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着就是服務生大驚失色的立刻將裙子攥住,“這件定製的禮裙,價值不菲啊!少夫人,您的手勁未免也太大了!”
周遭的服務生看着她的視線就像是看着什麼妖怪似的。
哪有人拿了裙子一拽就開了。
這沈知夏不光是長相醜胖,力道也怪,動作還粗俗的像是哪來的怪人。
唯獨她輕輕的吹了吹手。
“不過,裙子在到手之前,就崩開了。”
衆人怎麼會相信,這沈知夏還想要轉移視線,栽贓給輕煙嗎?
就連傅城宴都眉頭一皺,“沈知夏,不過是一件裙子。”
一件裙子,還要栽贓給妹妹?這女人從頭到腳的心計,撒謊也不臉紅。
沈老夫人瞪着她,“你胡說,大家剛剛都看的清清楚楚,這裙子分明就是你崩開的,扯也是你扯的。”
“就是了,扯開都是你自己扯開的,找藉口也要找一個好點的理由。”
在旁邊有些不耐煩的傅老夫人按着太陽穴,“都住口,一件裙子的功夫,既然是沈知夏扯開的,那就她自己賠。”
“咱們傅家可沒家大業大到幫一個扯壞高定毛手毛腳的兒媳婦付錢。”
傅老夫人冷笑了一聲,乾脆當個甩手掌櫃。
沈輕煙脣角暗暗的勾了勾,她很確信,沒有人能找到是自己故意弄壞的證據。
試衣間裏沒有監控。
自己在試衣間到沈知夏面前這一段路,一直都將裙子的背面藏在底下,沒有人能注意到。
更何況,剛剛就算沈知夏不扯開裙子,她要當真穿上,就會在衆目睽睽之下鬧笑話。
沈知夏站在衆人眼皮子底下,服務生對她的態度也更不悅了。
“少夫人!現在你還有什麼話好說的,是您弄得您就要承認,傅少都不怪您了,您還狡辯?”
沈老夫人訕笑了一聲,“傅少,這知夏從小就是養在鄉下,不懂事,弄壞了裙子,您千萬多擔待。”
沈輕煙輕輕的咳嗽了一聲,“是啊,傅少,姐姐她可能是第一次碰這麼嬌貴的面料,所以纔會……”
“妹妹,你怎麼就這麼認定,是我破壞的面料?”
沈知夏清了清嗓子,“我想,妹妹,你是覺得我沒有證據所以才這麼理直氣壯嗎?”
沈輕煙的臉色一沉,“我不懂姐姐你在說什麼,什麼叫理直氣壯?剛剛大家都看到了。”
傅城宴也蹙着眉頭,“沈知夏,彆嘴硬。”
這個女人怎麼還不死心,難不成她就這麼不肯承認錯誤嗎?
“第一,我說過了,這裙子的面料很特殊,正常的觸碰,和拉扯都不會壞。”
她當着衆人的面,拿着剩下的面料狠狠的一扯,面料完好無損。
“第二,這面料唯獨要遇上磁鐵才能輕易打開,因爲採用了特殊的工藝,要搭配它的拉鍊。”
“第三,我和在做的所有人手上都沒有磁鐵,只有。”
她輕輕的走到了沈輕煙面前,將那面料在沈輕煙的口袋輕輕一劃,面料就如同羽翼一般開了一條線。
“是誰幹的,這不就一清二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