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娜神神祕祕的將舒小落拉到外邊的走廊,小心翼翼的樣子。
舒小落一臉懵,“師孃,到底怎麼啦,你有什麼事情要跟我說嗎?”
“你肯定知道我要說什麼,快點老實交代吧。”
“啥啊,師孃你到底在說什麼嘛。”
“難道你們小兩口,是要給大家一個驚喜?”
舒小落聽着,還以爲她說的是求婚這件事,於是一臉恍然大悟道,“師孃,其實我也不知道這事,是大叔說要給一個驚喜。”
“捏,我就說我猜對了吧,果然是這樣的,那你怎麼能連師孃都瞞着呢。”
“師孃,我事先真的不知道。”
“那到底多久了?”
“大叔說快準備兩個月了吧,我也不清楚。”
“顧擎越就是顧擎越啊,連這種事都提前想好了,不錯不錯!”禾娜忽然很是興奮的說道。
“這麼大的事,你該跟我和師父說啊,真是的,萬一磕到碰到怎麼辦。”
禾娜說完,伸手輕輕摸了下舒小落平坦的小腹,然後一臉意味深長的轉身走開。
舒小落被她看得一臉懵,轉身仔細瞅她。
禾娜走開一步,忽然停下來,轉身小聲道,“你放心吧,我一定會幫你先瞞着大家的,到時候給大家一個驚喜,嘻嘻。”
“什麼驚喜啊真是,師孃這是懷孕了腦子就迷糊了?”舒小落百思不得其解,轉身準備進去的時候。
正好看到一幕——
季西西一個人鬼鬼祟祟的從裏面走出來,一邊注意着四周,一邊往花園方向走去。
“西西?”舒小落有些疑惑,於是跟着過去看看。
季西西轉過拐角,進了花園的中心,來到一處人工噴泉旁。
而這裏,厲元璟正靜靜站立着,手上夾着一根還未抽完的煙。
她注意了下週圍,然後緩緩走過去,輕聲道,“有什麼事情在裏面不能說嗎,非要把我叫到外面來。”
厲元璟將手中的煙碾滅,丟進垃圾桶裏,“在裏面人多,我怕你不好意思。”
“哼,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西西,雖然我們只是假情侶,但是我們有事好好說,你不必一直迴避着我。”
厲元璟收起了玩世不恭的態度,走近她身旁說道。
季西西卻後退一步,冷漠道,“不了,厲二少爺我們還是趁早對外聲明結束這段虛假的關係吧,你也不希望我們兩個最後關係變得很糟糕吧。”
舒小落站在後邊,聽到了他們的爭執,貌似西西的反應很是激動。
她站了一會,剛想上去問問怎麼回事。
但是思考了一下後,她還是默默的收回了腳,這是他們自己的事情,她現在過去插手不太好。
舒小落心不在焉的走回去,肚子忽然有點難受,她默默的摸了摸肚子,只當做是剛剛喫撐了。
走着走着,一不小心撞到了一個寬闊的胸膛。
對方趕忙伸手扶住了她。
“怎麼走路都不看路的?”顧擎越關心說道。
她擡起頭,對上男人關心的目光。
“大叔,你怎麼也出來了?”
“出來找你,我看你這麼久都不進去。”
“噢,剛剛師孃跟我說了會話。”
厲元灝過來跟顧擎越說了會話,說是有點事要說。
於是顧擎越轉頭對舒小落道,“你先過去,喫飽先。”
“好。”
舒小落回到位置旁,正好聽到禾娜和顧雪苒在說什麼伴娘的事情。
“我來做伴娘,我身爲小落的好姐妹,應當身先士卒,一馬當先!”顧雪苒還喫得小臉鼓鼓的,舉起手嚷嚷着說道。
禾娜:“行行,就你了,要不然就讓西西來。”
“哎呀,我跟西西兩個足矣。”顧雪苒轉頭看向一旁的封一溟,碰了碰他的肩膀問,“封木頭,你要不要考慮噹噹我小叔叔的伴郎啊,可好玩了。”
封一溟並不給迴應,當作沒聽到。
“切,裝聾子就算了,現在還裝啞巴。”
舒小落走過來輕拍了拍她們的肩膀,“你們說什麼呢,什麼伴娘,我怎麼不知道?”
禾娜:“真是個小傻瓜,你以爲今天顧擎越爲什麼要請我們喫飯,當然是要籌備你們的婚禮啦。”
舒小落面露驚訝,這事大叔都沒跟她說,她還以爲只是一場普通的聚餐。
顧雪苒站起身,激動的摟住她的胳膊,“落落啊,既然如此,那我就先第一個報名,我要做你的伴娘,一定幫你把婚禮辦得有聲有色的,外邊整條路都給你掛上彩燈,喜慶喜慶的……”
舒小落忽感肚子很不舒服,默默的捂住它。
就連顧雪苒的話,她也只是聽了一點點。
“小落,你看到時候選什麼樣的結婚形式啊,中式還是西式呢,哎要不然就中西結合吧,你跟小叔叔顏值這麼高,婚禮的時候一定是最美的新郎新娘。”
“雪苒,別說了。”舒小落抓住她的手,皺着臉說道。
“啊,怎麼了?”
禾娜也趕緊走了過來,扶住她一邊手,“小落,你這是怎麼了?”
“我……”
舒小落還沒說完話,眼睛一黑,暈倒在地了。
“小落!”
顧雪苒和禾娜率先反應過來,忙衝上前扶住她。
另一邊,幾個男人聽到這邊的動靜,轉回頭看了一眼。
顧擎越見狀,立馬掐斷手中的煙,大步衝過來。
“怎麼了?”
“不知道,她就突然暈倒了。”
門外,顧雪凝和厲元灝一前一後地走進來。
“我來看看!”
顧雪凝走過來,讓人將她平躺在地上,然後給她把脈。
顧擎越面露擔憂,目不轉睛的盯着暈倒了的舒小落。
顧雪苒:“姐,怎麼樣了,你倒是給句話啊。”
禾娜急急問,“小落和肚子裏的寶寶沒事吧?”
寶寶?
這下,大家的目光齊齊看向禾娜。
特別是顧擎越,冷沉的臉再也繃不住了,直接將舒小落打橫抱起,往外趕去。
“去醫院!”
大家也都紛紛跟過去。
只有顧雪凝和厲元灝還站在原地。
“怎麼了?”厲元灝走上前問道。
她搖了搖頭,一臉遲疑道,“我剛剛並沒有探到喜脈,難道是我診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