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船隊的落後還不算很多,只有四分而已。
而一個半節球打下來。
兩隊一直在對攻,可以說勇士隊的得分也沒有那麼的勁爆,快船隊的得分也沒有那麼的不堪。
畢竟這半節球十五分的開場,已經是快船隊爲數不多的算是好的開場了。
當然了,這只是和他們的進攻端的前幾場比賽相比。
然而在防守端?
那根本沒得看。
以至於現在的現場解說席前,巴克利和奧尼爾都要瘋掉了。
“這比賽打的都是什麼啊?要是這樣的比賽,在我的巔峯期,我要是在勇士隊的話,我一個人現在就可以得到至少二十分了!”
巴克利此時這樣的說道。
而奧尼爾則是道:“是啊,要是我的話,查爾斯,真的沒有要和你對比的意思,但我覺得我可以得到三十分了,你信嗎?”
巴克利臉色都差點兒綠了,要是不對比,爲什麼還要特別的強調一下那?
這言語的風格他真的不是很喜歡。
可現在的問題就來了。
他們都這樣的覺得了,那爲什麼徐澤清也好,還是整個勇士隊也罷,纔得到了十九分那?
是不是顯得有些不正常了?
兩個人甚至於覺得,勇士隊是不是在放水那?
其實完全的沒有,而是他們在戰術上,開始進行了全新的規劃,這是在爲了總決賽做準備的。
即便是總決賽可能出現的兩個對手,他們一個也沒有放在眼裏。
但總決賽就是總決賽,是和半決賽完全的不一樣的舞臺啊。
到時候爲了勝利,所有人都會盡可能的去無所不用其極。
因此。
對於總決賽,需要提前的做出一些戰略的安排,這也是顯而易見的。
在快船隊的身上來實驗這一點,就是科爾的高明之處了。
巴克利和奧尼爾第一時間可能看不出來,但是轉瞬一想,這其實並不難以讓人理解。
很快。
兩個人就想通了,然後相視一笑。
而這會兒在山頂位置的一處,在科凡和洋溢這邊的直播平臺前。
兩個人也是在討論着現在的得分的。
科凡一個勁兒的說着他感覺勇士隊在有意的謙讓着快船隊。
他道:“是不是因爲那些聯盟高管都來了,勇士隊在故意配合,讓這場比賽顯得更精彩那?快船隊都打成什麼樣子了啊,毫無章法可言,我覺得十九分不是勇士隊該有的真實表現!”
“快船隊可以不防守,但勇士隊也不需要防守了嗎?讓對手這個時候得到了十五分,也是說不過去的吧?”
科凡的想法就是如此的表面,沒有任何的深度的去研究什麼。
洋溢聽完了之後,都醉了。
他指着自己的腦袋對着科凡道:“動動你的腦子,放水對於勇士隊有什麼好處嗎?”
“那些聯盟的高管,難道是來這裏看快船隊贏球的嗎?難道你會覺得這之中真的很黑暗嗎?要是可以黑暗的話,鮑爾默的錢是不好使,還是別人不喜歡錢啊?”
“很顯然,這個時候的勇士隊是有他們不一樣的想法的啊,這場比賽反正已經都沒有意義了,你覺得他們爲何不去自身去尋找一些意義那?”
要是科凡還是聽不懂的話,那他也只能是當做自己對牛彈琴了。
好在科凡雖然嘴巴不怎麼好,但腦子上也不是一個完全的傻缺。
他似乎意識到了什麼,便是很快的就道:“他們在拿快船隊當試驗品?實際上他們的身體雖然在半決賽的舞臺上,但是他們的心思都已經到了決賽的舞臺上去了?是這樣的嗎?”
洋溢勉強的點點頭,然後道:“虧你還能想的明白,你要是真的想不明白,那……”
洋溢和科凡的話題開始更加的分散了起來。
而此時的現場的一處,在NBA高管這邊,大家也是已經議論了起來的。
尤其是總裁這邊。
對於快船隊依舊是無比的不滿。
他揚言,下一個賽季,一定要讓分決賽和總決賽,都變得異常的精彩。
而他們下一個賽季的目標,就是儘量的不讓季後賽出現大比分的落差很強的比賽。
那樣對於NBA的招牌是一種損毀的行爲。
也不利於合作伙伴的利益。
反正NBA總裁這個位置,肯定是不好做的,每時每刻都得操心,但不得不說,有些時候他們也是管的太寬了。
甚至於有些時候,他們的決策也是會讓人詬病的。
只是沒有辦法。
在NBA之中,球隊和球員,最終還是要聽從聯盟的。
聯盟對於未來的規劃,是必須要去考慮,和適當的執行的。
但這都不重要,真正的強隊是永遠不會被影響到的,只要最後的總冠軍是符合預期的,那這個過程裏的一些小插曲,就真的不會有太大的影響。
勇士隊身爲一支要打造未來五年的王朝的球隊來講。
他們還是很心領神會聯盟之中的一些潛規則的。
這會兒的替補席前,勇士隊這邊的人員已經調整好了,戰術上也相對的開始佈置下來了。
而反觀在快船隊那邊。
泰倫盧的講解很簡單。
在戰術上,依然是放任的打法。
但泰倫盧還是強調了一些東西的。
“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大家也去防守一下,真的不要讓攻防兩端掩飾的太過於明顯了,那樣不利於大家的未來……”
泰倫盧也只能是拿球員們的未來,來儘可能的刺激他們了,否則自己說的每一句話真的在此刻都是沒有殺傷力的。
身爲一個主教練,那種沒有人聽自己話的痛苦,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感受到的。
從一個冠軍教頭,一步一步的走到了現在的位置。
泰倫盧感覺自己的心情就像是過山車一般。
而現在並不是在低谷的位置,甚至於還不如低谷那。
現在就等於是過山車倒掛,卻沒有了動力的支援。
那種懸着的感覺,纔是最爲讓他鬱悶不堪的啊,可他又能做些什麼那?
除了感慨,任何的東西,都無法成爲他舒緩起來的理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