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蘇澤蘇瑾兒 >第231章 坑大司馬
    蘇景洪也大爲意外。

    關於齊嘉,他有些印象,是蘇澤收的一個江湖人士,掛名的小妾罷了。

    天下姓齊之人何其多,他壓根就沒把倆人想到一起去。

    畢竟一個是半吊子江湖女,一個是第一機關師齊天白。

    但怎麼也沒想到,他們居然是爺孫關係!

    “如此一來,齊老之前一直說要許配給你的孫女,不會就是齊嘉吧?”

    蘇景洪最先反應過來。

    蘇澤瞪大眼睛:“啊?”

    那要這麼一來,齊老的打算就顯得多餘!

    因爲齊嘉已經是他的小妾了!

    蘇澤樂了。

    這麼一來,他不就已經是齊老的孫女婿了?

    齊嘉雖說性格跳脫,但是個實心眼的姑娘,長得也不錯。

    如果齊老的孫女是齊嘉的話,他倒是很樂意當齊老的孫女婿!

    孫女婿留爺爺在府上居住,這很合理吧?

    爺爺幫孫女婿一起做點木工活兒,這也合理吧?

    蘇景洪顯然也想到這方面了,當即一拍大腿,轉頭朝方叔道:“去吩咐廚房,今日就開始採買,後天給本將軍做出一桌子菜來,本將軍要跟齊老好好聊聊兩個孩子的事!”

    蘇澤暗暗豎起大拇指:“老爹,高!”

    跟蘇府的歡快氣氛比起來。

    武家的氣場則無比壓抑!

    張愷用蘇景洪的名頭,見到了大司馬。

    大司馬正坐在府上喝茶,嘴角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顯然早就料到蘇府的人會來!

    那匹烈馬中了藥,躁狂不已,稍有點刺激便會發狂,肯定是傷到了蘇澤!

    蘇景洪派人來問罪了!

    至於說辭,他也已經想好了。

    就說那匹馬是蘇澤自己要的,至於出了事,他也很遺憾。

    如果蘇景洪還想繼續追責,就說是兩個孩子間的打鬧。

    反正他背後是皇后娘娘,諒蘇景洪也不敢如何。

    再說,皇后娘娘的計劃已經開始進行,到時候蘇景洪的兵權一旦被取締,接下來,便是武家掌權!

    他何須懼怕蘇景洪?

    “堂下人何事?”

    大司馬忍着笑出聲的衝動,假裝鎮定的問道。

    張愷低着頭,不卑不亢道:“武陵安公子企圖謀害我家世子,我家世子讓大人用一匹紅鬃烈馬和五萬兩銀子贖人。”

    大司馬嘴角的笑容猛地僵住。

    計劃是按照他所想的,這沒錯。

    但……

    怎麼結局跟他想的不一樣?

    紅鬃烈馬?五萬兩銀子?

    你特麼還真敢要!

    見大司馬不說話,張愷補充道:“我家世子說了,如果半個時辰見不到紅鬃烈馬和銀子,便要以謀害功勳之子爲由,將武陵安公子押入宮中,讓皇上評判此事。”

    “嘭!”

    大司馬手裏的茶杯被狠狠摔在地上!

    他站起身,怒道:“什麼謀害?我家安兒怎可能做這種事!勿要胡說!”

    張愷低頭道:“小的只是個傳話的,公子確實是這般說法,具體如何,還請大人前往蘇府親自看看。”

    大司馬猛地一甩衣袖,怒道:“帶路!本官倒要親自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個謀害!”

    他被氣的不行!

    張愷應了一聲,在前引路。

    大司馬在路上已經想了無數種可能。

    什麼蘇澤受傷,蘇澤身死,蘇景洪問罪。

    但等到了蘇家前院,看到眼前的場景,他人不禁都傻了。

    這特麼是什麼?

    院子中央躺着一匹斷蹄的馬,馬旁邊放了張牀,蘇澤躺在牀上,生死不明。

    蘇景洪陰沉着臉站在旁邊,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如同出了大事。

    至於他兒子武陵安,狼狽不已的跪在旁邊,身上還有血!

    眼下混亂的場景,讓他腦袋裏瞬間思緒如麻。

    蘇景洪見他進院,當即走上前,一把扣住他的手,怒聲道:“大司馬!看看你教出來的好兒子!”

    蘇景洪習武之人,手腕力道甚大,如同鐵鉗般,讓他無從掙扎,只能被迫地被拉到蘇澤牀前!

    牀上,剛剛還一動不動的蘇澤,見到大司馬進院,立馬開始捂着胸口,滿臉虛弱,哎呦哎呦地叫喚道:“哎呦我這胳膊肘啊……哎呦我這膝蓋啊……哎呦我這腰間盤啊……”

    “都不疼啊……”

    大司馬:……

    不疼你特麼叫喚個屁。

    蘇澤看到大司馬,顫顫巍巍地伸出手,哀聲道:“大司馬,本世子知道你恨我,但你也不能用這種手段啊……哎呦,老爹,我感覺我命不久矣了,要是我死了,你再給我找個後媽,再生個兒子吧。”

    “孩兒不孝,要讓老爹你白髮人送黑髮人,孩兒不孝啊!”

    蘇澤擦了擦眼角努力擠出來的一滴眼淚,乾巴巴地嚎道。

    蘇景洪差點被他逗笑,強行忍住,故作悲傷地握住他的手,連連搖頭:“澤兒,若你出半點事,爲父就算舍了這條老命,也要讓害你之人給你陪葬!”

    父子倆一唱一和,宛如生離死別般。

    大司馬聽得甚是煩躁!

    馬都死了,顯然計劃已經失敗。

    蘇澤身上除了沾了點灰,壓根沒有外傷。

    他在朝堂斡旋這麼多年,早已是隻老狐狸,哪兒看不出這對父子是在演戲?

    但礙着蘇景洪的身份,他又不能直接點明,只能忍着不耐煩,問道:“蘇將軍,這到底是發生了何事?”

    說話時,他示意旁邊的武陵安站起來。

    武陵安如蒙大赦般,急忙想起身,卻又被轉過身的蘇景洪瞪了一眼,霎時又不敢動作了!

    大司馬見狀,敢怒不敢言!

    “大司馬,你兒子今日在街上毆打百姓,辱罵我家蘇澤,答應了要用紅鬃烈馬來賠罪,卻牽來了一匹發了狂的病馬,任由其攻擊蘇澤!”

    “蘇澤被你家的病馬嚇得心膽俱裂,今日的事,你必須得給本將軍個說法!”

    蘇景洪怒聲喝道,一副暴怒的樣子!

    大司馬心裏嘲諷,他早知道蘇景洪會這麼說,心裏更是想好了應對的辦法!

    “馬是蘇世子要的,誰知那匹馬會發了狂呢?此事再怎麼說,也怪不得武陵安。”

    大司馬老神在在道。

    蘇景洪故作憤怒:“大司馬!你家的馬把我兒子傷了,你就是如此處理的?”

    大司馬皺眉:“不然呢?馬是蘇澤要的,武陵安不過是履行承諾罷了!他有什麼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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