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首和金屬物品同時落地,掉在了看不清的地方。
陳紀年用看天神一樣的眼神,看向了身邊依然站立如翠柏雪松一樣的男子。
而他沒有收回的出“暗器”手勢,唯一可以表明英雄救美的是他。
陳紀年生生嚥下了沒叫出來的少奶奶三個字,往程墨安的身後退了半步。
他……是真的……佩服了。
陸輕晚全神貫注逼問殺手,並未注意有人偷襲,更不知道程墨安剛纔救了她一命。
她陰森森露出小白牙,“送你去警局之前,先喫點苦!”
嘎吱!
陸輕晚卸掉了男人的手臂,脫臼的痛,終於逼迫男人悶聲慘哼。
“想暗殺我?!”
這一次,再度有人想用匕首在背後襲擊,陸輕晚及時發現,一腳上去,踢翻了男人,匕首哐當落地!
收拾完三個不禁打的廢物,陸輕晚帥氣的拍拍手,“警察同志,我要報案……對,我是受害者……我沒事,對方襲擊不成,我完美自保,沒事……真沒事,不用救護車……好,你們儘快來。”
掛斷電話,陸輕晚笑眯眯的隔空叫陣,“賤人,老孃給你機會,你別特麼不要,不然我讓你知道,玫瑰金鐐銬,跟卡地亞手鐲絕對不是一回事,瑪德!”
陳紀年:“……”
只能說,少奶奶飆髒話都這麼帥的嗎!!真女神!!實力偶像!!
程墨安拳心抵着鼻子,咳嗽一聲,“吭!”
陸輕晚耳朵熱熱的,咦?
好生熟悉?
已經適應了灰黑的光線,陸輕晚隔着拱門便看到頎長人影。
老狐狸??
她臉上俏麗叢生,蹦蹦噠噠撲過去,“老公!!!老公你什麼時候來的啊?”
程墨安接住抱住自己的小狐狸,揉揉她順滑的長髮,“剛剛到,怎麼了這裏?”
陳紀年望望天空,三尺有神明,真的吧?
程墨安完全“信以爲真”,“怎麼不叫保安過來?打疼你的手,我會心疼,累不累?傷到哪裏了嗎?”
陸輕晚還真……沒傷到哪兒?唯一不舒服的就是……
她“刷”一個高擡腿,把斷掉的高跟鞋給他看,“高跟鞋質量不好,害我腳好痛痛哦,好像都磨破了呢。”
陳紀年:“……”
好想找個地方靜靜。
程墨安小心的扶着她,幫她脫掉鞋子,後跟那個地方隱隱有一小片穿鞋子摸出的紅痕,“這裏嗎?”
“嗯。啊……好痛,流血了嗎?破皮了嗎?嗚嗚嗚,我需要創可貼。”
陳紀年:“……”
上帝……我看到了什麼?
程墨安彎腰,薄脣湊近她的腳,脣瓣微縮,籲出暖暖的氣流,噴在女孩細軟的肌膚上。
一縷一縷,撩的她心兒都在癢癢。
“上次Neil不是這樣幫你止疼的嗎?有沒有效果?”
吹完,他溫柔笑笑,滿目柔情,賽過萬水千山。
陸輕晚呆呆的,傻傻的,楞在他懷裏。
好久才眼淚汪汪的一扁嘴,快哭,“老狐狸,你看你,你看你……把人家弄哭啦!”
程墨安溺愛的橫腰抱起她,“想讓我怎麼哄呢?都依你。”
“好哇!!”
留在後面完全被忽略的陳紀年,看着橫陳地上的殺手們,苦逼哈哈的說,“喫飽了嗎?限量版的狗糧?不長眼的兔崽子,也不想想你們打的是誰!等着受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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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晚:馬上520了,狗糧撒起來啊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