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傾歡 >第107章 你猜錯了
    桑迪,【走一步看一步,別糾結太多,自擾憂。樂觀一點。】

    予傾歡,【睡吧,明天還要早起上班。】

    桑迪沒給予傾歡回覆了,而不知道自己爲什麼大發慈悲,給戰禹洲發了條信息,【放心,她沒事,剛我們通過微信了。已經睡了。】

    桑迪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變成臥底了?

    她是看不下去了,這麼雞婆的兩人。

    愛來愛去,那麼複雜。愛就愛了,往死愛吧,不愛就不愛了,撇乾淨一點。

    就這麼簡單,這兩個人卻把感情搞得那麼複雜。

    她就是這樣,喜歡誰,直接表白,沒有什麼可遮遮掩掩的,活得那麼累,幹嘛?

    愛情來時,就盡情投入吧!

    戰禹洲也難得給她回覆,【謝謝支持!】

    桑迪暗笑,他也有禮貌的時候。

    戰禹洲這纔回臥室睡覺,這一夜,他一直在地下酒庫裏,借酒澆愁。

    他從來不知道,喜歡一個女人這麼難?

    他甚至懷疑,難道以前拒絕女人太多,這是報應來了?

    司馬軼說,【戰大神,沒想到,你也會爲情神傷!那個女人就有那麼好?非她不可。】

    【戰大神,要不你就把白箏收了,一舉兩得,白得一個兒子,你又那麼喜歡戰略。】

    【戰大神,那個予傾歡那瘦得像根火柴,她應該有宮寒,她可能不能給你生孩子,你得考慮清楚。】

    戰禹洲,【我看你最近是太閒,想要去非洲,我讓你爸給你安排上。研究起我的女人來?】

    司馬軼,【我猜你現在應該在喝酒,要不要我來陪你喝兩杯。】

    戰禹洲,【你猜錯了,我正在睡覺,請勿打擾!】

    司馬軼,【你心態平和,騙鬼去吧!】

    戰禹洲冷笑一聲,將手機放在牀頭邊,睡覺。

    司馬軼心想,戰大神有點反常,不應該殺過去嗎?

    他的霸道呢?不好使了吧!

    予傾歡這一覺睡得還算安穩,只是不好意思的,夜裏還夢見了戰禹洲,他將她揉抱在懷裏,耳鬢廝磨,甚至親密的情景。

    然後,夢裏跳了一個程咬金,她看不清對方的臉,但她能確定的是一個女人,將她從戰禹洲的身邊趕走。

    她不知道往哪裏去,就蹲坐在戰禹洲的家門口,如一隻失了主人的喪家犬一般,可憐兮兮的。

    戰禹洲並未追出來,也並未給她開門。而她?卻厚着臉皮賴着不走。

    然後,那個女人端出一盆開水,向她潑去,她被燙傷,全身都起泡了,臉也毀得面目全非。

    戰禹洲還呵斥她,“還不快走!”

    她一驚夢就碎了,滿臉全是淚。

    但在最後,她看清了那張醜陋的嘴臉,白箏的。

    她膽敢跟戰禹洲有所染,那白箏也是不會罷休的,更何況白箏現在都戴起了戰禹洲送的鑽戒,名副其實,她是戰禹洲的女人。

    予傾歡沒有想到,夢什麼就來什麼?

    她這纔到辦公室,保安室就來電話了,“您好,請問您是予傾歡嗎?”

    “嗯。您好!我是。”

    “請到保安室來一趟,有人找您!”

    “找我?”

    “對。”

    予傾歡往保安室走去,她心一驚,“白箏?她怎麼來了?”

    白箏也看到了門口的予傾歡,一臉的驚恐,愣住在那。

    白箏暗地詭笑,緩緩地向予傾歡走過去,附着她的耳畔,悄聲又霸道,“予,傾,歡,沒有想到我會來找你吧?!”

    接着,白箏向保安道了謝,極其有禮貌,“我朋友來了,謝謝你的放行。”

    予傾歡轉身就走,“抱歉,我正在上班,沒有空閒接待你!還有廠區不允許外人進入。”

    白箏死皮賴臉,“我不是外人,我是戰禹洲的未婚妻,半個主人。”

    予傾歡冷“哼”一聲,“宣示主權來了?那我告訴你,白箏,你找錯人了,也找錯地方了。”

    白箏,“我沒有找錯方,也沒有找錯人,我找的就是你,不要死皮賴臉的粘着戰禹洲不放。”

    白箏終於找她正面交鋒來了,揚了揚手中的鑽戒,慢吞慢吞,“戰禹洲送的,他單膝下跪,親自戴在我的手上。你說,好看嗎?”

    但,予傾歡不屑跟她交戰,淡然一笑,“你有這閒功夫,跑這裏來跟我炫耀你的鑽戒,還不如把你的男人看牢點。”

    白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他已經是我的,我不用看着他,他還是我的,妥妥的,跑不掉的。”

    予傾歡,“是嗎?那麼有信心,還需要跑我這裏討說法?”

    白箏,“我只是想來告訴你一聲,離我們家的戰禹洲遠點,安安心心在這裏當你的小職員,我不會爲難你。”

    白箏見予傾歡隻字不語,只管往前走,她追上去,抓住她的袖管,“喂,你聽見沒有。我警告你,你要是敢覬窺我們家的戰禹洲,那麼,你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予傾歡不鹹不淡,說,“放手,我要上班去。”

    白箏不管不顧起來,“我不放手,想要上班,就把話給我說清楚。”

    同事們陸續進廠上班,人來人往的,都往她們這邊多瞧兩眼。

    予傾歡擔心落人笑話,於是,答應她,“你回去吧!我保證,不碰你的戰禹洲。”

    白箏卻大聲嚷嚷起來,“大家都給我作個見證人,予傾歡剛向我保證了,絕不碰我的戰禹洲,戰禹洲就是你們的戰總,我的未婚夫。”

    予傾歡沒有想到白箏會來這麼一招,她真想攪地自埋了。

    她扯掉了白箏的手,緊地,向大廳跑去,她跑得很着急,還摔了一跤。

    特別狼狽。

    白箏還在她的背後補了一刀,“你跑那麼着急幹嘛,你臉都掉地上了。”

    予傾歡起身瞪了她一眼,她想不顧管不顧,走在前來,扇她一耳光,但她心裏更清楚的後果。

    後果,就是她潑婦,插足小三,還耍橫動粗打人。

    這就是白箏想要的,她不能給,也不能中她的招,她得避,忍住氣的避。

    而,有些時候,不是她想避就能避得開的。

    白箏踩着恨天高,一步一步的追上來,她噎住了予傾歡就要徹底。

    於是,她用一句話,就達到了她此行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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