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何這麼說？”
“暈車、暈船、迷路影響人的方向感，也就是空間的橫。恐高影響人的豎向，也就是高低。”
“暈車暈船，屬於輕度；恐高屬於輕度偏上；迷路嘛，幾乎沒有。”
“呃。”風玉堂又問：“第五個問題，你的平衡感如何？”
“在沒有學習諸子百家之前，我的平衡感還可以，屬於及格的水平。”
“100滿分屬於？”
“55到60之間。”劍尊：“在學了諸子百家之後，70分，成熟了之後，80分。”
“現在呢？”
“85左右。”劍尊回答，反問一句：“還有問題嗎？”
“我問的是靜止狀態。”
“我回答的也是，靜止狀態下的成績。”
“動態呢？也就是運動狀態。”
“動態的話，就比較困難。學習諸子百家之前，不及格。學了諸子百家之後，需要練習一段時間才能及格。成熟的話，也就75分，大概71。”
“現在呢？”
“76。”
“接下來，我要在練習室分別測試你的暈車、暈船、迷路、恐高、平衡感。每個項目及格分爲60，測試完畢，這個過程中，你會得到一個東西，收集起來，以後對你有用。通過了之後，我會教你，訓練你的空間技能。記住，每個項目只有兩次機會。”
“如果兩次都沒通過呢？被淘汰？還是開除？”
“我會做個評估，把你的成績交給校長。”
“如果沒通過，對我來說不是好事。”
“當然非好事，你的基礎好，底子厚。我相信你，對你有信心。”
“這五個項目對我來說，應該不難。但是要在智能練習室測試，估計難度會很大。我做好心理準備，做最壞打算。”
“會有一定的難度。”風玉堂說：“在智能練習室，相當於建立了一個虛擬空間，有點像做夢。虛擬空間與現實，真實度在百分之90以上。”
“聽起來不是好消息？”劍尊問道。
風玉堂不回答，而是說：
“先測試暈車，你可以選擇場景，速度，路程長短。”
風玉堂用手勢調出了全息影像，推了過去。
劍尊看着影像界面，屏幕上有農村、山溝溝、縣城、大城市、平原、高山、原始森林、湖泊、河流、沙漠、海洋。一共有十幾個場景可供選擇。
“這個。”劍尊指了一下。
“大城市？確定？”
“是的。”
“有必要提醒你，在虛擬空間，你無法使用任何感官技能。”
“你禁止了？還是練習室不允許？”劍尊詢問。
風玉堂沒有回答，而是說：
“你也無法用意識之線與我對話。”
“要用耳機？”
“對。”風玉堂點頭。
劍尊把儲物指環靠近右邊的耳朵，無線耳機就自動佩戴。
風玉堂：
“裏面有不同的交通工具，要哪樣，自己選。”
影像界面顯示了，有摩托車，出租車，單車，公交車。
“我沒有駕駛證，會不會？”
“這裏是在虛擬空間，非現實。”
“我擔心裏面的規則和現實一樣。”
“放心，沒有，裏面的自由度很高。就算有，也可以根據情況打開或者關閉。”風玉堂說。
劍尊選擇了摩托車，眼前就出現了兩個詞，開始，關閉，後退。
劍尊點了一下開始。
面前場景就切換成了一座大城市，劍尊回頭看，風玉堂也消失了。
“老師，老師，風玉堂老師。”
“我在呢，如果有任何異常，可以選擇暫停，或者退出。”
“哦，知道了。”
…………
劍尊說完，眼前的場景就切換成了大城市。爲了驗證是否能用感官技能？劍尊看遠處，在平坦直線的情況下，自己的視力屬於良好的水平。也只能看到百米以內的物體，和建築。
超過百米就無能爲力了。
聽力也一樣，只能聽到偶爾的風聲。在極致安靜的情況下，連心跳都聽不到。
說明，感官技能被禁止了，失效了。
這時，旁邊出現了一輛摩托車。下一秒，手裏又憑空出現了一把鑰匙，應該是摩托車的鑰匙。
騎上去，對着孔插進去，扭了幾下，嗡嗡嗡！就啓動了摩托車的引擎。嗡！朝着正前方的大路前進。
看錶，速度只有50，有點慢。劍尊便扭動把手加速，60，70，80。
80屬於比較快，摩托車行駛的時候，才感覺到了有微風吹過。
第二次加速到了85，90，95，這時候的劍尊已經行駛了500多米。
摩托車的引擎發出“嗚嗚嗚”的轟鳴聲。
前方120米出現了兩站路。
【去哪裏？】劍尊這纔想起要去的目的地。
【跟着指示走。】
【什麼叫跟着指示走？】
劍尊知道大概意思，就怕風玉堂說的話，與自己理解的意思有區別。
【每經過一條岔路，就會有相關提示，你跟着指示走就可以了。】
【哦，好。】
…………
才說完，啪！擋風玻璃裂開了。
劍尊以爲是高空墜物？可是看周圍，一沒有高樓大廈；二沒有山坡；三沒有建築工地。高空拋物，墜物的可能性很小。
在擋風玻璃裂開的一剎那，也沒有見到明顯的，大一點的墜物呀？
劍尊注意到，擋風玻璃裂紋的中間有個明顯的…………彈痕。
不錯就是彈痕，應該是被子彈打中了，而且不是一般的子彈。
高空拋物很正常，遇到了子彈就不正常了。
【風玉堂老師，我剛纔被人襲擊了。】
【我看到了。】
【你看到了，也不干預？】
【我告訴過你，測試的過程中，會遇到很多不確定的危險。】
【你好像沒說過這話。】
【現在說了。測試的過程中，你會遇到很多殺手。】
【什麼？殺手？】
【而且，用的武器也不同，有的是狙擊槍，有的是步槍，衝鋒槍。有的是刀，有時候是炸彈。】
【我想到過危險，卻沒有想到這麼危險。】
【你不必太在意，你在虛擬空間，不會真的死亡，只是，會有真實的痛覺。還有，你要的東西，就在這些殺手當中。】
【這麼說來，我不但要躲開殺手，還要去奪回我要的東西？】
【是的。】
【我想到過困難，沒想到會這麼困難。】
【沒事的話，就不打擾你了，祝你好運。】
聊了幾句，風玉堂就中斷了通話。
劍尊只知道襲擊自己的，可能是子彈。經過風玉堂這麼說，劍尊猜測，剛纔殺手用的肯定是狙擊槍子彈。
…………
啪！嘚！劍尊聽到，摩托車前面的輪胎傳來了被子彈打中的聲音。同時，又有很細的金屬被打斷了。
雖然子彈快，狙擊槍的子彈更快。
雖然劍尊無法使用感官技能，但是在虛擬空間裏面，依然可以用自帶技能，比如：道家、陰陽家、醫家的心法口訣。
而且，在這三種功法的加持之下。劍尊的視力捕捉到了，是一顆狙擊槍的子彈射擊摩托車的前輪。
那棵子彈在視線裏只留下了一點點殘影，這殘影比較清晰，所以很快分析，並且認出來了。
“果然是狙擊槍的子彈。”
劍尊回憶剛纔子彈射擊方向，在自己左手邊，大概10.X點鐘位置。殺手就在那裏。
知道了狙擊手的位置也沒用，自己騎摩托車，在高速行駛。
狙擊手的槍法再好，也只有兩次開槍機會。
當然了，自己除外。只要彈匣，子彈上膛跟得上自己的手，那麼，就有三次、五次射擊機會。
而且，不用任何技能，只憑着手感，條件反射，加上對冷兵器的熟練程度。
以自己目前的行駛速度，早就走遠了，他沒機會開槍。
不排除前方，其他地方還有殺手埋伏。
就在自己思考時，摩托車又跑了一千米。
劍尊好像感覺到了子彈摩擦空氣的聲音，大概兩秒後。
後面的輪胎也傳來了“噠”，車身輕微的顛簸了一下，應該是兩個輪胎的一根輔條斷了。
遠處的狙擊手要射擊前面、後面的輪胎，卻打中了輻條。
這個狙擊手要阻止自己，要麼直接擊殺，要麼製造車禍。
爲何不直接擊殺？而是製造車禍？
可能是這個狙擊手的槍法不過硬，打偏了。也說明這個狙擊手不合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