出聲,話語間滿是譏諷的光芒來看秦天柱的時候,如同看傻子一般。
秦天柱淡淡掃了他一眼,卻是沒有說話,只是眼神冷淡。
“走吧,將人都召集過來,我現在就帶你們去見見那位韓少。”
“我讓你們看看,我是怎麼做到的。”
秦天柱淡淡出聲。
話語間腳步朝着外面走去,沒有任何遲疑。
而看着其背影,唐劍霖和江雲峯不由一怔,眼底滿是錯愕和茫然的光芒。
這小子什麼意思?
他現在要去給韓少治病,他這是去找死吧!
瞬間反應過來,絕對不能讓他過去,不然後果難料,到時候誰都救不了江家了。
“給我攔住他!”
江雲峯出聲。
話語落下,外面幾名保鏢,已經在瞬間衝了上去。
但只聽聞一道重響,秦天柱身影不動如山,這幾名保鏢,卻是直接飛了出去,重重的砸在了旁邊。
看着這一幕,唐劍霖和江雲峯都是怔住了,眼底滿是錯愕不解的光芒。
這怎麼可能,這小子怎麼會有這樣的實力,這完全不對勁啊!
“秦天柱,你敢走出一步,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廢物東西,你敢走,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秦天柱淡淡笑了笑。
並未理會他們的話,身影朝着外面走去。
而就在他剛剛走出的瞬間,卻是看到了外面一輛車子停了下來。
只見裏面一人走了出來,正是韓成玉。
而在他的身後則是跟着四名保鏢,這些保鏢一個個的都渾身肌肉,看上去極其不凡。
“不是三天時間嗎?”
“這才一天就好了?”
韓成玉望着秦天柱,淡淡出聲,眼神冷淡。
可若是細看,就能夠發現他眼底深處藏着的一絲激動。
他不是變態,也不想做變態,他想要好好活着,想要做個正常人。
此時屋子裏剛剛跟出來的幾人,看着外面的韓成玉,聽得其話語,面色瞬間煞白一片。
“是!”
秦天柱淡淡笑了笑,將瓷瓶丟給他道:“喫下去就差不多了,接下來幾天再給扎幾針就能夠徹底治癒了。”
韓成玉將瓷瓶拿在手中,眸光盯着秦天柱片刻。
而後緩緩打開瓷瓶,眼中帶着一絲遲疑,隱約的從裏面聞到一股藥香。
但是他也不是很確定這東西到底有沒有用,也懷疑這東西是不是什麼毒藥?
可只是片刻功夫,他便是已經反應過來了。
除非秦天柱他們真的想找死,纔會給自己毒藥。
“希望真的有用,不然後果你知道。”
韓成玉淡淡出聲,話語平靜,眼中冷光閃過。
擡手便是準備將丹藥給吞了。
但就在此時,卻是看到秦天柱身後的江雲峯幾人臉色驟變,只見他身影一低,直接就朝着秦天柱跪了下去。
“韓少,這件事情都是他一個人做的,跟我們江家沒有任何關係。”
“他根本不懂什麼醫術,您可千萬不要被他給騙了啊!”
柳飄飄和江雲峯飛快出聲,眼中滿是驚恐和慌張的光芒,甚至直接在地上磕頭。
“韓少,我父親乃是秦氏集團的董事長,您應該認識。”
“我可以作證,這件事情都是那小子自作主張,和伯父伯母沒有任何關係。”
“您真要是怪責,直接針對那小子就好了,江家真的和這件事無關。”
……
唐劍霖同樣出聲,咬牙出口,不管怎麼樣,他都想要保住江家。
倒不是真有這麼深的感情,主要還是他在圖謀江家,這江家的所有東西未來都將是他的。
江靈兒站在一旁,卻是並未說話,眼神中帶着一絲掙扎。
看了一眼秦天柱,然後又看了一眼自己的父母。
主要她太瞭解韓成玉了,就算現在求饒,也沒有人任何用處的,此人做事從來不講規矩,也沒有任何情理。
“呵呵!”
韓成玉淡淡掃了幾人一眼,眼中閃過一抹冷笑。
最後與秦天柱雙目相對,注意到他那鎮定自若的神色,卻是眼中稍稍對他多了一絲信心。
這小子只要不傻,想必也不會真拿出假藥來欺騙自己,就算只有一點用,自己也可以再給他一個機會。
畢竟被人當做變態的日子他已經受夠了,他不想再繼續這樣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