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你給我聽清楚,就算你噴了這種玩意,我也不會對你有半點好感。”
男人冷冷的望着她,視線裏面的厭惡濃烈。
沈知夏被迫往後退了一步,她詫異的看着傅城宴的目光,噴了東西?
傅城宴闔上眸子,臉色冷靜了不少,果然是因爲剛剛那醜女人不知死活噴的鬼東西纔會讓他產生錯覺。
認爲沈知夏的眼睛好看?
開玩笑。
他一定是瘋了纔會這樣覺得。
沈知夏的眉頭狠狠的皺着,好半晌也沒有明白傅城宴在生氣什麼。
她低着頭小心翼翼的嗅了嗅自己。
沒有味道啊,再一看已經坐在角落裏面的傅城宴。
她自知理虧的閉上了嘴。
司機一路上都緊閉雙眼雙耳,生怕聽到什麼自己不能聽得,“傅少,少夫人,傅家到了。”
傅城宴冷冷的下了車,沈知夏正思索着也跟着他下了車。
眼看着傅城宴走了兩步,她才驟然小跑着上前勾住了他的手。
“你說的香味,是我的沐浴露嗎?”
當下,傅家門口的傭人大大小小全部都看見了,他們的傅少耳尖紅的要爆炸似的。
“閉嘴!”
傅少凶神惡煞,傭人們全都垂眸低頭一個個戰戰兢兢不敢說話。
沈知夏懵了,“可是我身上只有沐浴露的香味,如果不是沐浴露,那是什麼……”
傅城宴的耳朵聒噪的厲害,他眼帶不悅的瞪着沈知夏。
這個醜女人難道不知道在大庭廣衆之下說什麼沐浴露也很失禮嗎?
“沈家究竟是怎麼教養出你這麼不知禮數的小姐。”
傅城宴的臉色不善,偏生她還仰着頭。
沈知夏一五一十的十分實誠的回,“沈家沒有教,老公,你忘了,我是從鄉下回來的。”
傅城宴想,自己絕不能再和這粗俗的醜女人再待下去了。
她不僅粗俗,還蠢笨,長得也不好看。
說話還容易氣死人。
“送少夫人回房!沒到晚膳之前不用出來了。”
傅城宴冷冰冰的扔下了一句話就去了書房。
他沒回頭都能感受到沈知夏有些失望的視線。
“少夫人,跟我來。”
“好。”
她收回眸子,努力營造出來的笑意在瞬間散了個乾淨。
算了,她不能再看到那張臉,那就忍忍,到晚上就能看到了。
“媽!沈知夏真是吃錯藥了,她強橫什麼呀?”
“輕煙啊,你姐姐她是腦子不好,說不定是覺得自己嫁了傅城宴,高人一等了,也是媽看走眼了,怪媽。”
“沒想到傅城宴竟然不是瘸子。”
“早知道應該讓你嫁過去的!現在後悔咱們也沒用了,誰知道竟然會這樣。”
沈老夫人唉聲嘆氣的,要早知道那傅少不是瘸子,這種好事,哪裏輪得到她沈知夏啊!
“媽,放心,既然咱們知道了傅少不是瘸子,那就更好了,你忘了,沈知夏身上最重要的把柄,還只有我們知道呢。”
沈輕煙輕笑了一聲。
“剛剛也是一時着急忘了,但凡我們在傅老太爺壽宴上提一句……沈知夏嫁給傅少的夢,不就黃了嗎?”
沈老夫人的眼睛一亮,“對了,你看看媽這個腦子,都差點忘了!沈知夏那個不知檢點的蠢東西還懷着孕呢!”
“要是她一個壞了野種的蠢東西都能嫁給傅家,那纔是傅家家門不幸。”
與此同時,傅家二樓。
“家門不幸啊!我們傅家竟然娶了這麼一個蠢貨。”
傅老夫人捏着太陽穴,一副快要昏過去的樣子。
可偏偏傅老太爺就當個寶,剛剛在商場,她們傅家的臉面都要給沈知夏丟光了。
“老夫人,您彆着急。”
“咱們還是有辦法的。”
“只要把沈知夏趕出去,不就好了。”
傅老夫人冷哼一聲,“你說的容易,現在傅老太爺還當她是個寶貝,要是強行把沈知夏轟出去,我也沒法和老太爺交代。”
“老夫人,您看這個。”
許盛顏輕輕的攤開手掌,手心是傅老太爺一直放在口袋的金錶。
“這是老太爺一直珍藏的太夫人僅存的照片,咱們之間只有沈知夏碰過老太爺的口袋。”
許盛顏在早上的時候就留了個心眼子。
一直藏到現在。
傅老夫人眼睛一亮。
許盛顏低聲道,“現在,咱們只等老太爺發現了,要是老太爺知道他喜歡的孫媳婦是個拜金的,還偷雞摸狗的東西,想必,也不會留沈知夏了。”
她話音剛落,老太爺屋裏就傳來了聲音。
“壞了!老太爺的寶貝丟了!”
“傅老夫人!不好了,老太爺一直珍視的寶貝金錶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