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天陳抿嘴琢磨,雖然她的身上看不到修爲,雖然她的氣息微弱,但她身上的那股氣質,卻騙不了任何人。
剛剛自己差點淪陷到她的容顏之中,有了流熙之後,蘇天陳有堅定的意志,不會因爲一個女人的身體而無法自拔。
所以這個女人,絕對不是凡物。
“咔嚓~”
就在這時,一道聲響突然傳來,瞬間打斷了蘇天陳的思緒。
蘇天陳下意識瞥向聲音的來源,只見厚重的石壁上,竟然裂開了一道口子。
密室中還有其他的房間?
蘇天陳一愣。
而下一刻,一團粉色的迷霧直接從逐漸打開的裂縫溢了出來。
蘇天陳見狀,也是連忙屏息,身體周邊,順帶附上一層五行薄罩,以做防範。
什麼鬼東西。
粉色迷霧很快充斥滿整個房間。
蘇天陳退到一處不起眼的角落,而打開的石縫中,竟有一道人影浮現。
出現了,幕後之人。
蘇天陳打起精神。
而下一秒,一個滿臉褶皮,身體佝僂的老者走了出來。
見來人。
蘇天陳懸着的那顆心,也終究是放了下來。
竟然只是一個先人境的老頭。
“咳咳~”
此時石牀之上,傳來一聲柔弱的輕咳,蘇天陳神識掃過去,只見牀上的少女,緩緩睜開了那星空般的靈眸。
“嘿嘿~”
“醒了~”
老頭髮出一聲猥瑣的笑聲,他那褶皺的臉皮上,露出一抹奸笑,露出的門牙,還少了那麼一顆。
少女雙臂虛弱的撐起身來,驚恐的看向老頭,靈眸中閃過一抹不可思議。
“你,你竟然沒死~”
“哈哈~”
“死,想要殺死我,你們也配”
“聖女,你真的以爲,合歡宗中,除了你師尊,還能有別人能夠置我於死地”
老頭咧着嘴,不屑的大笑着,嘴中那一口黑牙,暴露無疑。
女人在牀上往後勉強推了推,胸口的山峯微微的起伏着。
“斯長老,我勸你最好老實點,要不然,等我師尊他們回來,他們也會殺了你的”
女子可憐巴巴的說道,說話的聲音中微帶哭腔與倔強。
蘇天陳:……
躲在牆角的蘇天陳聽聞也是頗爲的無語,這女人是傻子嗎?
這種情況說這話。
而少女對面的老頭聽聞更是大笑:
“聖女,你待在祕境中修煉,腦子修壞了嗎?”
“今日我與你雙修,吸取了你的精華,我自身的禁錮便能解開,甚至更上一層樓,破聖境,天地任我逍遙,你的師尊,能耐我何?”
“哈哈~”
“哈哈~”
老頭癲狂的笑着。
但聽牆角的蘇天陳一愣。
我艹~
老牛喫嫩草。
嚯嚯良家婦女。
而更讓蘇天陳在意的是,雙修吸取這個女孩,他能破聖境。
真的假的。
怎麼聽着這麼虛啊!
“你…你休想,我修煉含魅功,修爲只能渡給我心愛之人,你也配~”
女子勉強的大喊道,順帶緊了緊自己的胸口薄衣。
不過此時的她,靈眸已經泛起了朦朧,簡直是我見猶憐啊!
“聖女,你知道我等這一刻,等了多久嗎?”
“聖女,你知道我爲此準備了多少,吃了多少苦嗎?”
“自從我被廢除修爲被扔進這冰冷洞窟,我無時無刻不在煎熬,無時無刻都在想着復仇”
“幸好天無絕人之路,上天看我可憐,這裏有神祕強者留下的傳承,我才得意喘息,並能一步一步的控制並傀儡合歡宗的弟子”。
“你看,這粉色迷霧,它是多麼美妙,世界上最烈的合歡粉,有它在,你會沉淪的,沉淪在無盡的慾望之下,最野蠻的衝撞,你會忘記自我,深陷天堂”。
“嘿嘿~”
“魅媚雙體,多麼美妙啊,如此嬌物,沒想到今天是我的了”
“哈哈!”
“誰有能想到,魅媚雙體,世上竟然還能有第二個,而且就在我合歡宗”
“令人癡狂的身體啊!”
“今天是我的了!”
老頭的情緒越來越亢奮,估計是這粉色媚煙搞得鬼。
而看向女人,只見她那白皙的身體,此刻已經微微泛紅,粉嫩的肌膚,配上那盛世容顏與身段,簡直讓人獸形大發,血脈僨張。
尤其是她那雙我見猶憐的雙眸,此刻在媚煙的催動下,迷離中帶着柔媚,簡直勾人取魂,使男人無法自拔。
蘇天陳見狀,都不由嚥下一口唾沫,若非是五行之力隔絕這媚煙,恐怕現在,最先把持不住的,會是自己。
這女人,對男人的誘惑力,不亞於一根筆直的木棍。
老頭一步一步走向女人,女人靠着僅剩的意識,拼命的往後退去。
“嘿嘿~”
“多麼令人癡狂的身體啊,我的,都是我的”。
“噗呲~”
老頭話落,接着另外一道聲音響起,而在媚煙催動下,將近癡迷的老頭,瞬間清醒。
同時,也不忘看向自己的腹部。
只見一道劍刃穿過,生生穿透自己的身體。
“怎麼可能,是誰,是誰?”
老頭勉強的回頭,而蘇天陳此刻,也不再隱藏,露出身形。
“怎麼可能?”
“你不是已經離開了嗎?”
老頭惶恐,眼神中盡是恐懼。
而蘇天陳一笑,不急不慢道:“老爺爺,您也太着急了一點,若是您多留意一下外面的情況,也不會不知道,我還沒有走”。
老頭聽聞,眼睛瞪得更大了。
而下一刻,老頭猛的一吸,身上的氣息快速萎靡,身體也軟了下去。
蘇天陳見狀,邪笑一聲。
“老爺爺你這也不行啊,這麼烈的媚藥,還是軟了”。
說完,蘇天陳神滴一提,老頭的身軀直接被劈成兩半。
殺人要分屍,這樣才能讓對方死的徹底一點,不留下一點點後患,是蘇天陳的基本準則。
不過殺完人的蘇天陳,面向牀上的女人,犯了愁。
這個該如何處理。
殺了吧!
有點可惜。
而且此刻女人已經徹底癱軟在牀,呼吸急促,沒了意識。
完全就是一隻待宰的羔羊。
就算一個凡人在這裏,都能對她爲所欲爲。
蘇天陳抿了抿嘴,不知道爲什麼,心中總是泛起漣漪。
壓都壓不下的漣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