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朕唐冶 >第263章 拜見神女
    這婦人似乎是夜奔十分醒來的,溫可言在睡夢之中聽到了外面傳來不小的動靜。

    他聽着似乎沒有什麼太大的事情,就漸漸的再次睡過去了。

    第二天,溫可言醒來之後,就看到那婦人時候魂落魄的在臺階上坐着。

    看到人來,也不動作,不知道想什麼。

    溫可言上前看了她一眼,後者似乎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

    只是下一秒,那婦人忽然很激動的站了起來,看着像是有話要說,但是看着溫可言的臉生生給壓了下去。

    溫可言微微眯起眼睛,隨後開口說道。

    “你身體可好些了?”

    那婦人警惕的看着溫可言,隨後說道。

    “你別騙我男人那個傻子。你盤算什麼我可知道呢!”

    溫可言輕笑道。

    “我能盤算什麼?”

    那婦人咬着牙,陰惻惻的看着溫可言。

    溫可言也懶得同這婦人多費口舌,只往村子外去了,還指望着和村子裏的人打探着些消息。

    與此同時,此時遠在千里之外的京城之中,唐冶緩緩打開了眼睛。

    “你說在京城之中?”

    嶽龍上前躬身說道。

    “是,不過是小兒外出喫酒的時候聽到的話,說是這神女也來京中了。只是京城畢竟遠離江淮地界,再加上又是天子腳下,升斗小民也是有見識的,這些神鬼之說,倒是沒有傳的太厲害,人們直說是江淮之地的神女來此了。話語之間,不過是聽個新鮮罷了。”

    唐冶手指輕點着桌面,半晌纔開口說道。

    “不對勁。”

    “陛下指的是?”

    嶽龍擡頭問道。

    “算算時間,這神女來此的時間應該和溫可言前往江淮之地的時間差不多,既然如此的話,那溫可言合該是去了就回來,或者是命人送信回來,怎麼可能等到現在,還在那裏徘徊着?”

    嶽龍微微歪頭,開口說道。

    “或許是溫大人不知道。”

    “神女離開,這樣的事情,溫可言只要是長了耳朵,必然是能打聽得到的。”

    唐冶深吸一口氣說道。

    “你且去查查,這所謂的神女,現在何處?但是切莫打草驚蛇,只說是朝廷查抄逆王的餘黨就是。”

    嶽龍駭首。

    “陛下放心。”

    隨後便躬身離開了。

    嶽龍走後,唐冶就往側殿去了。

    而此時柳如是正坐在裏面,臉上依舊是一副生人勿進的模樣。

    只是一轉頭看到是唐冶進來之後,那臉上的冰山,到底是化了一點。

    柳如是看着來人朝自己走來,將手裏的荔枝遞了上去。

    “陛下似乎看着心情不是很好。”

    唐冶嘆了一口氣。

    “哎,這嶽龍親自來說的事,一般沒有好事。”

    柳如是側頭說道。

    “又是那神女和夢天教的事情?”

    進來,唐冶似乎格外關注這個事情。

    唐冶點點頭,眼神幽微,似乎是在琢磨什麼事情。

    柳如是將手裏的東西擱在一邊,坐下來,理順了自己的裙襬之後,見唐冶還在走神,想了想開口說道。

    “陛下,這民間的宗教組織,自來就是絡繹不絕,屢禁不止的,越禁止只會越反抗的厲害。不過,這禁和不禁,其中有一個很重要的分界點。”

    “那就是,是否鼓動百姓。”

    柳如是話音落下,唐冶側頭看了她一眼,隨後長舒一口氣。

    “是啊,你算是說到了點子上了。朕就是怕這個夢天教只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不然朕也不會派溫可言去查這個事情。”

    當下,唐冶登基不足三年,說起來也算是根基維穩。

    而這邊剛收拾完唐楓唐棟,另一邊就跑出來一個夢天教。

    若要是像佛教、道教那樣以一個不存在的先人爲尊的話也就算了。

    最可怕的是,這個夢天教的神女是一個切切實實存在,且活着的人物。

    這宗教要是搞得太大了,這個神女就相當於有了一呼百應的本事。

    唐冶是不得不防啊。

    再多的人,官兵都可以鎮壓。

    但是要是煽動百姓情緒,鼓動百姓造反,那這裏面的事情就比較複雜了。

    “陛下考慮的十分要緊,且偏偏是那江淮地區,剛剛殺了一個好官就藉此出來這麼一個教會。”

    “不止呢。”唐冶說,“這個夢天教的神女,一介女流,在這個世界上光是生活都是殊爲不易,怎麼可能有這麼大的本事,在短時間之內建立這麼一個教會。”

    “朕啊,就是怕這背後的勢力是藤蔓繞着瓜苗,一拉一大把啊。”

    唐冶現在只等着溫可言那邊的消息了。

    溫可言這些天也是不緊不慢的過了。

    只是打聽一些周邊的消息,卻不輕舉妄動。

    只是那婦人瞧自己的眼神確實是越來越奇怪了。

    好在這日子不算是難過,總算是到了這所謂的去面見神女的日子了。

    這天一大早,那個年輕婦人的丈夫就鬼鬼祟祟的摸進了溫可言的房間裏面,對溫可言號說道。

    “一會兒我的妻子也要去,但是說什麼不讓你去,我先把她送去,到時候你瞧瞧掐着一刻鐘的時間離開,路上我會給你做標記,不過是一條筆直的大路,十分的好找,去了那裏之後,人就很多了,到時候就你自己就會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溫可言點頭,算是默認。

    不一會兒,溫可言收拾妥當之後,就聽得外面婦人粗着嗓子叫嚷的聲音。

    那男人就和那婦人一前一後離開了。

    溫可言不過掐了半刻鐘的時間就跟着一同去了。

    溫可言注意到,那路上都會有一串細碎的豆子。

    便應該是這個男人做的記號了。

    入這個男人所說,路倒是好找,只是這人多的確實是有點讓人猝不及防。

    都不到地方,只是在路上,溫可言就注意到,越往那城裏走,人就越來越多。

    人們的樣子瞧着都是衝着那夢天教的集會去的。

    溫可言側身對隱匿在自己四周的影衛說道。

    “一會兒聽我的號令,不要輕舉妄動。”

    溫可言感覺今晚應該是要發生些什麼。

    好容易過了那城門,溫可言隨着人流到了一處類似廟堂一類的地方。

    那門口放着一口約莫半米高的大鼎,裏面插着粗細長短不同的香,只是嫋嫋的燃着,冒着滾滾的白煙。

    如此旺盛的香火,仍有絡繹不絕的百姓從自己的口袋裏拿出錢來購買香火,低頭虔誠的跪拜着。

    那場面確實是讓溫可言驚了一驚。

    這說是廟堂,其實倒是類似於一處道館。

    就連門口接待的人都是穿着小道士衣服的男人們。

    有的接引,有的在道觀裏來回巡視,還有的則是在售賣香火。

    一邊還說着一些哄人的“吉利話”。

    溫可言瞧着這樣子做的還是有模有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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