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湖的傳送陣可以用來逃離,但是契約必須履行,而且等到那天,我們肯定不能輕易脫身,大家有沒有什麼好建議?”
魯心月輕聲說:“我可以製作隱身符,或許能幫上忙!”
“隱身符!!!”
衆人目光灼灼的看向魯心月。
“成功率很低,但是我們剛剛獲得了大量的獸皮,獸血,我可以試試!”
張安陸越看魯心月越覺得她是個寶貝,喜道:“隨便試,有了隱身符,我們去走走過場,解了契約再偷偷逃離。”
魯心月把所需獸皮,獸血整理好,焚上一支香,取出一支符筆。
邊畫邊念:“玄文大道,萬物遁入…風神急急如律令,赦!”
“嗤”獸血繪製的符籙,直接冒起黑煙,看樣子失敗了。
魯心月臉色微紅,深吸一口氣,穩住心神繼續。
衆人看了一會兒,全都覺得無聊,各自散去休息。
張安陸仔仔細細查看了一下身體,確認沒有一絲暗傷,不禁洋洋得意,肉身不知不覺強度就上來了,看來錘子的功勞不小啊!
度過了第一個夜晚,張安陸睜開雙眼,修爲又有所精進,魯心月還在畫符,滿地燒燬的獸皮,滿屋子焦味!
張安陸安慰道:“心月師妹,你彆着急,還有好幾天呢!”
“師兄,我已經畫好了,趁着手感好多畫了一些。”魯心月小臉略顯疲憊,但笑起來還挺甜。
張安陸取了一張拿在手裏,發現原本巴掌的獸皮,被她做成隱身符只有u盤大小。
“怎麼用啊?”
“師兄輸入靈力激活就可以,能保持大概五分鐘左右時間的隱身!”
“足夠我們逃命了!”說完他便激活了手裏的隱身符,身體立馬消失不見,自己都看不到自己的手腳。
“師兄,你…你不要做壞事啊!”魯心月輕聲提醒。
“師妹,你不說我還真沒想到做壞事!”
魯心月鬢角的髮絲自己飄了起來,顯然是張安陸在使壞!
“師兄,不要!”魯心月收起隱身符跑掉了。
囡囡走過來,看着空空蕩蕩的房間輕咦一聲:“明明聽見賤坯子在調戲魯心月,怎麼人沒了!”
說完她就捂住了腦門,像是被狠狠彈了個腦瓜崩。
“渣安陸,是你在搞鬼!”囡囡小手左右橫掃,根本沒碰到張安陸。
囡囡嘴角一扯,大聲喊道:“渣安陸用隱身符偷看你們去啦,還不快起牀出來!”
她這一嗓子把衆女都給喊了出來。
“隱身符成了?”鳳靈問道!
“那個色坯子不知道躲在什麼地方在偷窺!”
“我可沒有偷窺!我剛剛貼上你就來了!”張安陸連忙取消掉隱身效果爲自己辯解。
囡囡一本正經的對衆女說:“你們都小心點,指不定哪天洗澡的時候,某個色坯子就會去偷看!”
張安陸連忙捂住她的小嘴,說道:“收拾東西,繼續探索。”
外面的林木一片狼藉,衆人換了個方向前行,隱約能看到遠處有座山,張安陸打算去勘探一下有沒有礦產。
可能是昨晚的獸潮原因,一路上都沒有遇到其他野獸,連飛鳥、昆蟲之類的都不見了蹤影。
半日左右來到山腳下,風化產生的碎石剝落在山腳,衆人找了一處平地休息片刻。
山體傳出空空的聲響,張安陸站到高處,發現不遠處有一夥兒人正在挖礦。
其中一人非常眼熟,身着錦袍正是天火宗弟子。
錦衣男子似乎察覺到他的目光,猛地扭頭,眼神犀利的鎖定他。
兩人離得很遠,但目光卻已經在空中交鋒,天火宗弟子招呼一聲,帶着同門衝到張安陸身前,衆女發現他們,紛紛站位,準備迎敵。
魯心月臉色微變,咬着下脣,在天火宗弟子面前顯得非常怯懦。
張安陸最護犢子,往前一步說:“上次讓你跑了,今天就再領教領教你的天火鼎!”
錦袍男子差點氣笑,上次他們的戰鬥被血魔和結丹期修士的戰鬥打斷,等血魔跑了之後,他再找張安陸,已經跑的沒影了,現在反而說自己逃跑,真是厚顏無恥!
錦袍男子也不多說,直接祭出天火鼎,威勢更勝之前,顯然最近也沒有閒着,實力有所提升。
張安陸掄錘和他戰到一起,叮噹對抗之下,兩人心中各自叫好。
這天火鼎不愧是祕傳靈寶,攻擊力非常強,而且錦袍男子功力精湛,天火鼎進退頗有章法,和張安陸打的難分難解。
錦袍男子面色也露出驚訝之色,越打越謹慎。
他的同門裏有上次那個矮胖子,吃了囡囡、鳳靈不少虧,喊了同夥衝過去要找回場子。
其他人分別攻向幽梓妃和嶽雨婷,被兩具靈棺擋住去路,姜離的毒霧降下,將他們逼連忙後退。
錦袍男子暴喝:“天火燎原!”
天火鼎中陡然噴出大片紫紅火焰,瞬間籠罩張安陸。
“又玩火!那就讓我教教你!”
張安陸激活火焰符紋,錘頭之上火焰熊熊,兩種火焰碰撞在一起,沒有爆炸,甚至連個火星都沒有蹦出來,錘子上不斷傳來火焰之力,天火鼎噴出的火焰全部被它吸收。
甚至天火鼎還不受控制的繼續往外溢出火焰。錦袍男子大驚,這可是自己用靈力溫養的火種,一旦耗盡,天火鼎都要重新煉了!
“嘿啊!”錦袍男子奮力把天火鼎收回頂心。
環視同門,全被壓制的只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
“組天火陣!”
錦袍男子身影退後,他的同門全都撤回,幾人擺出個火焰造型的三尖陣,每個人頭頂都升起一道紅光,其中閃耀着透明的小鼎,錦袍男子站在左前方,同門頭上的小鼎發出火光,全被他吸收,隨後雙手一招。
張安陸頭頂出現火雲,一口大鼎虛影帶着火勢猛砸下來。
他不慌不忙,舉錘硬頂住下墜的大鼎虛影,錘子把鼎上的能量源源不斷傳遞給他。
錦袍男子露出驚恐之色,雙臂環抱,大鼎虛影凌空消散。
他的同門一人吐出一口血,頭頂的紅光全都收斂回頂心。
矮胖男子不解的問:“師兄,爲何自行打斷陣法?”
錦袍男子有苦說不出,皺着臉說:“我們栽了,這小子根本不怕火。”
“那也要拼上一拼啊!”
錦袍男子搖搖頭說:“拼不了,我們撤!”
“再來啊!你這鼎不錯,再來兩下吧!”張安陸算是把他喫的死死的。
“你!”錦袍男子確實知道自己打不過,氣歸氣,還是有點理智的,帶着同門後撤。
“想跑?”張安陸一招手十六名機甲少女將他們團團圍住。
魯心月跑到他身邊,懇求道:“師兄,放了他們吧!”
錦袍男子還挺硬氣:“今日我們認栽了,道友留下名姓,我天火宗定要把找回場子。”
“要不是魯師妹求情,我把你們都錘死,還在這耍嘴!”張安陸不屑的斥道。
心念一動,一名機甲少女朝着錦袍男子開了一槍,子彈打在錦袍上,被一陣火光抵擋住,看來這錦袍是件靈器。
巨大的聲響嚇了天火宗衆人一跳,臉色更加緊張。
張安陸讓十六名少女放開個口子,等錦袍男子等人跑出包圍圈之後,一起開槍,打的他們抱頭鼠竄,雖然身體沒有傷到,但心理上的創傷可是極其嚴重。
“我天火宗一定找回場子,你給我等着!”跑的老遠了,錦袍男子跳着腳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