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了,我的任務完成了,我該回去了。”
“我們也該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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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嚴先通過了那個被炸開的洞穴。
羅俊經過身邊時,建尊突然感到胳膊傳來一陣微微的刺痛,就像是被什麼東西刺了一下?
建尊以爲是蚊子?或者昆蟲?
一,這是沒有任何昆蟲。二,刺痛根本不像是昆蟲的口器造成的,更像是細微的物理針所致。
那種感覺,痛中帶着麻木感,建尊連忙查看被刺的位置。
可,就是這麼幾秒的誤差,建尊就覺得頭暈腦脹,四肢痠軟,癱坐在地上:
“等等,我怎麼覺得?……”
“覺得什麼?你怎麼了?”
“被什麼東西刺了一下。”
“是不是覺得頭暈腦脹?四肢無力,出冷汗呀?”
“對對對,就是這感覺,像是中毒了。”
“是不是在胳膊上?”
“是的。”
“那種感覺就像是麻木感,而且在往全身蔓延?而且情況越來越嚴重了?”
“是是是,對對對,你怎麼知道?還能說出具體位置?”
“不過你放心,這毒針不會致命,只會讓你全身癱軟,失去行動能力和戰鬥能力,不會維持太久。”
羅俊說完。
華嚴又說:
“就算你恢復過來了,我們早就走遠了。”
“是,是,原來是你們乾的?”
“現在知道,太晚了。”
“不晚,其實,見面的時候,我就看出你們圖謀不軌,不是真正的幫助我,而是另有所圖,或者說,是爲了你們自己。”
“現在才知道呀?不好意思,遲了。”
羅俊拿走了建尊腰上皮帶上的三支砍礦飛刀。
華嚴:
“把其餘的砍礦飛刀也拿走。”
羅俊對建尊全身搜了一遍:
“沒有。”
“肯定在他的指環裏面。”
“對,在我的儲物指環裏面。”
建尊也承認了。
華嚴:
“交出其餘的砍礦飛刀。”
“有本事你來拿呀。”
“好,我就自己來拿。”
羅俊豎起了一支砍礦飛刀,這是要切掉他的手指。
建尊看了,不慌也不怕,說道:
“你用我的砍礦飛刀來對付我?”
“是呀,怕了嗎?怕了,就趕緊把其他的砍礦飛刀也交出來。”
“是啊,我怕了,我好怕呀,不過,你們先要想一下怎麼才能出去了。”
嗖!建尊射出了兩隻雙刃飛刀。
華嚴,羅俊分別用手裏的這支砍礦飛刀,刷的一下,就砍斷了兩支雙刃飛刀。
“砍礦飛刀確實很鋒利。”
華嚴讚歎的時候。
建尊做出了發射飛刀的姿勢。
華嚴,羅俊均做着防禦的姿勢。
建尊驅動儲物指環,拿出了三支爆箭,打在了洞頂。
隨着“轟轟轟”響了之後,洞被炸得塌陷了,巨大的碎石堵住了洞口。
“你敢炸塌洞口,老子現在就廢了你。”
羅俊再去看建尊的時候。
建尊早就從眼前消失了。
“哪去了?”
“還能去哪裏?要麼躲起來了?要麼跑了。”
“誒,奇怪了,那個建尊不是被你的毒針毒癱了嗎?爲何他還能逃跑?”
“可能藥力還能完全發作。”
“不對呀,這種毒針發作時間只需要幾秒,從下針到現在,少說也有一分鐘了吧?”
“別說這些了,拿到其他的砍礦,再搶了他的力礦,太陽石。”
“這種毒針藥力極猛,他跑不了的,給我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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岸邊有很多從一米到三米的石坳子,每個石坳子都可以藏人。
建尊找了一個略深,有三米的石坳子鑽了進去。
幸好剛纔用雙刃飛刀,和爆箭轉移了極限隊二人的注意力,自己才得以暫時脫身。
否則,就會斷掉一根手指。
如果是普通人中了這種毒,必須以對應的解藥才能解毒。
這種解藥一般都在下毒者自己手裏。
好在,建尊同時修行了道家,醫家,陰陽家的內功心法,只需要用內力逼毒即可。
建尊看了一眼針扎的位置,毒已經蔓延到了胳膊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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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嚴,羅俊圍繞着岩漿池轉了一圈,找了一遍。
“你看沒有?”
“沒有,你呢?”
“我也沒看到。”
“他一定藏在岸邊的石坳子裏。”
“這裏少說有幾百個石坳子,怎麼找?”
“誰告訴你,一定要去一個一個去找?”
“哦,我明白了……”
羅俊立刻用聽覺感應搜索周圍的生物氣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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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尊遠遠的就聽到了極限隊兩個人的談話。
幸好自己用內力逼出了大部分的毒素,體力恢復了大半,能動了,戰鬥力恢復了七成。
極限隊的兩個學生髮現了自己,建尊沒有躲避,也躲不開。
不如去面對。
這種毒素,只要在傷口上沾了一點點,哪怕一點點破皮,就會立刻麻痹人的神經系統。
建尊心想:
既然你用這種毒來對付我?那我就用此毒來對付你。
聽腳步聲,華嚴,羅俊發現了自己,正在往這邊走過來,離自己只有幾步的距離。
“別躲了,我知道你在這裏。”
“我看到你了,出來吧。”
兩個人各自說了一句。
建尊邊走出來,邊大聲的說:
“我待在這裏休息呢,你們現在才發現我?誰告訴你,我在躲避?”
羅俊湊近了華嚴的耳邊:
“看他的臉色,不像是中毒的樣子?”
華嚴:
“不可能,這毒只有我們能解。”
建尊:
“你們是不是覺得很奇怪?我明明中了你們的毒,全身癱軟,行動不便,沒有絲毫的戰鬥力。現在卻好好的站在你們面前,就像換了一個人似的?”
剛纔,建尊把有毒的血含在嘴裏,故意大聲的說話,就是爲了使毒血噴在兩個人的臉上。
等會兒戰鬥時,兩個人難免會受傷,毒血就會通過傷口進入體內,以麻痹對方。
當然,建尊這麼做不是爲了殺死對方,而是爲了牽制住對方,自己找機會跑出去。
雖說機率很低,但只要有機會,建尊就能做到。
羅俊:
“我不知道你在搞什麼鬼?玩什麼鬼把戲?今天你是逃不了了。”
“我知道,你們是極限隊的學生,又是精英射擊學校的高等級階段,比我厲害着呢。在你們兩個面前,我可能插翅難飛了。”
“交出砍礦飛刀,太陽石,力礦,否則我們不會對你客氣的。”
“跟他廢話幹嘛,直接打。”
羅俊迫不及待就要動手。
“誒,慢着,你想想,如果這種毒針用在你們身上會怎麼樣?”
“這話什麼意思?”
羅俊問道。
建尊的嘴角流出了一絲血跡。
“你看,他流血了。”
“看到了,難道他中毒了?”
“看他的樣子,氣色好,不像中毒,就像沒事的樣子。”
“是呀,這種毒只是使人全身無力,不會流血呀?”
“難道他沒中毒?或者已經解了?”
“只有我們纔有解藥。”
二人討論着。
砍礦飛刀,太陽石,力礦三樣東西就在眼前。
羅俊也不再多話,直接就扔出了一支齒輪刀。
如果對方是同級別的學生,建尊還能正面槓一下。但,自己的被動技能,聽力感應發現對方扔出來的這支齒輪刀,力量在200萬斤。
槓,是槓不過的。只能躲。
建尊反應過來的時候,齒輪刀離自己只有不足十釐米。
當自己側身時,齒輪刀已經劃破了自己的校服。建尊一看,還好,只是劃破了衣服,沒有劃破皮膚。
嗖嗖!羅俊,華嚴分別扔了兩支齒輪刀。
聽力感應檢測到,兩支齒輪刀的力度在250萬斤,和300萬斤。
建尊也投擲出了八支雙刃飛刀,一支雙刃飛刀就有30萬斤,四支合起來就有120萬斤的力度。
“嗆嗆嗆”八支雙刃飛刀只能抵消百分之40,或者一半的衝擊力。
即便如此,也能抵消對方齒輪刀的傷害。
第一次有用,第二次,第三次就未必了。
因爲,華嚴,羅俊下次可能會扔出兩支,或者多支的,自己抵擋起來就喫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