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滅天錘神:從鍊鐵開始征服諸天 >第19章 皮衣
    張二驢手握錘子不停的擊殺老鼠,那絲絲縷縷的熱流傳入的感覺更加清晰。

    這讓他無比狂喜,這錘子果然是神器。存在某種特殊的異能,在打鐵和殺死野獸的時候會傳遞給他某種能量,可能這能量太少,還沒有顯現出來具體的能力,可只要不斷的積累,肯定量變會引發質變!

    張二驢想通這一點,渾身血脈噴張,興奮的雙眼也紅了,看着數不清的老鼠就像是來給自己送經驗的。

    “加一,加一,加一……”每殺死一隻老鼠,他都數着加一,真就當自己在打遊戲刷經驗呢。沒有了恐懼之心的張二驢,左突右進,錘子掄的飛起,羣鼠是挨着死,碰上亡,張二驢擋在老劉頭身前,藉着火把的光亮殺了個七進七出,自己覺得自己比正定趙子龍也不在話下。

    殺死不少老鼠,他身上也是被咬的傷痕累累,最重的一下是小腿肚子上被咬掉一塊肉下來,血流了一地,他都沒覺得疼。

    老劉頭挑着火把給他照亮,始終沒有一隻老鼠攻擊他,也讓張二驢少了後顧之憂。

    羣鼠被他殺的生出恐懼之心,都不太敢主動上前,但也不撤退,齜着牙伏地吱吱叫,此時一隻滿身金毛的巨鼠從鼠羣中跳到張二驢身前。

    這隻巨鼠尖嘴圓耳,通體金毛如錦緞般順滑光亮,四爪如鉤,長尾如鞭,齜牙咧嘴的盯着張二驢。

    一雙血紅的眼珠像是紅寶石一樣,在火把的映照下好似能噴出火焰。

    張二驢見到boss出現,更加的興奮,擊殺boss經驗肯定的加個幾百上千。

    “來啊--來啊---”張二驢拿着舉着錘子吼道,那巨鼠張口就咬向他受傷的小腿,張二驢掄錘就砸,巨鼠側頭躲過錘子,伸爪子在他腿肚子上撓出三道血口。

    “臥槽,這畜牲還有點智慧的樣子,不愧是boss。”張二驢心裏不敢輕敵,全神貫注的盯着巨鼠。

    再撲過來的時候,他預判了一下巨鼠的行動軌跡,一錘子擦着它的尖嘴掃過,巨鼠吱一聲跳開,嘴角滴下血來。

    巨鼠回頭吱吱叫了幾聲,身後的鼠羣又開始騷動,紛紛配合巨鼠展開攻擊。

    張二驢顧此失彼,很快雙腿佈滿傷痕,幾乎要站不住了。

    “錘哥啊錘哥,你這一股股的熱流到底有啥用啊?”張二驢再捶死一頭老鼠,心裏開始急躁,再這麼下去,自己真撐不住了。

    老劉頭挑着火把驅趕走鼠羣,那巨鼠又咬向張二驢,張二驢心一狠,小腿迎着巨鼠的嘴巴伸過去,然後全力一錘預判巨鼠的頭部位置。

    巨鼠的尖牙剛咬破他的小腿,就被一錘子敲碎了腦袋。屍體滾出去一米多遠,尖牙在張二驢腿上鉤出兩道深可見骨的傷痕,血肉翻卷,張二驢一屁股坐倒在地。巨鼠一死,鼠羣被老劉頭的火把驅散,再沒有一隻敢停留,紛紛退去。

    “我先給你上點藥吧!”老劉頭看着張二驢的兩條腿,心疼的老淚縱橫啊。

    “先別,這藥太疼了,用了藥我就回不去了!先給我包紮一下,趕緊回家!”張二驢可是品嚐這藥的巨痛。

    老劉頭撕了衣服給他把嚴重的傷口綁緊,然後扶着他往家走。滿地的老鼠屍體也管不了了。三妮子已經在門口看了不知道多少遍了,終於看見了一點火光,她焦急的心才鬆了下來,迎着火光走過去。

    “二驢哥,爹!”三妮子離老遠就喊起來了。

    “三妮子,快來幫忙,二驢受傷了!”老劉頭聽見閨女的喊聲迴應道。

    “來了,來了!二驢哥你怎麼樣?”三妮子扶住張二驢,和老劉頭一左一右把他扛回了家!二妮子被張二驢的傷勢嚇得不輕,老劉頭把藥給了三妮子,讓她去給孩子敷上。

    張二驢躺在炕上,疼得臉煞白,二妮子直接上手把他褲子脫了,用熱水給他清洗傷口,邊洗邊流淚,這兩條腿上快找不出來好地方了,滿是牙痕和爪印,那翻卷的皮肉血肉模糊,二妮子都看不下去了。

    “去拿針線來,這得縫上!”張二驢咬着牙說。二妮子抹了把眼淚取來了針線,可是雙手抖得根本穿不上針。

    三妮子給孩子敷好了藥,剛好去二驢房間,老劉頭拉了她一把小聲說:“你還是個姑娘家…”

    “爹,都什麼時候了!”三妮子衝進屋裏。

    “妹子,我下不了手。”二妮子哭着說。

    “姐,我來吧,你去照顧那孩子!”三妮子接過針線,麻利的穿好,擡眼看着張二驢說:“你忍着點!”

    “沒事妹子,我不疼!”張二驢還想笑一笑,可是根本笑不出來。

    三妮子冰冷的小手按在他腿上,咬着下脣一針一針把傷口縫好。兩條腿,縫了上百針,張二驢愣是一聲沒哼,咬的後槽牙都出血了也全嚥進了肚子。

    “爹啊,藥用完了!”二妮子拿着藥罐遞給老劉頭,老劉頭一看,氣的直跳。

    “好你個吳獸醫,收了一兩銀子就給這點藥,我明天就去砸了你的鋪子。”老劉頭氣的冒煙,把之前剩的藥拿出來說:“試試吧,不知道還有沒有藥效了。”

    三妮子熬好了藥,也不顧燙,用手給張二驢輕輕敷上,這藥的疼張二驢是真忍不住。

    “啊,我,這藥,太疼了,啊啊啊啊啊。”張二驢還是沒保住自己硬漢的人設,疼得嘩嘩掉眼淚,心疼的三妮子把他腦袋摟在懷裏,淚水滴答滴答掉他臉上。

    “二驢哥,忍忍就好了!”三妮子柔聲安慰,張二驢連疼帶累的,竟然睡着了。

    老劉頭想起那些老鼠屍體,想去撿一些,又怕遇到其他野獸,只得明早去撿了。

    還別說,吳獸醫的藥雖然貴,可是效果真的好。第二天一早,那孩子的燒就退了,人也醒過來了,吃了點東西,就能下地走動了。

    “孩子你叫啥,從哪來?”二妮子問道。

    女孩眨着大眼睛看着她,什麼話都不說,二妮子問什麼都不會的。

    “爹啊,這孩子不會聽不見吧!”二妮找老劉頭說了孩子的情況。

    “可能是嚇着了,慢慢來吧,你出去一趟,你做點飯,給二驢和這孩子補補身子。”老劉頭拉着小車去找昨天戰鬥的地方,還好那些老鼠的屍體還在,有幾隻被小獸咬破了肚皮,老劉頭沒撿,其餘的都扔到車上拉了回去。

    吳獸醫給孩子的藥第二天就自動掉落了,小女孩背上的傷痕都消了腫。張二驢拿藥還得動手摳下來上新藥,這把他疼得死去活來。

    老劉頭把鼠皮剝好,鼠肉分割處理好,又可以維持一個多月。

    閒暇的時候三妮子問了他們的買藥經過,老劉頭說的簡單,可是張二驢一身的傷還有那麼多老鼠的屍體說明了那一戰的慘烈,那一句話不說的小女孩聽完也掉了眼淚。

    “這孩子能聽見啊,是不會說話啊!”二妮子摸着她的頭髮,心疼的說。

    “能聽懂話就好,別亂跑,外面不安全。等二驢好了,再幫你找爹孃。”老劉頭也是非常喜歡孩子。

    張二驢上了幾天藥,也能下地了。老劉頭給他砍了兩根樹杈當柺杖,張二驢撐着在屋子裏走來走去。

    “老爺子,那金毛大老鼠的皮呢?拿出來我瞧瞧。”張二驢還有心思惦記那金毛老鼠皮。

    “給,瞅瞅!”老劉頭抱過來遞給他。

    “呵,真不錯啊!這要是做成衣服得多暖和!”張二驢撫摸着密實的金毛讚道。

    “這輩子沒見過這麼好的皮子。”老劉頭附和道。

    小女孩也伸手摸了摸,大眼睛閃着驚訝的光。

    張二驢拎着鼠皮抖了抖,看了看小女孩說:“給你做一身衣服剛剛好!”

    小女孩一聽連忙擺手帶搖頭,顯然是不想要。

    “天越來越冷了,光穿麻衣肯定是不行的。”張二驢覺得要抓緊時間做幾身皮衣。

    現在老鼠皮有很多,足夠給每個人都做一套了。

    這裏的衣服和中國夏商時期差不多,斜襟上衣,褲腿肥大,基本沒有裁剪概念。

    張二驢受傷了出不了門,就靠着腦子想象畫了簡單的對襟上衣和休閒褲圖樣給三妮子,讓她照着做。

    三妮子看着有點發愁,二妮子卻很快領會了,兩個人忙活了幾天,做出來一套衣服,三妮子穿上之後,格外的合身,並且非常舒適。鼠皮裏面襯了麻布,釦子是張二驢用鐵木削的。專門設計了翻毛的大領子,豎起來能遮住臉頰,保暖性能好極了。

    “二驢兄弟,你可真是什麼都會啊!”二妮子一個勁的誇獎。

    接下來幾天,兩姐妹給每人都做了一身,這皮衣皮褲穿起來,暖和又舒服,一家人都毛茸茸的。

    “這個金毛皮適合孩子穿,給她做一身這樣的!”張二驢把童裝的連帽衫圖紙給了二妮子,二妮子兩天就做出來了。

    小女孩推辭不過,穿上一試就不想脫下來了,金毛柔順光亮至極,帽子上還有兩個尖尖的貓耳朵。配上小女孩水靈靈的大眼睛和精緻的小臉,要多可愛有多可愛。

    “你們都是老鼠,我們倆是貓,你們都歸我倆管!”三妮子戴上她的貓耳帽,拎着小女孩帽子上的兩隻貓耳朵笑道。

    “哈哈哈!”衆人一番大笑,其樂融融之際,大門外有人叫門。

    老劉頭看看小女孩,給張二驢使了個眼色。張二驢把錘子拿在手裏,一隻手撐着柺杖前去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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