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滅天錘神:從鍊鐵開始征服諸天 >第15章 還得是錘子
    張二驢爲了讓三妮子儘快用上菜刀,歇息了一會兒就開始打磨。

    河邊很多粗糙程度不同的石塊可以作爲磨石,一字擺開,張二驢吭哧吭哧打磨起來。

    三妮子就站他身邊給他擦汗,遞水。老劉頭和二妮子在一邊看着他倆小聲嘀咕。

    三妮子知道他倆肯定在笑話自己,衝他們吐吐舌頭,然後就看着張二驢磨刀。

    可是磨的真細緻,兩面都打磨的鋥光瓦亮,也就是這磨石不給力,要不然就張二驢這鉗工的底子,不給它磨成鏡面都不好意思拿出手。

    又是小半天,一把閃着寒光的菜刀終於磨好了,四棱起線,刃口飛薄。

    “給我看看,給我看看!”三妮子都等不及了,跺着小腳,伸手去搶。

    “別搶,別搶,柄還沒裝呢!”張二驢削了兩片合適的木片,用麻繩把木片緊緊綁在刀把上,整個刀柄都用麻繩纏了一遍,做了兩下切菜的動作,覺得挺合手,這才把刀柄遞給了三妮子。

    “呀,有點重啊!”三妮子腕力比張二驢小的多,肯定一開始不適應。

    “我去切菜啦!”三妮子舉着菜刀衝進廚房,二妮子也想試試緊跟着進去。

    老劉頭不急不緩的跟過去,張二驢扶着痠疼的腰也去看熱鬧。

    “先試試這木薯吧!”三妮子菜刀一切,感覺沒怎麼用力,木薯就切開了。

    張二驢發現她的用刀方式不合適發力,走到她身邊說:“來我教你怎麼用省力,拇指捏着這,食指放在這,這手扶好,輕輕用力,看,切的多薄。”張二驢幾乎貼着三妮子的身子,手把手的教她。

    三妮子也沒留意,全神貫注的按照他的方法,切了幾下,薄薄的木薯片整齊的排在案板上。

    “姐,你快看,沒想到切出來的木薯這麼好。”三妮子興奮的招呼姐姐。

    “都看見啦,二驢兄弟手把着手教的,當然好啦!”二妮子眉飛色舞的調侃。

    三妮子羞臊的刀都舉起來了。

    “冷靜,冷靜,這刀很鋒利!”張二驢趕緊抓住她的手,把刀輕輕拿走。

    “哼,不給你用我的刀。”三妮子狠狠白了二妮子一眼。

    “這菜刀好亮,都能照出人影了。”二妮子驚訝的說。

    “我看看,我看看。”二妮子照鏡子一樣左右端詳了一番。

    “模模糊糊的,根本看不清啊!這要是能當鏡子多好啊!”三妮子感嘆了一聲。

    張二驢心裏暗暗記下,手工來做精細拋光的話,實在是費時費力。要造出拋光機,那得需要強大的動力,現在這個條件只能使用水力資源,這可是個大工程。

    “用這刀的時候一定要小心,別切到手。”張二驢提醒一下,畢竟太鋒利。

    “知道了,二驢哥,你去休息一下吧,我現在就做飯。”三妮子把他們請出去,拿着菜刀開始做飯。

    “二驢啊,還有大塊鐵打算做什麼?”老劉頭問道。

    “打個矛槍,打獵用。剩下的還可以給您打個鋤頭。”

    “對嘍,這石鋤頭又重又難用。”

    “你放心,我多煉幾爐,什麼都有了!”

    “辛苦你啦!你想過沒有打農具拿去賣啊?”

    “官府要收一半的稅,合着咱們辛苦都給他們送錢了,這事不幹,咱先自己用。而且我們不能太招搖,人爲財死,這幾件農具都會有人動歪腦筋的。”

    “嗯,你說得對!”老劉頭從他身上感受到絕無僅有的老練和穩重。

    剩餘的鐵打成了半尺多長的矛槍頭,打磨的又尖又利,裝上四尺多長鐵木的杆,全長五尺,重約四斤,合手且平衡,可扎可擲。

    給老劉頭打了鋤頭,樂的他老臉笑開了花,恨不得立馬讓他和三妮子成親。

    二妮子羨慕的不得了,可是她也沒好意思要什麼,畢竟這鐵的價值她知道。

    還剩下半斤左右的鐵,打了一把剝皮小刀,纔不足半尺,配了個木鞘,插在了腰間。

    一手持矛,腰插小刀,終於更新了裝備,張二驢覺得自己戰力起碼增加了二十。

    “這些天肉喫的差不多了,我去林子裏打獵,你們看着點魚窩。”張二驢披上蓑衣,戴上斗笠,持矛而去。

    林子深處光線有些暗,也不能點火把,不然把野獸都嚇跑了。

    張二驢邊走邊在樹上留下記號,防止迷路。

    越深入林子裏窸窸窣窣的動靜越大,爬蟲的數量多了起來,樹木也越來越粗,下面的雜草叢生,有的比人還高。

    張二驢有點緊張,這林子裏看着寬敞,卻讓他有點幽閉恐懼症的感覺。四周都是樹幹,轉來轉去,終於迷路了。

    張二驢沿着自己腳印往回走,一聲野獸的咆哮聲幾乎在耳邊響起。

    “這裏不會遇到老虎吧?”張二驢找了一棵枝杈多的樹爬到上面離地有五米多高。

    一頭小野豬連滾帶爬的跑到張二驢腳下,渾身瑟瑟發抖,一頭將近兩米長的花豹一樣的野獸撲過去,咬住了它的喉嚨,然後又一個黑影跑過來,撞向那花豹,是一隻三米多長的成年野豬。

    這一下子熱鬧了,花豹被野豬頂在了樹幹上,一下子撞斷了脖子,腦袋耷拉着,眼瞅着不行了。

    那幼年野豬脖子上四個洞也都在流血,成年野豬拱了兩下,發現小野豬斷氣了。

    成年野豬瘋了一樣的打轉,張二驢大氣不敢喘,生怕被發現,可怕什麼來什麼,一條花花綠綠的大蛇爬到他頭頂,嚇得他差點掉下樹去。那大蛇被他甩了下去。正落在小野豬的屍體上,成年野豬一躍而起,落地就把大蛇當辣條吃了。

    然後一擡頭就看了張二驢,成年野豬開始瘋狂的撞擊他所在的大樹。

    這野豬力氣大的小皮卡一樣,撞一下大樹就吱喳一聲,說不定多撞幾下樹都得倒了!張二驢舉着矛槍,瞄準野豬的腦袋,準備它撞樹時停頓的一瞬間給它來一下子。

    “咚-吱喳-嗖-吠吠----”野豬咚一聲撞在樹上,大樹吱喳一聲響,張二驢嗖一下扔出矛槍,矛槍插在野豬的腮幫子上,野豬疼的吠吠叫。

    張二驢夠不着矛槍,手裏就剩下錘子和剝皮小刀了。

    野豬甩了幾下子,把矛槍桿給撞折了,半截子矛槍還掛在腮幫子上,用力也甩不下去,野豬更加瘋狂的撞擊樹幹。張二驢覺得抱着的樹有點歪了,吱喳聲越來越大,眼瞅着掉下去就得被這野豬一頭撞死。

    “呔,毋那野豬,可知否一式從天而降的錘法!”張二驢雙手握着錘子。瞅準時機,從上躍下,鐵錘帶着風聲狠狠敲在野豬的腦門上,野豬身子一歪一斜,顯然被錘的有點暈。張二驢怎麼會錯過這最佳時機,錘子掄圓了猛砸野豬的腦門,不能讓它清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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