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接着李毅這一拳便狠狠的打在了圍牆上。
可是另他驚訝的是,自己鬼手的力量竟然沒了,這樣一來自己整個人便被圍牆上的法咒力量彈飛了出去。
撲通~!
整個人重重的摔倒在幾米外的路上,全身疼痛難忍。
“呀啊啊……好疼,這是怎麼回事,我的手,我的力量怎麼沒了?”李毅緊咬着牙喊了一聲疼,後站起身來說道。
實在是不敢相信自己左手的力量竟然消失了。
因爲李毅早已忘記了發生過的事情,哪裏還記得在幫助狐九娘渡劫之後,自己身上阿修羅的力量已經全部消失。
勉強站起身來後,靠着路燈休息了幾分鐘。
目光在向着圍牆看去,心裏琢磨着要怎樣破了這法咒。
忽然眼睛一亮向着自己身下看了看。
“呵呵,我怎麼忘記了,處男的童子尿那可是很厲害的東西!”
說完李毅便再次來到牆下,直接對着那圍牆上的法咒尿了一泡。
當尿液澆在牆壁上的法咒上之後,便只見牆壁立刻冒氣了白色的煙霧,嘶嘶啦啦的就好像燒紅了的鐵塊被澆上了涼水一般。
咔嚓……
這一泡尿過後,正面圍牆突然開裂了起來。
一聲聲清脆的開裂聲傳出,轉眼只見正面牆壁便呈現出了一道道蜘蛛網一般的裂紋。
看到這一幕,李毅微微一笑,然後擡起腿對着牆壁一腳猛踹了上去。
碰!
這一腳之後,呼啦一聲牆壁瞬間倒塌了下去。
雖然牆壁已經倒塌法咒也破了,可還是不能冒然直接進入院子。
因爲裏面的血葵也是麻煩。
“用普通的火焰不行的話,看來那就要用點特殊的火了。”李毅緊皺着眉頭看着那些血葵自言自語的說道。
說完便拿出一道靈符向着半空中一拋,接着雙手一合捏出指印口中快速念動法訣:“玉清始青,真符告盟,推遷二炁,混一成真。五雷五雷,急會黃寧,氤氳變化,吼電迅霆,聞呼即至,速發陽聲,狼洛沮濱瀆矧喵盧椿抑煞攝,急急如律令。”
“五雷咒!”
說是五雷咒,但李毅也早已忘記了自己學會了龍虎山的雷法。
所以當着五雷咒啓動之後,眨眼只見半空之中雷鳴不斷,聚集了一團烏雲在頭頂。
“我的天,這,這是什麼?”李毅在看到這一幕後,竟然被自己的招數給嚇到了。
剛向後倒退了兩步,就聽到一聲刺耳的雷聲傳出。
轟隆隆……咔嚓~!
烏雲之中破開一道裂縫,跟着一道閃電破空而下直接落在了院內血葵之中。
爆~!
緊跟着一聲震耳欲聾一般的爆炸聲在院子內響起,頓時電光閃爍火光四起。
轉眼之間院內所有血葵便被火焰包圍了起來,烈焰滾滾燒的那些血葵發出一聲聲噼裏啪啦的聲音來。
看到這一幕,李毅擡手拍了拍胸口,“我的天,我什麼時候擁有了這樣厲害的力量了?”
雖說李毅暫時想不起這是怎麼回事,但現在已經燒燬了血葵,這便是一件好事。
擡頭向着二樓看去,只見樓上漆黑一片沒有燈光。
就只有一樓答應亮着一盞暗淡的燈光。
李毅走到門口,心說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也就沒必要禮貌的叫門了。
咣噹~!
接着擡起腿就是一腳,門上發出一聲悶響。
目光在門上看了看後,退後一步準備踹第二腳。
就在這時,防盜門突然自己打開了。
李毅看着這一幕後也是一愣,站在門口想了想這屋內肯定有圈套。
可是已經到了這裏,而且如果不進去,那可就真的沒法在這繼續混下去了。
想到這裏,李毅雙手擡起捏動蓮花印,擡起腳邁步進入了屋內。
嘭!
李毅前腳剛進屋,身後房門便自己關閉了起來。
轉頭看了一眼,當李毅把頭在轉回來的時候,便看到林聰的站在距離自己五米遠的位置。
只見此時的林聰,兩眼發直,嘴脣發黑,臉色慘白的站在那裏一動不動。
打眼一看,李毅便知道,這林聰一定是再次中了惡鬼咒了,只不過這一次對方用的術法中可能是加了比較陰邪的東西。
所以才使得林聰變成了現在這副模樣。
“倒黴玩意,跟我回去。”李毅微皺雙眉嚴肅的說道。
但林聰卻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好哇,那你就在這裏站着別動,等我找到那老頭以後在來對付你。”李毅接着說道。
說完轉身便向着樓梯方向走去。
“呀啊啊~!”
就在這時,林聰突然發出一聲刺耳的嚎叫聲,魂體飛天而起伸出雙臂向着李毅撲了過來。
見狀立刻立刻閃身躲避,緊跟着將手中帶着的那一把雨傘打開,手腕一抖,在將雨傘向着半空中一拋。
雨傘立刻快速旋轉着在半空之中停頓了下來。
“收!”
緊接着李毅大喝一聲,擡手向着雨傘一指。
跟着雨傘內便釋放出了一道金光,金光分開好幾道猶如貼臉一般的把林聰的整個魂體全部捆綁纏繞了起來。
之後林聰便直接被收入雨傘中去了。
李毅一伸手,雨傘便飛回到了手中。
然後李毅便咬破中指,借用精血在雨傘上畫了一道靈符將裏面的林聰鎮住。
“親愛的!”
忽然劉梅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李毅尋着聲音向着右前方看去。
就只見劉梅臉上掛着詭異的笑容,正站在牆角處看着自己。
李毅沒有理會,目光則是掃視了一圈大廳,在沒有找到那老頭之後便轉身準備上樓。
可是腳剛踏上一個臺階,正前方兩米外的樓梯上便出現了一隻鬼魂。
仔細一看,那鬼魂便是張大海。
“臭小子我要殺了你,殺了你。”張大海滿臉憤怒的喊道。
李毅苦笑着搖了搖頭。
忽然又聽到距離自己不到兩米遠,傳來呵呵的笑聲。
李毅立刻扭頭看去,這時見到那劉梅竟然已經到了自己身前,那一雙邪惡的眼神正直勾勾的盯着李毅看個不停,就好像是個討債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