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人都看着孔明,他們分明也在擔心孔明看出他們是老千,要求換桌,那他們剛纔那一套就白演了。服務員很快跑了過來:“先生,您需要什麼?”
孔明拿起兩個五百的籌碼扔給服務員,因爲孔明已經看出來,這幾個人身上一定能探聽出點東西了。
服務員自然是喜出望外,沒想到自己把他送到賭局中的殺豬局中,還能得到打賞,便心中有點虛,也莫名心中升起一種歉意感。
孔明問道:“咱們玩什麼?”
胖子反問道:“老弟,想玩什麼?”
孔明想了想,說道:“咱六個,德州好了。”
其他幾個人默許了,果然如同孔明所預料的,很快形成了年輕人與女人對賭的局面,可卻是帶着金絲邊的中年人一直在贏錢,孔明一邊笑一邊玩,很明顯這個金絲邊的中年人是個錢箱子。
孔明並不在意贏輸,二十分鐘不到,他已經輸了十萬,保持着笑容,對着胖子問道:“老哥,我第一次來這裏,這裏有沒有除了玩牌,還有什麼其他娛樂項目啊?”
胖子嘿嘿地笑着,他是小贏了一點,“老弟,你想來點什麼?說着看向女人。”
孔明自然是明白胖子的意思,要不要女人,欣然點頭。
女人見二人看她,嗔道:“喲!你們也有想法啊!”
胖子趕緊擺手,“不敢,不敢。”一副懼怕女人的樣子。
孔明露出很是爲難的表情,回答:“我有女朋友了,不好意思。”
女人抽了一口煙,優雅吐出煙氣,“我現在還是單身一人了,不過如果你願意的話,那我就不是單身了。”秋波流轉的看着孔明。
孔明心想這女人好會撩人啊,表面上露出很是爲難和尷尬的樣子,刻意給女人制造一種既想嘗試又覺得不好意思的感覺,孔明本就長得很帥,氣質不凡,就算經過僞裝,也不會差到哪裏的,不變的是肯定家境很優越,認任何人都能感覺到。
女人蔑視地看了一眼毒蛇紋身的年輕人,然後滿含情愫,“要不等我們打過......”然後給孔明一個你懂的意思。
帶金絲邊的眼鏡男皺起眉頭,指着女人:“你到底還玩不玩?你到底是打牌來的,還是釣魚來的?”
女人刻意把煙氣噴向眼鏡男,“你管啦!反正你也不行!”說完咯咯地笑了起來。
眼鏡男分明被女人刺激地上火了,一連輸了好幾把。
孔明試探問道:“各位,你們知道這裏哪裏比較安靜嗎?我剛到這裏怎麼聽說晚上總有動靜呢?”
女人第一反應認爲孔明可能在選擇開房的地點了,“我家就很好啊!要不要來,給你打五折?”
孔明不太明白,一臉迷茫地看着女人。
胖子開口了:“她家是開酒店的,村裏那最大的酒店就是她家的。”
戴墨鏡的老頭說:“只要別去他家附近就行。”說完指了指毒蛇紋身的年輕人。
“老頭,你別胡說啊!我家那怎麼了?”年輕人現在已經沒有那麼強的敵意了,滿臉笑容,因爲他贏了一把大的,反而說道:“老頭,你家那邊有幾處房子被政府徵用了吧。”
孔明一把梭哈直接輸光了,全部輸給了年輕人,年輕人樂的滿臉開花,女人則是滿臉幽怨,很是埋怨地看着孔明,剛纔她和年輕人打賭,總不能賴賬吧。
孔明依舊保持着笑容,再次擡手,招呼剛纔那個服務員,服務員立刻跑過來,詢問:“先生,您需要什麼服務?”
孔明看到了精彩的一幕,因爲他已經想到了年輕男和帶墨鏡的老頭身上的情報。孔明從身上掏出銀行卡,遞給服務員,“兌換五百萬。密碼......”在服務員的耳邊耳語了幾句,服務員歡快地拿着銀行卡跑向服務檯。
女人見孔明隨隨便便就是拿出五百萬,這樣的金龜婿可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再次嬌聲說道:“先生啊,你可真有錢啊!”媚眼如絲地看着孔明,肆意地釋放着情愫。
孔明笑着回答:“這不算什麼。”轉而問年輕人:“兄弟,你家那怎麼了?”
年輕人出千贏了孔明的錢,見孔明毫不在意,稍稍放心,回答:“別提了,前幾天開始,天天24小時地底下亂哄哄的。根本睡不了覺。”
孔明沒有多問,問多了反而引人生疑,“你來這裏就對了,乾脆就別回去了。”
年輕人對老人說:“老李頭,你也別回去了,反正你家那附近都被徵用了。不是不讓你回去了對吧?”
帶墨鏡的老頭淡淡說道:“唉!不回去了,最近先不回去了,反正給的錢也不少。”
孔明已然明瞭具體方向了,目標就是年輕人和老頭的家附近,看來胖子和老頭不只是賭徒,而是他們被迫到這裏的,如果這麼想的話,說不定這五個人都可能和邪靈族的地下實驗室有關係,他們都得到了補償了,所以他們跑到這裏聯合起來做局殺豬,再賺一筆,而賭局對此視而不見聽而不聞,默許了。
但現在也有一個麻煩就是這幾個人都跟地下實驗室有關係,卻都不回家,所以具體的位置不好確定,現在有一個機會,那個女人。
打定主意,孔明又故意輸了幾萬塊錢,便收手了,皺起眉頭,露出一副手氣不好的樣子,站起身來,“不玩了,不玩了!今天手氣不行,明天再玩好了。”
其他人看孔明今天輸了一百多萬,一次殺豬就殺這麼多,甚至都沒有養豬的過程,這次無疑賺的很嗨了。其他幾個人便也沒有再留孔明,胖子也起身拍了拍孔明的肩膀,“老弟啊,今天你的手氣不行啊!不過呢,看來你是賭場失意,那就是情場得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