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的是前凸後翹,豐乳肥臀,長髮微卷,我見猶憐。
誰能想到這大涼的第一武將居然是一個女人?!
庫爾扎哈脫光了身上的衣服,緩步買入浴盆之中。
氤氳的水汽將她包裹起來,臉上的鬍子沾了水汽之後半掉了下來,一張小臉被襯的粉紅嬌嫩。
擦乾身子,剛剛穿上衣服,大門就被人輕輕釦響了。
庫爾扎哈拿起彎刀走過去,門口什麼也沒有,只有一籠包子。
她提進了屋子裏,看着雪白蓬鬆的包子,猶豫了一下,一個個挨個都掰了開來。
忽然其中一個包子裏藏着一張紙條。
庫爾扎哈翻出來,上面寫着一行大字。
【刺殺嶽幽,挑撥岳家和皇帝的關係。】
庫爾扎哈看完之後,將那紙條貼近燃着的蠟燭旁。
沾了油的紙條上瞬間竄起高高的火苗。
火光之下,女人的臉陰沉可怖。
……
“陛下,你怎麼又來這裏了?”
黃麟看着唐冶直奔柳如是所在的廢殿而來,心裏是有苦叫不出。
每次來這裏他都提心吊膽的,生怕出了什麼亂子。
但是這唐冶卻像個學不乖的,一次不行還來兩次三次。
他倒是沒事,自己的心臟病是要犯了。
唐冶擺擺手,這次倒是沒有猶豫,直接推開大門走了進去。
院子裏,柳如是正在耍着一套刀法,斬葉劈花,姿勢靈動瀟灑又不是狠厲,院子裏落了滿地的枯枝。
唐冶看着是心裏一熱,轉頭對黃麟說道。
“瞧瞧,這刀法,你服不服?”
黃麟點點頭。
這柳如是要是拼內裏和綜合實力,他是看不上的。
但是唯獨這刀法,不得不說,確實是有其精妙之處。
若是再搭配上菁純的內力的話,只怕這套刀法的威力還要再上幾個臺階。
“你們看夠了沒有。”
柳如是忽然收刀,挑眉看向唐冶和黃麟。
唐冶笑着拍拍手。
“好刀法好刀法。”
柳如是神色淡淡沒有說話。
不過一旁的黃麟倒是注意到,這次柳如是看向唐冶的時候眼底沒有那份狠意了。
唐冶倒是沒有想那麼多,只是走上前來,小心翼翼的說道。
“這個,柳姑娘啊,你身上的傷怎麼樣了?”
不知道是不是唐冶的錯覺,他似乎看到自己在問這個問題的時候,柳如是的臉好像紅了一下。
“沒有大礙了。”
唐冶點點頭,“那就好,那就好。”
柳如是擡頭看了唐冶一眼,沉聲道。
“你有話快說,別耽誤我練刀法。”
“咳咳。”
唐冶咳嗽了幾聲,想了想又問道。
“那你這個刀法這麼精妙啊,有沒有什麼徒弟啊,後人啊什麼的。”
柳如是聞言,擡起眼皮斜睨了唐冶一眼,隨後回道。
“沒有。”
“那我……”
唐冶剛想開口,柳如是就打斷道。
“你想讓我教你武功?”
黃麟也愣了一下,不敢置信的看着唐冶。
現在怎麼還自己上趕着學武功了呢。
唐冶見自己的心思被說破,尷尬的笑了兩聲,隨後說道。
“這,能學自然是最好的。”
柳如是看向唐冶說道,“你是一個皇帝,學武功來做什麼?”
“這怎麼沒用呢?”
唐冶一說這個可就不困了。
這幾次好幾次九死一生的經歷,讓唐冶迅速的明白一個道理。
那就是什麼東西都得掌握在自己手裏纔是最保險的,尤其是自己的命。
現在這京城裏,想要自己死的人那可是太多了。
學點武功防身那是必修課,總不能每次都指着黃麟在自己身邊吧。
不過,唐冶也不能這麼直接說。
想了想說道,“這,必要時候,保護自己保護自己的妻兒也是好的。”
他含糊的說道。
柳如是看了唐冶一眼,又看看黃麟。
“半個月之內,要是你可以把內體提升到我看得過眼的程度,我就教你刀法。”
“真的?”
唐冶忍不住有點激動。
本來以爲這柳如是得軟磨硬泡好一會兒才能答應呢,他都做好打長期戰爭的準備了,結果這麼快就同意了。
“我話不想再說第二遍,沒事的話就請回吧。”
柳如是趕人的意思很明顯了。
唐冶笑笑,說道,“那你好生休息,朕就先回去了。”
說完,便帶着黃麟離開了。
唐冶剛走,一旁的樹後,佐懷棠就走了出來,臉上還帶着震驚之色。
他是真的沒有想到這唐冶在柳如是面前居然是這個態度。
要知道,唐冶可是有暴君之名的,血洗奉天殿,鎮壓郭家,殺伐決斷,毫不留情。
不過,他不知道的是,唐冶在女人面前基本都和藹可親。
佐懷棠看着柳如是,開口說道。
“你這會兒怎麼答應陛下的請求了?”
柳如是神色淡淡沒有回答。
佐懷棠知道這兩人之間的事情還是黃麟無意間透露出來的,當時也是嚇了一跳。
不過看後來唐冶並沒有怪罪柳如是的意思,這才鬆了一口氣。
但是這柳如是和唐冶之間的誤會倒是比他想象中的要深。
所以佐懷棠倒是也沒有急着給柳如是說教,而是讓她自己去聽去看。
佐懷棠看着柳如是的眼睛,調侃道。
“怎麼,是不是這段時間在宮裏住着,聽了不少事情,也知道咱們這位敬武皇帝不是外界說的那麼的不堪了?”
“你想多了。”
柳如是起身,頭也不回的說道。
“我只是覺得他實在是太菜了。”
佐懷棠看着柳如是倔強的背影,輕笑出聲,轉身也離開了柳如是的院子。
門房後,柳如是神色複雜,忽然看到桌子上那瓶唐冶上次留下來的金瘡藥,眉眼忽然溫柔下來。
可惜,眼前並沒有鏡子,不然柳如是一定會被自己此時的表情給嚇到。
唐冶回宮之後,就抓來了黃麟給自己惡補。
而黃麟想了想,繼續拿出那本《黃帝內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