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晶晶原本還有點情緒低落,被她一說立馬嗔怒:“我就跟着他,佔便宜就給他佔好了。”
囡囡狠瞪張安陸,三妮子到他身邊掐他手臂,其他衆女似乎習以爲常,反倒沒什麼大反應。
張安陸笑道:“我剛得了須彌塔,可以把你收到裏面修煉,以後就跟着我吧。”
陶晶晶頓時大喜說道:“我哥在御獸堂,能不能把他也帶上。”
“這個倒不是問題。”
陶晶晶和衆女也不是特別陌生,很快就融入其中。衆人刷了幾天怪,張安陸和陶晶晶分別離開祕境。臨走時他被守門的元嬰修士攔住問道:“祕境裏有沒有遇到同門?”
“回師叔,我在裏面突然有所感悟,找了個地方修煉了幾天,什麼人也沒遇到。”
元嬰修士嘀咕着:“奇了怪了,怎麼進去的人多,出來的人這麼少?”
張安陸找到陶晶晶,兩人去御獸堂找陶玉。
御獸堂的弟子看他拿着內門腰牌,也沒有阻攔,兩人遠遠看到獸欄中幾個弟子圍在一起,似乎在毆打他人。
一男子陰冷的喊道:“我的女人你都敢撩,給我喫屎吧你。”
“師兄,那頭配種用的獨角犀送來了,這小子細皮嫩肉的,不如我們···嘿嘿··”
“哎呀,王八鄲,你他媽的真是重口啊,不過我喜歡,你把他捆上架子,我去牽獨角犀。”
陶晶晶皺褶臉說:“他們好惡習。”
王八鄲把地上的男子拎起來,那白袍沾滿了靈獸的排泄物,身上血痕累累,可他雙臂死死抱着臉,張安陸只看身形就認出是陶玉。
陶晶晶也驚呼:“是三哥。”
“別激動,先和我走。”
兩人進來的時候是有人看到的,他帶着陶晶晶假裝離開,隨後用隱身符回來。
陶玉已經被捆到架子上。
“師弟,把他弄醒。”
那師兄把一頭四米多高的獨角犀牽到陶玉身後,它看到熟悉的架子,有些躁動不安。
陶玉醒來,扭頭看到自己的狀態,大罵:“你們兩個畜牲,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的。”
師兄笑道:“那就讓你連鬼都做不成。”
他鬆開獨角犀的禁制,獨角犀興奮的跨上架子。
陶玉嚇得渾身篩糠,張安陸把龍女叫出來,雙股叉直接就挑死了獨角犀,張安陸一錘子敲死師兄,王八鄲都沒看清人影就被一叉打暈。
陶晶晶流着眼淚給陶玉鬆了綁,幫陶玉解除了靈力限制。
陶玉此刻怒火中燒,把王八鄲封了靈力,捆到架子上,隨後牽來四、五頭獨角犀。
張安陸說道:“此地不宜久留,放鬆神識,我帶你們走。”把他們全都收到須彌塔二層,然後用隱身符離開,身後傳來王八鄲悽慘的喊叫。
張安陸找了個隱祕的地方,進入須彌塔,陶玉已經換好了新的衣衫,正在勸解哭泣的陶晶晶。
“妹夫,你來勸勸她,我只是受了點皮肉傷,不妨事。”
陶晶晶嗚咽道:“你混的這麼慘,還經常接濟我,要不是今天來找你,你死了我都不知道。”
張安陸也寬慰道:“我們也算團聚了,以後共同進退也有個照應,幽冥宗不是什麼好地方,我遲早把他給滅了。”
陶玉立馬錶示:“也帶我一份,御獸堂那幫混蛋我一個也饒不了。”
張安陸給他一些丹藥,讓他儘快恢復實力。
陶玉完全拿他當自己妹夫,一點不見外。
陶晶晶情緒緩和下來,三人坐在一起敘說別後經歷。
陶玉說:“御獸堂正準備到芙蓉山抓一隻地熊,是六階靈獸,要是抓來給晶晶當靈寵就好了。”
陶晶晶不滿道:“我不想要熊,多難看,不如把你那隻靈貓給我吧?”
她打起了小貓的主意,張安陸肯定不能答應,他都要看貓爺爺的臉色行事。
張安陸說道:“六階靈獸也不是個不錯的戰力,具體位置在哪?我們現在就去。”
日月神梭很快抵達芙蓉山,花香怡人,景色秀麗。張安陸讓龍女去叫地熊出來認主。
龍女嘆口氣:“我堂堂龍女竟然做起了皮條客的勾當。”
張安陸氣的一腳把她踢出去:“詞都不會用,還天天話那麼多。”
陶玉捻着一枝花,頗有點翩翩公子的氣質,可張安陸還沒從他滿身獸糞的形象中緩過來。
陶晶晶和張安陸站在一起,比他高一大截,張安陸的視線總是在她大西瓜上逡巡,陶晶晶逐漸習慣了他色色的眼神,也不那麼牴觸和嬌羞了。
龍女很快跑回來,叫道:“主人,快逃,有元嬰期修士。”
一股強大的威壓將他們籠罩,蒼老話音傳來:“逃不了了!”
張安陸沒敢把他們收入塔中,這種神器一旦暴露,肯定讓人升起殺人奪寶之心。
張安陸掏出內門玉牌喊道:“煉霓裳座下弟子項問天見過師叔,無意冒犯,還請手下留情。”
一頭靈豹落在衆人身前,背上馱着個鬚髮皆白的老頭兒,手裏拎着根黑木手杖。
老者看向龍女的眼神充滿貪婪和嫉妒:“煉霓裳座下弟子竟然有化形期的妖獸認主了?”
“她不過是化形失敗的妖獸,弟子恰好撿到的。”
“既然是宗門後輩,老夫就賣你師父個交情,不過,這個化形期妖獸我要帶走。”
“恕難從命!”
張安陸表情都沒變,直接拒絕。
“哈哈哈,真當老夫是跟你商量呢?留下她,你可以活命;否則就留下你的命!”
張安陸一擡手,十六名機甲少女擺出奼女陣,毒霧也脫手而出。
老者大笑:“真是不自量力。”
手中黑木杖往地上一頓,一圈氣浪向外震出,奼女陣瞬間告破,十六名少女身上的機甲片片碎裂,露出滿身的巫族符紋。
張安陸趕緊將她們收起,心道:“實力差距有點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