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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明插了一句話：
“儒家不是搞教育，傳承文化的嗎？怎麼跟內功搭上邊了？”
“儒家專注教育，兼修內功。對比道家，醫家，陰陽家內功有所區別，儒家的內功專注防禦，這個防禦不是單純的抵抗。而是分離正氣與邪氣，保留對身體有益的物質，祛除對身體有害的物質。然後在全身建立一道無形的保護牆。”
“我還是第一次聽說儒家還兼修內功的說法。”
“你不知道的事還多着呢。”
…………
建尊作爲學生，坐着旁聽，沒有搭話，也沒有說話。
聽了校長和老師的爭論，建尊才知道了，除了內功修行，還有其他東西。自己這麼厲害，也是因爲那些年，父親教自己的原來都是諸子百家裏面的內容。
司馬慶瞧了一眼建尊，談起了他身上發生的事：
“建尊，今天，你在北面礦山見過了王先傑，也就是以前那個被開除的學生？”
“我本來想找個合適的時間，地點，再把這事告訴你們，校長竟然知道了，我就不再隱瞞了。”
風玉堂：
“你見過王先傑？”
建尊點頭。
“看來，那個意識空洞就是王先傑的技能？”
“我也不知道意識空洞究竟是什麼東西？聽了你說的位置，地點，才意識到，風老師說的就是王先傑。”
風玉堂：
“王先傑跟你談起過遠程攻擊，消失的第三個階段【狠】。”
建尊沉默不語。
風玉堂：
“我不打你，不罵你，也不會懲罰你，有校長主持公道，你別怕儘管說就是了。”
司馬慶也說：
“是呀，知道什麼就說什麼。”
建尊才說：
“我和王先傑談論的內容，就是被禁止的【狠】。”
“王先傑告訴了你，關於狠的具體做法？”
司馬慶問道。
建尊愣住了。
司馬慶：
“在這裏不用怕，說就是了。”
“是的。”建尊點頭。
“那麼，你學了多少？”
“不多，就一點點。”
“你把第三個階段的【狠】用來對付二級盜賊，和極限隊的華嚴，羅俊，是吧？”
“校長，你知道了？”
“意識空洞都瞞不過我，我又有什麼不知道的？”
司馬慶自豪的說。
是呀，司馬慶是什麼人？學校的校長，各種技能都是巔峯，神一般的存在。
自己的一言一行他都知道，還有什麼事不知道的？
除了自己的父親，估計找不到第二個對手。
“我也有幾個問題想問一下校長您。”
“你是不是想問一下，學校禁止學生擅自學習【狠】，也想問一下我，上官明，風玉堂練過沒有？是吧？”
“對，我確實想問一下您，關於這兩個問題的答案。”
“第一個原因，想必你知道了，我就不用多說了。第二個原因，學校的師生，在沒有允許的情況下自然不允許學習第三個階段。”
“那麼，校長你呢？”
“我試過一次。”
司馬慶這麼一說。
上官明，風玉堂急忙問道：
“結果怎樣？”
“當然不好咯，因爲學習【狠】這個階段，確實會使人誤入歧途，把人引導邪門歪道。我經驗豐富，定力足夠強，就及時懸崖勒馬，終止了學習。”
“不學了？”
“當然了不學了，明知道有副作用，有危害，爲何還要盲目的去學習？”
“嗯。”
“對。”
上官明，風玉堂點頭。
建尊又問道：
“第三個問題，射擊手學了第三個階段，會出現哪些症狀？”
“不是說了嗎？會使人誤入歧途，進入邪門歪道。”
上官明回答。
司馬慶糾正：
“錯了。”
“錯了？”
“嗯。”
“哪裏錯了？”
“誤入歧途是大致症狀，其實，射擊手學了【狠】，主要表現爲癲狂，神智錯亂，時而會有幻覺，幻聽。”
“就這些？”
“對，就這些。”
“這是精神病的症狀，難道，射擊手的後遺症就出現這些症狀？”
“多久發作？又會多久恢復？”
“對，就像上官明說的，射擊手此種症狀類似於精神病，不過嘛，主要看………練了多久？也就是因人而異。定力好，基本功紮實，抗干擾性強，症狀就輕。反之，就會嚴重。至於多久嘛？一週發作一兩次，每次維持幾個小時，到24小時不等。”
司馬慶講解。
建尊：
“聽起來也不怎麼嚴重。”
“這是初期的症狀。”
“還分中期，和後期？”
“對。”
“那麼，中後期呢？”
“不知道。”
“不知道？你們作爲校長和老師怎麼會不知道呢？”建尊不解。
風玉堂回答：
“一，我們雖然是老師和校長，倒不是百事通，樣樣精通，啥事都知道。二，知道這是壞事，有後遺症的，爲何還要去學習，去練習？”
“也對呀，所以說，只有校長司馬慶試了一次，就沒有師生涉足第三個階段？”
“是的。”
“嗯。”
上官明，風玉堂點頭。
建尊又發問：
“我還有一個問題，要請教一下在坐的校長和老師。”
“在我面前不用客氣，說吧。”校長也不吝嗇。
建尊以爲，就是自己不說，校長也能猜到自己要詢問的第三個問題。
校長竟然讓自己提問，看來，他猜不到第三個問題。
三個人都把目光注意到了建尊的身上。
“王先傑的授課老師，就是戴經天？”
“是的。”
“是校長開除了王先傑？還是戴經天？”
“是戴經天開除了他的學生。”
“什麼？是戴經天？爲何不是校長？”
“按理說，是校長執行此事。但是，王先傑是戴經天的學生，這又是他的事，校長司馬慶就把這事交給他自己處理。”
“所以，就開除了王先傑？”
“嗯。”
“那麼，是校長無權干涉他們師生之間的事呢？還是………”
“校長有權利干涉學校裏面的任何公事，至於私人，可以協助商量解決。王先傑私自偷學第三階段，實際上，這種小事就用不着司馬慶出手，於是，就把選擇權交給了戴經天，而戴經天呢，只能按照校規公事公辦，把王先傑處理了。”
“原來如此。”建尊明白的點頭。
片刻之後，司馬慶說：
“其實，並不是我不允許學校的師生學習第三個階段，而是因爲不合適，沒有找到合適的人選。”
“校長，就連你自己也覺得不合適？”
“就我個人而言嘛，只能說，能學。但是不能學太多。所以，我學了一點皮毛就立刻停止了。”
…………
“那麼，校長，現在你有沒有找到合適的人選了嗎？來學習第三階段的【狠】？”
“一個小時之前，我還沒有找到合適的人。現在我找到了。”
“你找到，適合學習第三階段，的，學生了？”上官明說話的聲音有點顫抖，又有點興奮。
“是的。”
“是誰？在哪裏？”
風玉堂也睜大了眼睛。
“在學校。”
“學校這麼多師生，幾千人，你倒是說一下具體是誰呀？”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別打啞迷了，直接說吧。”
“此人就是纔來不久的學生，他在這個辦公室，坐在你們面前，你們猜猜。”
司馬慶繞起了彎子。
“就在辦公室？是誰呀？反正不是我，我覺得，我沒這個資格。”上官明首次否定了自己。
風玉堂：
“上官明都不行，我就更不行了。該不會是校長您吧？”
“我都給你們說了，我試過了，也不是這方面的料。所以，也不是我。”司馬慶搖頭，過了一會兒又說：“其實，答案就在你們心裏。”
“你該不會說，這個人就是建信吧？”
剎那間，風玉堂猜測，可能是建尊。隨後覺得此人是建信的可能性更大一點。
又想到，建尊是學校的學生，建信只是他的父親，又排除了建信的可能。
“猜對了一半，是建信的兒子，建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