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靜忠整個人雙腿癱軟的坐在地上,使不出半分的力氣。
只能顫着嗓子無力的發問。
眼前的男人開口說道。
“記好了,我是陛下的人,錦衣署的繡春刀。”
話音落下,長劍入喉,直接將萬靜忠的頭顱刺穿。
萬靜忠的眸子睜大老大,到最後都不知道自己到底犯了什麼罪。
又或者說,其實萬靜忠的心裏知道自己藏了什麼鬼,所以纔會一瞬間腿軟無力。
“將長街收拾乾淨,不必驚擾百姓。”
爲首的男人轉頭點了幾個人繼續說道。
“你們幾個,跟我去他的府上看看。”
“是。”
……
此時萬府內,正上演着一場活春宮。
“你輕點啊,死人啊你。”
“我實在是太想你了,我怕我哥回來。”
“那個老不死的不會回來的,他恨不得死在那個什麼穆兒的身上,你只要賣力伺候好我就行了。你說,是我好看還是穆兒好看。”
吳媚睜着一雙水汪汪的眼睛,拉開在自己身上反埋頭動作的男人,不甘心的發問道。
那男人雙眼猩紅,眉宇之間和萬靜忠竟然有七八分的相似。
“小嫂子,當然是你最好了。”
“我恨不得死在你的身上。”
話音落下,男人繼續低下頭去。
吳媚仰着脖子,對這個答案感到十分的心滿意足。
“你們是什麼人,這是我們夫人的院子!不能進來!”
外面忽然傳來守門的婢女焦急的聲音。
吳媚和身上的男人都是一愣,後者趕忙從吳媚的身上下來。
只是那渾身赤裸的身體還沒有來得及找塊遮羞布,大門就被人推開了。
一個男人逆着光站在那裏。
月光從他所在的位置灑進來,吳媚和旁邊的男人看不清來人的長相,但是對面的人卻把他們看了一個精光。
“你進來幹什麼!誰讓你進來的!滾出去!”
下一秒,門口傳來一聲慘叫。
一道血紅直接將那窗戶染成了血紅色。
男人瞬間就愣在了原地。
那吳媚更是嚇得渾身都在顫抖。
繡春刀看着兩人,嗓音陰沉的說道。
“我還真的想要萬靜忠看看這一幕,不知道他會是怎麼一個反應。”
說完,男人的眼睛一亮,朝外面拍了拍手。
立刻有人躬身進來,湊在耳邊說道。
“都督。”
繡春刀開口說道。
“去把那萬靜忠帶過來。”
那人愣了一下隨後反應了過來。
“是都督。”
片刻之後,那人拿着一個方正的盒子走了過來。
繡春刀接了過來,看着眼前的兩人,起身輕笑一聲,隨後將那手裏的錦盒直接丟了過去。
“好好瞧瞧,要死也是要死個明白的。”
說話音落下,那盒子也應聲而落。
盒子打開,一個圓滾滾的人頭滾了出來。
吳媚和一旁的男人下意識的看了過去,隨後尖聲大叫了起來。
“啊!!!”
那萬靜忠的眼睛大睜着,直勾勾的看着兩人。
因爲最後死的時候,萬靜忠的臉上情緒很複雜。
此時落在吳媚和這個男人的眼裏,瞬間就被腦補成了他們自己心裏想的那個意思。
萬靜忠的弟弟此時整個人都哆嗦成了一團,他指着男人說道。
“你你你,你敢殺朝廷三品大員,陛下知道了,一定會殺了你的,一定會殺了你的!”
他就是在喊的。
繡春刀從自己腰間拔出一把匕首來,緩步朝男人走進。
屋子裏很暗,只有那牀頭還燃着一對紅燭。
此時隨着繡春刀的腳步,那紅燭也開始搖晃,映照着三人的影子破碎不堪。
“你幹什麼!你別過來!”
男人高聲喊着,但是腳下卻一軟,整個人從牀上給摔了下來。
牀上的吳媚用被子掩蓋着自己的身體。
繡春刀走上前來。
“人生三大風流韻事,你也算是佔了一個了,臨死前把自己的小嫂子上了,你也算是個風流鬼了。”
話音落下,根本不待男人回話,一道封喉。
男人的脖子上面僅僅留下一個拇指大小的傷口,但是卻整個人瞬間失力的倒了下去。
吳媚看着男人倒在自己的面前,鮮血將自己的襦裙都染紅了。
她兩眼一黑,徹底暈了過去。
吳蓮兒小心翼翼的走了進來,看着唐冶在一邊眯着眼睛在睡覺,就對黃麟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隨後墊着腳瞧瞧的走過來了。
黃麟適時的躬身退了下去。
吳蓮兒看看一旁還沒有開始鋪的牀鋪,上前想要收拾好。
本來動作就已經是很輕柔了,但是奈何唐冶本身就沒有多少的睡意,到底還是醒了。
他一睜眼,就看到一個身材窈窕的女人,撅着屁股在那裏給自己收拾牀鋪。
豐乳肥臀,身形搖曳。
唐冶恍惚間都有些情動。
他甩甩頭,吳蓮兒回頭看到唐冶醒了,有些侷促的說道。
“臣妾吵醒陛下了嗎?”
唐冶見到是吳蓮兒,方纔那一閃而過的情動更加的濃烈了。
要說這吳蓮兒跟自己的時候也算是古代的少婦了。
吳蓮兒的臉是那種很溫柔的臉,再加上年紀要比唐冶別的女人稍微大一點,所以這身上就嗲了一種成熟女人的風韻。
這種風韻是不是嶽幽的端莊,也不是李冰清的清雅,更不是拓跋蕭蕭的俏皮。
是那種歷盡千帆之後的味道。很是勾人。
唐冶喉結上下滾動,挑眉說道。
“是啊,你吵到我了,還不過來告罪!”
吳蓮兒或許已經習慣了在唐冶面前更多的是夫君而不是皇帝,所以唐冶忽然這般的說話,吳蓮兒一時也有些發懵。
她緩步上前,蹲了下來。
剛想要行禮,就被一雙大手直接給不由分說的拽了過去。
唐冶抱着吳蓮兒坐在自己的身上。
那臀上的肉即便是隔着寢衣唐冶也能夠清楚的感受到。
唐冶的手下意識的落在了吳蓮兒的臀肉上。
後者發出一聲驚呼。
唐冶輕笑出聲。
“我就是喜歡看你這樣害羞的樣子。”
說完,直接翻身將吳蓮兒壓在身下。
唐冶本來就是一個性情的人,幹什麼事情都是隨心隨性。
此時情上心頭,說是辦也就辦了。
只是這不知道是自己太上頭了,還是真的就是今天的衣服難脫。
唐冶脫了好幾層,愣是沒有見到肉。
他狠狠的起身,本來想用蠻力,但是又怕傷到吳蓮兒,所以索性就起身去找剪刀了。
正在這時,黃麟回來了。
一看到一旁在軟榻上紅着臉仰天躺着喘粗氣的吳蓮兒立刻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本來是打算退出去的,但是唐冶經過這麼一個打斷,興致也下去了大半,直接說道。
“有什麼話就說罷。”
黃麟的了這句話,這才躬身回道。
“回稟陛下,錦衣署的人已經把陛下要的人頭帶回來了,那吳媚也抓進了天牢,另外還在那個萬靜忠的家裏發現不少的東西,現在錦衣署的人已經往那邊去了。”
“搜出來的東西呢?”
唐冶追問道。
“正在外面放着呢,就等着陛下您親自去看了。”
黃麟說完,唐冶就擡腳準備出去。
忽然想起身後的吳蓮兒,唐冶皺眉說道。
“等着,朕閒下來,一定把你們的衣服給你們改了。”
吳蓮兒因爲剛纔的事情想歪了,直接以爲唐冶是要改成方便做這個事的款式,所以瞬間臉通紅。
而唐冶說實話,一開始是爲了這個,但是也要改的話,也不單單是爲了這個事兒。
畢竟這古代的衣服確實是繁瑣的很,在唐冶看來這就是文化糟粕,給它提早的改革改革。
只是這些都是後話了。
唐冶現在只打算去看看這些搜出來的東西。
一出來,就看到了一口大箱子。
拿箱子上面還擱着一個錦盒。
唐冶上前開口問道。
“這就是全部了?”
“是,應着陛下的意思,並沒有對這個萬靜忠抄家,所以大部分的東西還是在他的府上放着的。”
唐冶深吸一口氣,緩緩打開那錦盒。
眼睛沒有絲毫的波瀾。
唐冶看着下面的一口大箱子,長舒一口氣。
“本來朕是打算瞧瞧的,現在看來倒是不用瞧了。”
說完,轉頭對黃麟說道。
“去找個好些的錦盒來,將這個東西裝好了,明天上朝的時候,朕那些文臣們,指定是要爲所謂的天下士人要個說法的,朕還得拿着這個給朕的那些文臣們交差呢。”
說完,唐冶就轉身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