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伯”,天鵬高興的喊道。
老人擡頭打量着門外這個高大健碩黑黝黝的小夥子,疑惑的問道:
“小夥子你是誰啊”
“大伯,我是狗蛋啊,你不認識我了嗎”天鵬答道。
“狗蛋,狗蛋”,老人呢喃着。似乎是在努力思索着,在腦海裏翻找着這個人,突然似恍然大悟:
“狗蛋,我記起來了,你沒有死嗎,我們都已爲你死了呢,那日你在我家討了一瓢水之後,就了無音信了,我還找過你,最後在河灘上,找到了那個葫蘆瓢,我們都以爲你被野獸給吃了呢,沒想到你現在卻長成大小夥子了,快進來,快進來“。邊說邊把天鵬讓進了院子裏,當天鵬進了院子,老伯看着天鵬身上的裝束,疑惑的問道:
“狗蛋,你這是從哪裏來,這些年怎麼生活的”
天鵬只是說當初認了一個乾爹,被幹爹帶走,一直和老人在長白山裏生活至今,如今老人已不在了,自己就出山來了,並說想找老伯要一套衣服,自己沒有衣服穿了。
老伯很是淳樸,都信以這真,並沒有多問什麼,進屋就找了一套,兒子的土布麻衣給天鵬換上。
天鵬把自己打的狍子收拾乾淨,在張老伯家做了一些菜餚,讓老伯把村裏的鄉親們都叫了過來,大家在一起吃了一頓飯,席間天鵬對鄉親們當年的收容養育之恩自是一翻感謝,閒聊中問鄉親們,兩年前,有沒有什麼特殊的人從村裏路過,因爲天鵬知道,這山村不是什麼官家大道,但這裏是去怡情谷的必經之路,幾個老伯七嘴八舌的說道:
“兩年前,是來過一幫人,都騎着馬,有幾個人穿着還很是怪異,他們都帶有兵刃,有的揹着刀,有的帶着劍,樣子很是兇狠,還有一輛很豪華的馬車,他們在村裏還要了些水遞給坐在車裏的人喝,並說什麼:不遠了,快到了之類的話,其他的就沒有再說什麼。幾天之後,這夥人又返了回來,匆匆而過,並沒有在村中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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