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擎越一把拉住她的手,將她扯回到了懷裏。
此時電影裏面的劇情越來越奔放,那男女之間的一點事,赤裸裸的展現出來。
伴隨着男人女人的喘聲,舒小落都感覺無地自容,臉紅不已。
這根本不是在看電影,是在……
“大叔,要不然,我們換一部電影?”
“不換,這是你親自挑選的電影,你喜歡看的,我自然會陪着一起。”
“可是,我又不想看了。”
“你不是想要一個孩子嗎,我們今天就來執行這個任務怎麼樣?”
舒小落震驚,“大叔,你……”
“你去醫院找顧雪凝的事情我知道了,小丫頭,你現在是不是懷疑我不能生育?”
“沒有,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
“我之前說還不想要孩子是顧及到你還小,可能不想那麼快當媽,我會給你時間享受沒當媽媽時候的時光,但是現在你想要了的話,我也是沒問題的。”
“沒有,我只是覺得,這麼多次沒有做措施我都沒有懷孕,是不是不能生孩子。”她的臉緊緊的貼在他的胸膛上,滿臉的窘迫。
顧輕越輕笑一聲,在她額頭輕輕落下一吻,“傻瓜,該來的總會來的,只是時候未到,別擔心。”
“嗯。”
“小丫頭,要不我們學學電影裏面的?可不能浪費了這麼好的一部影片。”
顧擎越一臉邪惡的湊近她,輕輕的咬住了她的耳朵。
舒小落渾身一個顫慄,雙手輕扶住他的肩膀。
他則是託着她的後腰,低頭霸道的吻了上來。
電影的光色照映在沙發上,若隱若現,添足了曖昧感。
兩人雙雙倒在沙發上……
手機從沙發上滑落,掉落在地上。
厲元璟的電話也正好打過來,泠泠作響。
但是此刻兩人正忙着“做事”,並沒有注意到手機響了。
*
打了很久的電話沒人接,厲元璟收回手機,轉身走回房裏。
季西西喝醉了躺在牀上,只是嘴裏還一直喊着要喝酒。
他走過去幫她蓋好被子,順勢將丟落一地的衣服鞋子撿起放好。
一張紙從她的包裏掉落下來。
他撿起正要放回,卻發現這是一張支票。
數額只有那麼幾十萬。
“走開走開,你們再也不是我的家人了!不要再來找我了!”
季西西忽然一陣驚叫,擡腿踹開了牀上的被子。
厲元璟耐心的幫她蓋上被子,這會發現她身上有多處的傷痕,一看像是被鞭子抽的。
小腿往上部位都沒有完整的。
平日裏就見她穿長褲長裙之類的,從沒有穿過短裙短褲,沒想到是因爲這個。
厲元璟看着,心中有些許酸澀。
上次在商場大門外,他開車路過正好碰到她跟她的家人在一起,上一秒還其樂融融的,後來不知道什麼緣故,他們開始起了爭執。
季媽媽更是憤怒的推了季西西一把,那時候她都摔倒在地了。
他當時有種想要出面幫她的衝動,但是理智告訴他,此刻他不該插手,否則會更火上澆油。
“喝酒!”
季西西一個哼唧聲,邁開腿,一腳跨上了他的腰間。
厲元璟坐在牀邊,也沒推開她。
她反倒是更加的黏上來,細長的腿輕輕的環住他的勁腰。
“喝酒。”
“把腿拿開。”
“喝酒。”
她是真的醉了,說話都迷迷糊糊的。
厲元璟深吸一口氣,緩緩的將她的腿給扯開。
“你先好好休息,我就先出去了。”
這喝醉了的女人,跟平日裏躲他十萬八千里的女人截然不同。
他站起身,整理了下衣衫,轉身便走。
“碰—”
準備出門時,忽然聽到了重物落地的聲音。
他轉身一看,見她從牀上滾落了下來,連帶着被子一起,蜷縮在地板上。
“真是拿你沒辦法。”
厲元璟走回去,將她從地上抱起。
季西西反抗了一下,然後抱着枕頭沉沉的睡了過去。
“睡吧,醒來就好了。”
—
翌日,天色大亮。
今天下了小雨,外邊一片灰濛濛,氣溫也逐漸下降了。
舒小落披着一件外套,輕輕推開陽臺的門,走到一抹高大身影的身旁。
顧擎越穿着略厚的線衫上衣和黑色褲子,坐在陽臺的茶几旁,雙腿優雅交疊。
手上拿着一個畫板,正在塗塗畫畫。
“大叔,外邊有點冷,要不然我們回房裏去吧?”
“沒事,在這看看雨景也不錯。”
他拉了一張椅子過來,拍了拍讓她坐下。
“在畫什麼?”
“畫我們女兒以後的公主房。”
舒小落訝異的拿過畫板瞧了一眼,上面已經開始描繪了公主房的輪廓,看起來還挺好看的。
“大叔,現在準備這個還太早了吧,都還沒懷上呢。”
“早晚都會懷的不是嗎,所以早準備晚準備都是準備。”
“那你畫,我看着。”
她輕輕的摟住他的胳膊,一臉乖巧。
“那你喜歡什麼風格的公主房,孩子她媽。”
“我都喜歡。”
他修長好看的手指拿着畫筆,在畫板上描繪着,動作熟練。
“咦,這是什麼?”
舒小落瞄到桌子上,筆記本電腦旁有一個很好看的小冊子,她下意識地就要拿起來。
“沒什麼!”顧擎越卻一把摁住她的手,將小冊子抽走了。
“大叔,就給我看一眼嘛,就一眼。”
“不行。”
“到底是什麼東西啊,我想看看。”
“沒什麼,就是我隨便寫的日記而已。”
顧擎越長臂一伸,將小冊子丟進了身後的垃圾桶裏。
舒小落眼巴巴的瞅着,心中好奇極了。
他擡手摁住她的腦袋掰過來,“你也來畫一個吧。”
“我畫畫不好看。”
“我教你。”
原本以爲今天他可以陪着她休息,但是中途來了個電話,他便去書房開視頻會議去了。
舒小落到垃圾桶旁,從裏面撿起了那個小冊子。
一打開,裏面什麼都沒有,空白的一片。
“咦,大叔這什麼都沒寫,幹嘛不讓我看啊,真是的。”
她百無聊賴的將冊子丟了回去。
顧擎越有一個習慣,用冊子寫東西喜歡從最後一頁開始寫,貌似她並不知道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