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墨斜了他倆一眼,帶着輕蔑地笑意走了。
宮賢低聲道謝:“包師兄,這次多謝你幫我解圍啊。”
包星擺手說:“你我兩家同氣連枝,不必如此,宮四郎到底怎麼回事啊?”
“那個孽障去投喂火龍,不知爲何消失不見了。”
包星笑道:“火龍和靈脈肯定是被項問天那賊子掠去了。”
宮賢也是老狐狸自然知道他的意思,只要他一口咬定項問天是罪魁禍首,宮家就不會承擔太多的責任。
張安陸控制着須彌塔飛到包星的衣褶裏,跟着他回到了包家府邸。
這裏比宮賢的宅子還要豪華一些,使喚的下人裏甚至有元嬰期的女修。
包星坐上廳堂主位,包家的頭頭腦腦已經到齊。
左手邊首位坐着的化神期女修,頭戴絨花簪,身着團錦長裙,鵝蛋臉極爲富態,問道:“大哥,靈脈、火龍的事情怎麼處理的?”
包星搖搖頭說:“沒了火龍血和靈脈,不出百年,千嶽宗就要衰敗了,我包家也要早做打算了。”
右手邊的山羊鬍中年男子嘖嘖嘴說:“家主,會不會是宮家下的手?”
包星笑道:“宮家沒有這個能力,也沒這個膽量。”
山羊鬍接着說:“那丁家更不可能了,他們和姬家世代聯姻,不會有二心的,難道宗內混進了其他人?”
富態女子頜首說:“幽冥宗、御獸宗的靈獸和靈脈被項問天偷了,通緝了這麼久都沒有抓住他,甚至連他真實面目都不知道,難道是這個大盜?”
包星沉聲說:“不管是誰,我們包家都要另作打算,巫神教已經和我聯繫了,原本我還有些猶豫,現在看來,是時候離開千嶽宗了。”
山羊鬍問:“巫神教給出什麼條件?”
“巫神教正在籌謀破除天地封印,屆時巫神歸位,我等就是首批功臣,分疆裂土不在話下。只要誠心信奉巫神,可以獲得巫神種,實力大增,你我兄妹成就化神期久已,若能獲得巫神種,突破合體期也指日可待。”
山羊鬍和富態女以及其他幾位主事級人物竊竊私語片刻,表示支持包星的決定。
張安陸意外得到巫神教發展包家的消息,對他們的滲透工作甚爲佩服。
包星等人又說了些其他事宜,張安陸控制須彌塔趁機落到末席一位元嬰期男子身上。
他打算把這人弄死,看能不能得到拔除滅魂釘的法門。
男子離席之時,包星似乎發現了什麼,神識把他從上到下掃了一遍,還好沒找到須彌塔。
男子出了大殿,找他相好的女修曖昧了一會兒,宵禁時分回到住所。
他住的院落不算很大,也有三進,顯然他在包家地位不低。
張安陸一直沒找到好機會,只能跟着他來回溜達。
終於這小子坐到臥室開始打坐,張安陸讓囡囡、龍女配合,幾乎一眨眼就把他弄死了。
張安陸沒有得到拔除滅魂釘的方法,有些懊惱,不過發現這小子有一個祕密暗室,入口就在屁股底下。
他帶着龍女跳下去,只有兩米多深。
下面是個寬敞的空間。
十數個沒穿衣服的女修被鐵鏈鎖着腳踝,聽到動靜就雙手撐在牆上,把圓臀高高翹起。
嘴裏嬌滴滴的喊着:“主人,給我~給我~”
張安陸可沒預料到是這種場面,龍女也有點發呆。
傻乎乎的問:“主人,她們這是要幹嘛?”
“可能是等人,走走走,這裏沒啥好東西。”
“慢走,慢走,求你放了我吧。”
一個怯怯的聲音喊道。
張安陸看過去,發聲的女人被黑布蒙着眼,羞澀的縮在角落,抱着兩團“大白兔”。
張安陸問:“你是什麼人?”
“在下是包涵的…包涵的小姨,求求你放我走吧,我只想活着出去。”
“包涵是誰?”
“包涵就是此間的主人啊,他這個人外表忠厚,實則奸詐多疑,這些女子是他的堂、表姐妹,師姐妹…都是被他用下賤手段擄來的,我也是調查到他,不幸被他抓住。”
張安陸問:“你可知道火龍滅魂釘的解法?”
女子疑問道:“你要這個做什麼?”
“這麼說你是知道了?交給我,我放你走。”
女子思索片刻道:“好吧。反正你也不可能接觸到火龍,我勸你也不要去招惹火龍。你到我識海里自己看吧,我被這鎖鏈封印了修爲。”
張安陸用食指點在她眉心,女子放開了小部分神識給他閱讀,正是拔除滅魂釘的方法。
女子感覺到他的手指離開額頭,問道:“可以放我走了嗎?”
張安陸嘿嘿笑道:“你把神識全都放開,我還想了解更多東西。”
女子縮了縮身子,嗔怒:“你怎麼說話不算話?”
“我不如殺了你,用搜魂術,你覺得呢?”
女子低頭沉默了,輕嘆口氣說:“看吧。”
張安陸再次進入她的神識,女子渾身發抖,所有的隱私都曝光在張安陸眼底,讓她極其害羞。
張安陸讀完她的記憶,覺得這女子也不是什麼好人,收回神識的一瞬間就把她腦袋給錘爛了。
其他女子似乎腦子都收到了牀上,癡癡傻傻,只會搔首弄姿,搖臀擺胯,張安陸讓龍女把她們都給送去了西方極樂。
離開了祕密暗室,操縱須彌塔離開包涵的宅邸。
宮四郎和宮九仙的消失引起宮家的紛亂,包涵的死亡和暗室被發現再次證實了有外敵入侵了。
千嶽宗的盤查嚴格了很多,張安陸不敢現身,只能操控須彌塔尋找丁家和姬家的宅邸,要把“老六”當到底。
化神期的修士他沒有把握一擊必殺,因此只能尋找元嬰期的下手。
接連幾天,第九層殺人案件頻發,千嶽宗宗主暴跳如雷,加派更多人手調查此事。
張安陸甚至能感應到強悍的神識掃過須彌塔,不過和塵埃差不多的須彌塔也很難引起別人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