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甜婚來襲:腹黑老公壞透了 >第186章 五花大綁吊在房樑上
    “Neil?Neil?”

    程爸爸早上起牀後,想着費子路說的話,第一時間跑到孫子的房間外敲門。

    但敲了幾下,喊了好幾聲,裏面沒有半點回應。

    程夫人昨晚睡眠不好,打着哈欠跟在他身後,“會不會在睡懶覺呢?Neil最近早上都起得晚。”

    Neil晚上熬夜做系統,早上不像以前作息那麼好,程夫人已經習慣了他的作息,私以爲今天和往常一樣在賴牀呢。

    程爸爸卻察覺到不對勁兒,“老婆,費子路電話裏說的很奇怪,好像咱們孫子遇到了什麼棘手大事兒,我心裏很不踏實。”

    程夫人哈欠打了一半,捂住嘴巴瞪圓了眼睛,“那……還愣着幹什麼?趕緊拿鑰匙啊!”

    不用拿鑰匙,程爸爸一推門,開了,他們昨晚離開的時候只是關上門,並沒有鎖。

    程夫人跑進去,“Neil,起牀了嗎?”

    被子依然是隆起的形狀,但枕頭上並不是孫子的腦袋,而是一個仿真玩具!

    Neil有段時間酷愛《神偷奶爸》,被影視公司知道了,爲了討好程墨安,給Neil特製了一整套角色的一比一玩具模型。

    所以熟睡的並不是Neil!

    程夫人頓覺地動山搖,腳步一晃,差點就撞丈夫懷裏,“他……”

    “啪!”

    程爸爸用力拍打腦門,“我怎麼那麼大意!昨天晚上就應該打開燈確認清楚,怪我,怪我!”

    程夫人眼淚一下子就奪眶而出,什麼安慰也不想聽,“你讓我說什麼好啊?人家子路都打電話特意叮囑了,你半夜怎麼就沒起來再看看呢?你要是早點再看看,也不至於這麼被動啊!”

    程夫人小拳頭交替捶打丈夫的肩膀,即使很生氣很心疼,到底沒敢用太大的力氣。

    程爸爸忙不迭的認錯,“是是是,都怪我,都怪我,現在也不是怪誰的時候啊,趕緊想辦法找人,我給兒子打個電話!”

    程夫人怔了怔,按住了丈夫的大手,“思安在非洲參加軍事演習呢,半個月內都不能跟外界聯繫,這次沒法兒幫忙了,你打給墨安。”

    程爸爸有點不好意思,抓抓頭髮苦笑,“老婆,墨安把Neil交給咱們照顧,他隔三差五就離家出走,我實在不想讓兒子知道。”

    太丟人了。

    程夫人瞪他個白眼兒,“臉重要孫子重要?”

    “孫子!當然是孫子!”

    “那還不打?”

    老爺子也起牀了,最近他和Neil處的格外好,損失一盆蘭花,收貨了Neil貼心的陪伴,老爺子分分鐘想再摔一盆。

    老爺子神氣活現的伸着懶腰,“Neil起來了吧?走,跟太爺爺出去散步,太爺爺繼續給你講張作霖統一東北的歷史,上次說到這個東北馬匪跟日本人爭取鐵路權,今天啊……”

    他說的起勁,兒子和兒媳婦的臉色卻愈發的難看,直接變成了菜色。

    程爸爸冒着被他一柺杖敲斷鼻樑骨的風險,走下樓梯,“爸,Neil早上就出去了,今天幼兒園有活動。”

    老爺子起初快要信了,可是想想,“今天是週六,能有什麼活動?我怎麼不知道?”

    呃……好尷尬。

    程夫人眼窩淺,生怕孫子出事兒,哇啦就哭了,“爸,Neil離家出走了,我們正要告訴墨安,您先別急,孩子一定能找到。”

    老爺子疊滿了皺紋的眼睛狠狠的眯了眯,皺紋壓迫瞳仁,只露出兩道尖銳的冷光,“你們……還不趕緊的!”

    ……

    歐陽府邸,氣氛很詭異。

    經過大半天的發酵,陸輕晚的新聞已經成了時下最熱的話題,連帶着傾聽項目組也全部跟着沾光,熱度秒殺瞭如歌。

    這讓歐陽清清和整個劇組都很惱火,爲了抹黑陸輕晚,劇組人員發動了各自的力量炮轟她,但她們的炮轟完全沒有殺傷力,很快就被人駁回。

    熱心的“網友”還封掉了幾個賬號。

    所以坐在沙發上的歐陽清清,氣的手抖,眼神惡毒的盯着某個地方。

    而歐陽振華的苦惱則來自陸輕晚的身份,陸輕晚身份被揭祕,有人站出來說,

    “陸輕晚並不是平民灰姑娘,她就是幾年前聲勢浩大的光影傳媒的千金,外公乃歐陽敬亭,至今還掌握着歐陽實業的大權,

    而她的母親是已故的著名作家歐陽漁歌。”

    “陸輕晚出生於書香世家,從外公輩開始,就是國內首屈一指的富豪,人家壓根不需要嫁入豪門,更不需要靠誰上位!”

    但這些話,卻紮了歐陽振華的心。

    沉默了好幾分鐘,歐陽敬亭懶洋洋的睜開了眼睛,“你們就是讓我看這個?”

    網絡、報紙、雜誌,都是陸輕晚的名字,她可謂是一炮走紅,名氣覆蓋海陸空,比剛從戛納抱獎盃回來的國際女星熱度還高。

    “爸,輕晚這個孩子,實在是太不懂事,居然鬧出了這種新聞,滿大街都在喊她靠孟西洲上位,言辭實在難聽。”

    歐陽清清咬牙,“爺爺,我輕晚姐真是厲害,十八歲的時候突然……現在就爆出驚天醜聞,她是不是就見不得咱們家好過啊!您看媒體怎麼說……”

    她把一家小雜誌社寫的新聞拿出來,“歐陽家族手握幾百億資產,竟然把外孫女逼到求人融資的絕境!”

    歐陽敬亭眉目不興,從他臉上察覺不到半點情緒的波瀾,王敏芝推搡丈夫的手,讓他趕緊說點什麼。

    但歐陽振華不敢貿然開腔。

    幾個人大眼瞪小眼,不知道老爺子什麼態度。

    半晌,他合上了雜誌,倦怠的鬆了鬆手指,“兒孫自有兒孫福,年輕人的事,年輕人去做。”

    歐陽清清心急,拉住他的手,“爺爺,你可以發佈一個聲明啊,告訴媒體陸輕晚六年前就不是您的外孫女,您早就跟她斷絕了關係!”

    歐陽敬亭病態未好,臉色不太爽利,但手的力道還是有的,他一甩手丟掉了孫女,“清清,爺爺以前怎麼教你的?都忘了?”

    歐陽清清悶聲不響。

    “做人呢,不能太有戾氣,戾氣重了損福德。”

    說完話,歐陽老爺子便遲緩的邁開腳步,傭人忙上來攙扶他,低聲細語的道,“老爺,您別操心這些事了,也操心不過來,養好身體要緊。”

    迴應他的是一聲沉悶的哼鳴。

    歐陽清清切齒的捶打沙發,“爸爸,你看爺爺的態度,他心裏還對陸輕晚小賤人有念想呢!那個賤人有什麼好在乎的!攪屎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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