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回來黑木崖,收穫不小,他的心情也十分愉悅。
如今金錢幫正大肆擴張,日月神教最好的辦法就是坐山觀虎鬥。
就像北少林、武當派,從來都是如此。
感覺有什麼江湖勢力威脅到他們江湖泰斗的地位了,就忽悠別的門派去鬥。
如果一個門派鬥不過,那就號召更多的人一起上。
這樣北少林、武當派付出最少的代價,就能得到最大的利益。
雖然北少林、武當派沒有進步,但其他勢力衰退了,他們的泰斗位置就不可撼動。
如此還能吸引更多的年輕天才拜師加入,繼續壯大他們的實力,增加他們的底蘊。
林浪自問還沒到無敵的程度,所以此時跟北少林拼,並不明智,對日月神教的損傷必定極大,即使贏了也是慘勝,那時武當、金錢幫等絕對不會錯過滅掉日月神教的機會。
反過來讓金錢幫打頭陣,相互消耗一下,日月神教坐收漁翁之利多好。
“上官金虹野心勃勃,甚至已經不再掩飾了,我就不信北少林和武當派能坐視不理。”
“如果他們能,那我就幫忙推一把嘛。”
比如金錢幫殺了北少林的人,或者北少林捉了金錢幫的人,這不就打起來了嗎?
除非一方肯認慫,但這種情況絕不會發生。
誰慫了,江湖聲望會一落千丈。
混江湖,都爲了爭名奪利,快意恩仇,哪兒有當縮頭烏龜的。
“先等火燒的旺一點,纔不那麼容易熄滅。”
林浪面帶微笑,策馬奔騰。
在路上的時候,忽然前面出現了一個人,那人就站在路中間,彷彿根本不在乎狂奔的快馬撞上似的。
這種人要麼是傻子,要麼是高手。
唏律律~~~
林浪勒住馬繮,饒有興致的問道:“打劫?”
多久都沒遇上打劫的了,正好賺點路費出來。
“把青魔手還給我,自裁吧。”尹哭冷冷的看着林浪。
他堂堂兵器譜第九,家境殷實,需要打劫?
閉關幾日,結果大徒弟丘獨竟然將他的神兵青魔手盜走,送給了林仙兒那個賤人!
他去找的時候,卻知道林仙兒已經死了,當時帶走林仙兒屍體和所謂梅花盜屍體的就是錦衣衛指揮使林浪。
找了這麼久,纔打聽到林浪的蹤跡,來路上堵截。
不只是要拿回青魔手,還要爲丘獨報仇。
丘獨可不只是他的大徒弟,還是他的兒子!
林浪挑了下眉毛:“青魔手,尹哭?”
“我還想找你呢,沒想到你自己送上門來了。”
“我看你全家都跟我神教有緣,以後加入日月神教吧。”
本來招攬的事情準備讓任我行去做呢,但主動送上門了,不收着多不好意思。
尹哭愣住了:“你不是錦衣衛指揮使林浪嗎?”
怎麼又牽扯到日月神教了?
他可不想跟日月神教對上,不只是因爲日月神教勢力龐大,教主和右使都是大宗師,還因爲他的女人藍蠍子曾是日月神教下屬五仙教的人。
別人可能不知道藍蠍子多厲害,但他很清楚,真要是拼命,他都不是藍蠍子的對手。
因爲藍蠍子不只是武功高,用毒更是頂尖。
可這樣的藍蠍子,都不敢招惹日月神教,他更不可能是日月神教的對手。
林浪繼續說道:“加入神教,賜你江湖絕技兩門,青魔手也還給你,還授予你長老一職。”
“將來爲神教立下功勞,武林絕學也可以賜給你。”
“將你弟弟尹夜哭也拉過來,還有把藍蠍子叫回來,他們也都給長老的職位,同樣可直接賜予兩門江湖絕技。”
尹哭盯着林浪,忽然滿眼震驚:“你是日月神教右使?!”
難怪右使一直戴着面具,從不以真面目示人,原來他竟然是朝廷的錦衣衛指揮使!
若是讓朝廷知道林浪堂堂錦衣衛指揮使是日月神教右使,必將林浪除掉。
林浪笑容收斂:“你知道的太多了,所以就更不能放你走了。”
“若非看在藍蠍子的份上,就憑你剛纔的話,你就已經死了。”
“現在你想怎麼選?”
尹哭的腳忽然挑起地上的塵土,自己飛速後退。
他逍遙自在慣了,平日也沒人敢招惹他尹家,憑什麼加入日月神教,聽候調遣?
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只要他不把這個祕密暴露出去,日月神教就不會對他下手,更不敢逼迫他太緊。
林浪隨手一拍,一股掌風將塵土吹散:“我都開口了,若是讓你離開,我面子往哪兒放?”
話音剛落,他以更快的速度從馬背上躍起,急速追向尹哭。
尹哭沒想到林浪的速度竟如此之快,一掌拍過來,被林浪輕鬆擋住。
迅速化掌爲爪,抓向林浪的肘部。
平時他帶着青魔手,不但指尖鋒利無比,上面還淬了劇毒,沒人敢擋。
但他卻驚訝的發現林浪不閃不避,也抓向他的肩膀。
哼,以爲他沒了青魔手,這一爪就沒威力嗎?
小看他的人,都死了!
狠狠的抓在林浪的肘部,卻發現林浪的身上冒出一層護體罡氣,他的手指根本無法抓破這護體罡氣。
反而是他的肩膀被林浪輕易抓住,他竟完全無法掙脫。
林浪這一爪,直接抓住了他的肩井穴,讓他真氣都被封住了。
他堂堂巔峯宗師,竟毫無反抗之力。
大宗師,林浪絕對是大宗師!
林浪笑眯眯的看着尹哭:“我說你與日月神教有緣,你覺得呢?”
尹哭泄了氣:“右使說得對,我,我與日月神教有緣,願意加入日月神教當個長老。”
林浪取出一枚三尸腦神丹:“這個是什麼,就不用我多給你介紹了吧?”
尹哭滿臉驚懼之色,藍蠍子是他的女人,他當然知道日月神教的三尸腦神丹。
這可是連藍蠍子都不知道解藥,也無法拔除的毒蠱丹。
“右使,沒這個必要了吧?我可以發誓,此生絕對不背叛神教,願爲神教出生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