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炳通一看到這樣惡劣的環境立馬就炸了,揚言要讓人將這裏都給炸了。
地下室的通道也是漆黑一片,只能依靠幾個手下打着手電筒,踩着潮溼的地板,緩緩朝裏面靠近。
舒小落一直緊跟在顧擎越的身旁,揣揣不安的拉着他的衣袖子。
到了裏面,看見一扇緊閉的房門。
“你們是什麼人?”
門口的兩個手下警惕起來。
鄒炳通忍着怒意,“趕緊把瑤瑤放出來,否則我就拆了你們這裏!”
“來惹事的?”
顧擎越出聲道,“我們來這裏是得到你們主子的允許,把門開了吧。”
這兩人是認得顧擎越的,所以點了點頭,轉身過去開門。
“不過裏面這兩人已經一天一夜沒有叫喊了,我們也不知道他們還有沒有活着。”
“要是人死了,我定要你們償命!”鄒炳通怒不可遏,鼻孔都要朝天上去了。
舒小落都不敢離他太近,也怕他突然發瘋。
門被打開了,裏面黑乎乎一片。
“瑤瑤!”
鄒炳通站在門口擔心的呼喚道,但是不敢第一個進去,於是隨便拽了身旁的一個手下進去。
他憤憤地轉頭看向顧擎越和舒小落,“你們也給我進去,要是瑤瑤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定要你們償命!”
“她又沒死,你怎麼一口一個償命。”舒小落忍不住站出來懟道。
“在這種鬼地方關上幾天,怎麼可能不出事!”
“那你怎麼不想想,鄒露瑤之前陷害我那麼多次,好幾次我險些喪命,這些她是不是應該要給我一個道歉?”
“我家瑤瑤絕對不會有害人之心,你這是誣陷她!”
“你……”
舒小落還想說什麼,手背被顧擎越摁了摁,示意她不用說了。
他將她護到懷裏,轉頭對鄒炳通說道,“你不就是一直關心你女兒有沒有事嗎,現在進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顧擎越帶着她一同走了進去。
有了手下的電筒照亮,裏面亮堂一片。
“啊!”
可當燈光亮起來的時候,裏邊傳來一道驚呼聲。
女人的聲音帶着驚慌與害怕。
顧擎越和舒小落看到眼前這一幕時,徹底怔住了。
不堪入目……
“瑤瑤!”鄒炳通一把推開他們,但是自己也愣住了。
這一幕,讓所有人目瞪口呆。
“啊啊啊。”鄒露瑤花顏失色,尖叫着躲進蔣沅年的懷裏,嚇得手無足措。
兩人身上就披着一件衣服,全身裸着,皮膚都泛着異樣的紅。
衣服隨意的丟放一地。
這裏本就空氣不流暢,再加上某種異樣的氣息和汗味,難聞得厲害。
明眼人一看,都知道這發生了什麼事情。
“咳。”舒小落有種想笑的衝動,但是假裝咳嗽。
“你們怎麼都來了?”蔣沅年也嚇得不輕,只能抱緊鄒露瑤。
“你們,你們!”鄒炳通氣得一口氣差點提不上來,要不是有人扶着,差點暈倒。
“爸爸。”鄒露瑤弱弱的喚道,哭得梨花帶雨的躲在蔣沅年的懷裏。
“你們兩個真是敗壞家風,不知羞恥!”
“爸爸!”鄒露瑤想要追出去,奈何自己身上沒穿衣服,也不敢起身。
再看到顧擎越也在這裏,她更是羞憤得擡不起頭來。
顧擎越沉了沉眸,命令道,“讓這兩人穿好衣服,弄出去。”
“是。”
出去的時候,舒小落終於忍不住出聲道,“這兩人怎麼在這搞起來了,也太刺激了吧。”
“刺激?你也想試試?”
“纔沒有,誰想在這個地方試啊。”
“不用理會這種噁心的事情。”
顧擎越擁着她走回厲元灝的私人別墅。
地下室裏,鄒露瑤穿好衣服,直接一腳踹上蔣沅年的屁股。
“你爲什麼要那麼做,本小姐也是你可以隨便碰的嗎!”
蔣沅年一邊穿衣服,一邊湊過來擁住她,殷勤道,“大小姐,今天實在是太冷了,肯定要做點運動嘛,你看你到後面不也是很喜歡嗎。”
“滾,蔣沅年你這是強jian!”
“大小姐,我冤枉啊。”
“這事還被我父親撞見了,這下肯定鬧大了。”
鄒露瑤生氣的走開。
蔣沅年直接朝地上吐了一口水,“呸,裝什麼高尚,老子上你的時候你那麼享受舒服,表面上裝什麼純潔!”
客廳裏,厲元灝獨自一人坐在沙發上,一遍又一遍的喝着茶。
顧擎越端起茶杯喝了口,隨即放下,“你這茶都沒有味道了,不打算換一下?”
厲元灝仿若才反應過來,從桌子下邊拿出一罐茶葉,“噢我忘記了。”
舒小落坐在一旁喫水果,“厲大哥你看起來心情很不好,是有什麼事嗎,雪凝姐不是沒事了嗎?”
“她是沒事了。”
那沒事了不是應該開心嗎,怎麼還愁眉苦臉的。
舒小落也不敢多問,沉默的喫東西。
厲元灝一臉難以言喻,然後給自己默默的點了一根菸。
三個人一起坐着,頓時間沒了話題。
“小落。”忽然,厲元灝喚她一聲。
舒小落立馬挺直脊背,下意識的喊“到。”
“別這麼緊張,我就問你一點事。”
“厲大哥您儘管說。”
“你們女人那方面,第一次是不是很疼?”
“啊?”
厲元灝臉都紅了,轉過頭去吸了一口煙。
舒小落轉頭看向顧擎越小聲詢問,“大叔,厲大哥什麼意思啊?”
顧擎越眼中帶着笑意,湊近她耳邊輕輕說了一句。
頓時間,她臉也紅了。
“厲大哥,這種事,女人第一次都會有點疼的,過後就不怎麼疼了。”
“嗯,我知道了。”厲元灝將菸頭碾滅在菸灰缸裏,然後站起身離開。
他離開的步伐好像有點焦急和慌亂。
“厲大哥這是害羞了啊。”
顧擎越摸摸她的腦袋,聲音含着笑,“傻瓜,人家這是第一次,不懂所以就問你咯。”
“厲大哥是第一次啊?”舒小落顯得極爲震驚。
“咳咳,是的,他跟我一樣。”
“大叔也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