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穿在七零:做極品反派的掌心寶 >第248章 神祕的手段
    明茵大步往外走,躺在地上痛苦翻滾的男人餘光看見,幸災樂禍地笑了,只是下一刻又被疼得齜牙咧嘴,繼續抱着身體無聲扭曲。

    痛苦的空頭裏面心裏驚恐萬分,她……到底在他身上做了什麼,讓他渾身如此的疼,還一句話都發不出來,抱哪哪都不能緩解一分!

    “嗖!”

    “啊!”

    “哎呦——”

    那一排大樹就長在坡崖旁邊,周圍長着亂七八糟的雜草,四下沒有均勻地亂撒着許多碎石,人如果紮在草堆裏面,很可能一不小心就會滾下崖坡。

    明茵踱步過去,也不知道把地上撿來的那幾根枝頭插中了哪裏,坡崖裏面的草叢中突然翻起風浪,然後從裏面突然就滾下幾個男人。

    他們整個身體突然懸空,手中也沒有一樣東西可以抓住,僅是一瞬間的時間,都沒來得及思索這小女娃是如何發現他們的,是不是上面那個趴在地上的人告的密,就落空墜了下去。

    ——啊!

    所有人都發出救命一般吶喊。

    但是他們都可能是來害人的,怎麼還會喊救命?又會有誰來聽?

    明茵像曾經她拎野豬那樣,把上面的男人拎上,站在幾人滾下去的地方往下看。

    男人瑟瑟發抖,想把身體抱住給自己一點安全感,只是想抱卻還抱不到。

    也不敢驚動明茵,就怕他突然把人惹急了,被她一了百了給扔下去和那些人做伴。

    如此焦急的情景之下,他都沒注意從提起他的那個時候起,身上的劇痛已經完全消散掉了。

    心中驚恐萬狀,驚恐之下,心裏驚懼地反覆迴響着一句話:她怎麼敢的?

    她怎麼敢?

    就這麼讓人掉下去了,也不見她眨一下眼睛,就不怕被人發現嗎?就不怕被拉去槍|斃?

    但是,現在他顯然還沒有資格替那些人去鳴不平。

    明茵揪着他的後衣領,有些嫌棄地從他滿是污垢的頭上、衣領上挪開眼。

    淡淡問:“你想下去陪他們一起嗎?”

    男人瘋狂搖頭,“求、求……”

    牙齒都在打架,嚇得舌頭都捋不直了。

    要是他一個人站在地上,可能這時候已經給她跪下磕頭了。

    也是到這個時候,他才發現,他竟然被這個看起來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娃一直拎着。

    這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男人痛哭流涕地求饒,歪瓜裂棗的臉看起來又髒又噁心,明茵看了一眼就把他扔到地上了。

    男人驚恐地“啊”了一聲,反應了好半晌,求證般抓着面前的泥巴巴巴遞到眼邊看了又看,才傻傻笑起來。

    他以爲,他以爲剛纔自己真的被被扔下去了!

    “你們本來是要做什麼?”

    淡淡的女聲從頭頂上空響起。

    男人呆呆地擡頭,又在下一刻以一種迅雷不以掩耳之速低頭,絲毫不敢冒犯。

    “我、我們……”

    男人腿肚子都在打抖。

    明茵隱隱看向左側,聲音微微上揚,似乎是有些不耐煩了,“還嘴硬不想說?”

    男人嚇得一個激靈,惶恐至極,明明是大熱的天,他卻覺得全身都冷得刺骨,彷彿她問的不是一個問題,而是來索他狗命的。

    “不是我,是他、他們,我是被逼着過來的……”

    “我問你們本來是要來做什麼的?”

    極淡的一句話,沒有施加任何威壓,但男人就是怕,怕到了骨子裏。

    他剛纔可是眼睜睜看見先前還跟他講話的人全都滾下去了,現在可能都在下面變成了一灘血肉糊泥。

    勉強穩住顫顫巍巍的身體,“他們、我,我們本來想來找你教訓一頓。但是,我們……”後面他再說不下去了。

    事實就擺在這了,她不僅沒被他們教訓,反而他們都被她用不知名的手段給教訓了,並且讓他們付出了血、甚至是命的代價。

    他難得聰明一回,知道再害怕,也不敢把真正的原因說出來。

    要不然,恐怕下一刻他就要和那幾個人下去一起作伴了。

    想到這裏,男人不由生出一點慶幸。

    他們死了也好,這件事知道的人就剩他一個了,事實是什麼樣的,還不是他一張嘴的事?

    “找我教訓一頓?”明茵低下頭,面色無波地看男人,忽然也有點莫名,“教訓我什麼?”

    男人還沒說話,明茵卻自己想到了。

    問他:“哦,你說的是最近知青發生的事情?”

    男人面容微微扭曲。

    明茵知道她猜對了。

    “但是我又不是知青,你們找我做什麼?”

    明茵居然還踱起步來,“隊上那麼多家的事都是你們惹起來的?”

    他們晚上的時候還一起閒聊過,知道是隊上幾個閒得沒事做的無賴二流子們挑起的,

    男人吶吶點頭。

    “我們家現在就只有我大嫂一個知青,你們本來是想要找她的?”

    這個說對了一半,但男人可不敢說一開始他們的計劃是一起找她們兩個人,後面才決定只找她一個人,忙不迭點頭。

    “那你們又來找我,”明茵微微彎腰,還是忍不住,又把腰重新伸直,“是想對我做什麼?”

    這次和之前不太一樣,男人再遲鈍也聽出來女孩現在的聲音透着一股寒氣,就不要說他現在是一個陷入瀕死境地的人,有着從所未有的敏銳識感。

    “不是不是,”男人舌頭也被逼得順暢起來,“我們,我們就是想你是你們家最小的女娃,不像其他人不好對付,我們也沒想做什麼,就是想嚇唬嚇唬。真的!你、你看,我們找過的那些人,也只是讓他們一家人吵起來,沒真的做什麼!”

    男人心裏悔啊,要是一開始她問的時候老老實實把當初他們的想法講出來就好了,否則現在哪裏還用得着瘋狂找藉口把漏洞給補上。

    他們也哪裏想到,一開始認爲最沒有戰鬥力的小姑娘居然是那個最難對付的。

    他現在都不敢去想這女娃身上那個“神祕”的手段和詭異的力氣是從哪裏來的?

    今天的聰明勁也難得發作了幾次。

    竟然在這短短時間內,自學得到了一個道理:好奇害死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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