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穿在七零:做極品反派的掌心寶 >第250章 瘋了
    明茵垂下幽幽的眼眸,一時沒有說話。

    男人悄悄嚥了咽口水,還以爲她是信了他的話,自己這一劫肯定會矇混過去了,心裏甚至還嗤笑。

    女娃就是女娃,再厲害又能怎麼樣,好哄得很,且看他得救之後怎麼哄着她把那個神祕的本事交出來……

    突然思緒戛然而止——

    天地上下翻轉,眼前一晃,腦子上下震盪,好像把腦袋裏面的腦水都晃了一遍,腦海裏面全是茫茫一片白光,又眩又暈,心跳幾度停止。

    事情發生得太突然,等男人回神的時候,嘴巴里還含着一口泥巴,面部朝下,四肢着地,渾身擠不出一點力氣翻動,舌頭一直壓着那口泥巴,但是又還能清晰地感覺到那種痛覺,全身的骨頭好像都裂開了,哪哪都疼。

    簡直生不如死,但是那個劇烈的疼痛一直刺激着他的神經,提醒他依舊活着。

    但是他不想活,他想死啊!!!

    “你以爲我會信你的話?”

    明茵淡淡一瞥。

    男人依舊像一條死狗一樣趴在地上不能動彈,心裏卻在想她就是一個來自地獄的惡鬼!

    她不是人!

    不然,她、她剛纔是怎麼做到的?

    把他扔下來不稀奇,他稀奇的是她居然也跟着下來了,雖然沒有親眼看見,但是,這種速度,應該是直接飛下來的吧?!

    這還是人?!!!

    明茵走到他旁邊,用力踢了一腳,男人感受到風動,身體和嘴巴猛地抽動起來。

    卻發現聲音好像是從旁邊傳來的。

    他驚愕得擡起頭。

    這也是一個十分驚奇的現象,不過大概可以用太過驚懼來解釋。

    “嗯~”

    明茵用腳把那個人翻出臉,鞋子不小心沾了點血,她響起地在那人衣服上蹭了蹭,又改在地上蹭乾淨。

    “你說。”

    那人翻過臉,赫然就是之前糾纏孟清漣孟知青的那個潑皮無賴。

    還在吐血的男人急了,她這是讓別人回答,然後就把另外他們兩個給踢了?

    也沒來得及想到原以爲死了的人居然還活着。

    “我說!我、說……”

    男人聲音氣若游絲,卻還在努力調整方向,好方便朝着小姑奶奶跪地磕頭。

    先下來的兩個無力倒地的男人還沒真切感受那種恐懼,還有些想不通他這個蠻橫的性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慫包了。

    有什麼怕的?

    然後在男人老老實實交代完之後,三個人都察覺到了空氣的窒息感。

    ……

    “哎呦,他們這三個人是怎麼回事,衣裳都沒穿好就躺在大路中間?!”

    “什麼?!哪個天殺的,我家這還有小姑娘和兒媳婦在這呢!”還沒看清就把兩個年輕姑娘連忙推着背過身了。

    後面的大姑娘小媳婦也不敢上前了。

    “這不是那幾個老滑頭?”

    “哎呦,他們這是做什麼呢?別是去哪喝醉了吧?”

    “好在我家沒這種人,真煩,都老大不小了,也不知道顧着點做長輩的臉,我呸!”

    “哎呦!”急急退後,“真的是,要長針眼了。”

    看見幾個大男人一起過來,那些女人忙招手,“過來,你們過來瞧瞧這幾個人是什麼情況?”

    男人們靠近過來。

    “什麼?”

    然後就看到了在地上睡得像死人一般的幾個熟悉人臉,衣裳半敞着,還怕髒污了自己的眼睛。

    人們不覺得他們只是睡着而不是昏死了,完全是他們的粗聲粗氣的鼾聲給暴露出來的。

    等上前看清楚情況之後,皆哭笑不得,不就是褲腳和下衣襬捲起來露出點肉嘛,看她們大驚小怪的。

    聽清楚他們的話之後,那個帶着閨女、兒媳婦一起的老婦人還是一臉怒氣,道:“你們把他們的衣裳拉下來蓋上,拉拉褲挎的看着像什麼樣子?!真是,怪不得找不到媳婦兒,就這種的,誰敢嫁給他們。都不怕哪天在外面喝死了!”

    奇也怪哉,這年成連飯都喫不飽了,還有喝的去處,真是……

    都不知道讓人該說什麼好了。

    人越聚攏越多。

    黃有光一些人看見前面的人不走,圍着一處不動,標準看戲的姿態,有些不明所以地上前。

    人羣中一人突然道:“他們一天天逃工,一年也分不到什麼糧和錢,怎麼有可能去哪裏換的酒來喝?飯都喫不飽了,還能喝醉去?這酒那麼貴我們一年幹到頭的都捨不得換一點來喝。”

    這麼大的動靜,剛好在那人說過這句話後,那幾個破皮無賴齊齊醒了。

    看見周圍那麼多人圍着他們,還有些茫然,下一刻卻都同時想起了什麼,皆露出恐懼害怕的蒼白麪色。

    然而嘴巴卻不受控制般說個不停。

    “我認錯,”一個瘦猴般的青年撲到黃有光腳下,“大隊長我跟你認錯,我……”

    巴拉巴拉把他從小到大做的壞事都說了個通。

    小到冬天太冷,大半夜不想起夜,故意在牀鋪上尿尿。大到最近扇動那些知青家庭的事事,以及一個令所有人都驚愕又感興趣不已的事——他偷偷鑽過薛寡婦的被窩,那時候薛寡婦的兒子也和他們在同一張牀上。

    嚯!

    一個接着一個的爆炸性消息爆出來,所有人都驚了,開始還笑着當做看戲,後面每說一件,人羣就緊接着發出一道驚歎,竟不知道先討論哪一個。

    稀奇啊,稀奇!

    剩下其他的人一開始懵了,卻只比開頭的那個人速度晚了幾秒,嘴巴也緊接着開開合合,機械性地也在述說他們做過的一樁樁一件件壞事。

    圍觀的人看着沒有朝黃有光撲過去的這邊人,怎麼看怎麼詭異。

    最先開始的那個人看着還正常一點,至少他的話和哀求的動作是對上了。

    但這邊呢?嘴上說着認錯,但看他們還坐在地上沒有一點動作,臉上的神情也是茫然無措的,好似對他們所說的話感到恐懼。

    但是,怎麼會有人可能對他們自己說的話感到害怕呢?明明是他們自己要說的啊。

    黃有光把他青年抓得緊緊的手艱難扒開,臉上漸漸浮起凝重的神情。

    那些知青和知青的家庭也是,看他們的眼神,簡直是恨不得馬上把他們這幾個人捅上幾刀,解解火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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