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就在肖平在外面砸門的時候,季晴已經在帝華安保人員的幫助下從陽臺進入到屋裏,將宋書黎轉移回了302,並迅速投餵了解藥。
這才使得肖平的計劃落了空,保住了宋書黎的清譽。
她是怎麼也沒想到自己住個店還能遭此一劫。
心有餘悸之後,忙感謝了季晴。
“多虧你來的及時,不然今天的後果真不敢設想。”
“如果你真的要說感謝的話,還是謝謝Yan吧,是他打電話叫我過來的,你們小兩口吵歸吵鬧歸鬧,別讓有心人鑽了空子。”
宋書黎撇嘴,“就算是這樣,我也不會原諒他的!”
季晴搖了搖頭,“那我用另外一種方式救你好了!”
宋書黎哼了一聲,神情不悅。
季晴無奈,只好說道:“好了,你早點休息吧,我在你隔壁開了房,有事叫我。”
說完季晴便走了。
宋書黎卻怎麼也睡不着了,這一夜她想了許多,這一次被人算計,的確是自己太過大意了,但總在酒店住着也絕對不行。
思來想去,她決定回外公曾住過的老宅。
想罷,她便起來收拾好了東西,悄悄地離開了。
待兩個憨憨醒後來叫宋書黎的時候,敲了半天門,卻是無人應答。
兩人頓時慌了起來,忙敲響了301的房門。
而從裏面出來的卻是墨堇言。
“少……少主?這不是季醫生的房間嗎?”
“昨晚我叫她回去了。”
憨大忙問:“那少奶奶在您這裏嗎?”
墨堇言心道:我倒是想。
“沒在,怎麼了?”
憨二忙道:“那就奇怪了,剛剛我們去叫門,半天都無人應,她好像沒在房間裏……”
墨堇言一聽也是大急,趕緊用備用房卡打開了門,屋內卻是空空如也,桌子上留了一張字條:我走了!
他不由攥緊了拳頭,“趕緊去找!”
同時又後悔昨晚沒有讓季晴就在宋書黎房間陪她的決定。
最後兩個憨憨也只查到了半夜宋書黎退房的消息,至於去了哪裏卻是不知。
他們也無比的自責,憨大道:“都怪我們,發生了那樣的事,少奶奶是覺得沒辦法面對我們吧!”
憨二也道:“是挺尷尬的!同時也怪我們辦事不力吧!估計這一次我們回去也會被處理吧。”
“那是必然的,誰叫我們這麼不小心呢!眼下還是找到少奶奶纔是最重要的!”
“唉?少主手機裏不是有少奶奶的定位?”
憨二忽然想起來,二人便趕緊回去和墨堇言彙報。
而墨堇言也已經打開了手機定位,剛剛他真的是急糊塗了,忘記了這件事,看着手機上的小紅點,他不禁疑惑起來。
“紅山別苑。”
自語了一句,便撥通汪銘的電話,“給我查下這個地址。”
十分鐘,汪銘回道:“這是秦老生前的住處,自秦老去世後,這處房產就一直空着無人居住,也沒有出租出售。”
汪銘小心翼翼道:“宋小姐還在生氣嗎?”
墨堇言沒有回答,只吩咐了一句:“酒店這邊的事你好生處理,那個肖平沒那麼大能耐,背後肯定有別人指點,帝華今年剛剛被評選爲業內第三,定然會遭人記恨。”
“我知道了墨總,你放心吧,我會處理好的!”
聽到了墨堇言與汪銘的對話,兩個憨憨不由得低下了頭,與汪銘一比,他們除了四肢發達以外,好像沒有任何的優勢。
也難怪少奶奶會拋下他們兩個了,其原因也不止是尷尬吧!
少奶奶身邊需要的應該是一個像汪銘那樣八面玲瓏且有戰鬥力的人,顯然他們是不合格的。
宋書黎來紅山別苑,剛拿出鑰匙準備去開大門,卻忽然發現大門是虛掩着的。
她的眉頭一皺,心中想着:“沒有撬動的痕跡,該不會是年久失修老化了吧?”
繼而小心翼翼地走向裏屋,門還是開着的。
她做好了完全的準備,輕輕推門,傳來“吱呀”一聲,大廳卻沒有人。
正當她四處張望的時候,忽然覺得後背一涼,她本能地向旁邊一躲,伸腳向旁邊掃去,然後快速抓住後面人的胳膊。
“咣噹”一聲,一個高爾夫球杆掉了下來,隨即傳來一聲哀嚎,“哎呦!我的老胳膊啊!住手,快住手!”
宋書黎正要下摔去的動作一頓,定睛看向這個打算偷襲她的人。
“張伯?”
老張這時也看向了宋書黎,“呦,大小姐啊!我還以爲進來毛賊了呢?不想被你這毛丫頭給制服了?你怎麼來這了?”
宋書黎不好意思地說道:“就是好久沒來了,過來看看,傷到沒?我這也是把您當成賊了。”
她這便扶老張坐下,給老張檢查了一下,倒是沒有大礙。
原來自打外公去世了之後,老張每隔一段時間都會過來打掃一下。
宋書黎沒好意思告訴他自己是和墨堇言吵架了出來的,只是說自己最近設計服裝,想要一個寬敞安靜的空間。
老張也沒有懷疑,只是感嘆道:“你啊,和你母親一樣,可惜了,只怕你外公一手打下的基業最後無人繼承了嘍!”
宋書黎道:“您也不必如此悲觀,父親正當壯年,少說還能管理個二三十年,二三十年之後會是什麼樣誰也不知道,您大可不必憂心。”
事已至此,老張也無話可說,默默地幫宋書黎收拾起來。
“這屋子我是時常過來打掃的,因而直接入住是沒問題的,但是這裏的被褥肯定是不能用了,要買新的纔行。”
“好,我知道了,謝謝您張伯。”
宋書黎誠信誠意地道謝後,又和老張道:“我在這裏的事就不要和我爸說了,我這個設計稿挺急的,我不想被人打擾。”
“我知道了,不過大門那個鎖你要換一下,如果遇到什麼狀況及時和我說。”
“嗯嗯。”
宋書黎送走了老張,又馬不停蹄地去置辦所需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