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烈哲眸子裏迸射出狠厲的光芒,“蕭墨城,如果你做不到這些,我不會相信你的話的。”
“你這是欺人太甚,我不在這裏還能去哪裏?等九月份大學報道,我自然會離開這裏。”
蕭墨城再一次被羅烈哲的卑鄙無恥驚呆了,氣得都想打爆他的狗頭。
“不離開沒關係,我會想辦法繼續整你,一直到把你整得生不如死爲止。不信你就等着瞧,你看我有沒有辦法。”
兩人的談話越來越激烈,眼看就要爭執起來。
就在這時候,歌舞廳裏忽然一片混亂,有女人驚恐地喊了一聲,“不好了着火了,大家快點出去啊。“
短短的一瞬間,人滿爲患的歌舞廳一片混亂,所有人都發瘋一樣地朝着外面跑去,害怕被大火燒死在這裏。
擁擠混亂的時候,一個看起來很不起眼的男人衝到羅烈哲的面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一把鋒利的水果刀塞在他的手裏。
“喂,你幹什麼?”
羅烈哲還沒反應過來,那個男人的水果刀朝着蕭墨城的身上用力地刺了上去。
一時之間,血光四濺,蕭墨城直直地朝着座位上摔去。
小混子仍然覺得不夠,又抓過羅烈哲的手,用水果刀往自己的身上捅了一刀。
然後扯着嗓子大聲地喊了起來,“不好了,捅人了,有人當街捅人了!”
羅烈哲一下子慌了,“你胡說八道,我什麼時候捅他了?分明是你把水果刀塞到我手裏,拿着我的手捅人的。”
渣男掙脫不掉,氣得破口大罵,“你眼瞎啊,我沒事捅你做什麼?快放開我,歌舞廳着火了,我要出去!”
短短的三五分鐘,舞廳裏的人就已經跑得七七八八啊了。
警察也在這時候趕到了,一部分人以最短的時間把着火的地方撲滅了。
另一部分人來到卡座這裏,看到捂着流血的腹部,痛苦不已的蕭墨城。
“怎麼回事?”
小混混滿身是血,一邊哭一邊控訴,“警察蜀黍,是他捅了旁邊那個人,我看不下去過來制止,他一生氣又捅了我一刀。”
“我和他都被捅到了肚子,我們是不是要死了?求你一定要救救我們,嗚嗚嗚——”
羅烈哲快要氣死了,大聲地罵道,“你胡說,我沒捅你們,是你故意陷害我,把水果刀硬塞到我手裏,然後往蕭墨城和你自己身上捅的。”
“蕭墨城,你說說話啊。”
小混混哭得更大聲了,“我有病嗎,往自己的身上捅刀子?你敢做還不敢承認,還是不是個男人了?”
“警察蜀黍,請你一定要救救我們,我流了那麼多血,快要死了。”
“蕭墨城,你剛纔看得很清楚了,我沒有捅你,你快點作證啊。”
然而這場局本來就是蕭墨城設計的,他怎麼可能給羅烈哲作證,他兩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