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股力量,是真仙巔峯境的強者佈置下來的。
既然是一顆牢獄之星,又如何從這裏傳送離開呢
有這層真仙巔峯境強者佈置下的力量禁制,想要突破,就算是一般的真仙也感覺很困難吧
不過,既然玉虛那樣說了,肯定不會是騙我的。
他沒必要騙我,若是當時想殺我擒我的話,根本不需要如此大費周章的。
看樣子,祕密應該是在這黑鐵令牌上面了。
黑獄星之上,偌大的生命星球,只有一座城池,超級巨大的城池,簡直就是一個大型的國家。
除此之外,處處是廢墟。
大部分地方環境惡劣,只有那座城池的周邊,才勉強算得上安穩。
這座巨大的城池,也是黑獄星唯一的一處安全地帶了。
但是,並不是所有人都能進入這座城池的,要麼實力強橫,要麼就是手持黑鐵令牌了。
城門前熙熙攘攘,有很多人哀求着哭泣着,只是想進入城池過上安穩的生活,但是城門守衛面色冷厲,根本不放行。
當我手持黑鐵令牌出現在城門口的時候,城門前引起了些許的騷亂。
“大人,可憐可憐我們,帶我們進城吧”
“大人,求求您了”
“殺了他,搶他的令牌”
哀求者有,瘋狂者也有,混亂爆發。
而就在此時,那幾名城衛氣勢爆發,手中利器毫不留情的朝那些人劈斬而出。
勁氣縱橫,鮮血飄灑,殘肢斷臂飛舞,夾雜着陣陣哀嚎慘呼。
僅僅呼吸間的功夫,城門前已經是一片血海屍山了,也讓那混亂的人羣安靜了下來,驚恐的退出很遠。
而那幾名城衛殺了這麼多人之後,仍舊是一臉冷厲之色,完全不將那些人當人看,冷血至極。
人命如草芥,這時候被血淋淋的詮釋出來了。
看了我的黑鐵令牌之後,那幾名城衛放行,隱隱還用一種異樣的目光看着我。
“又是一個來這裏歷練的,不知道是哪個家族的”
“管他是哪裏的,來這裏可沒人照顧他,是生是死看他的造化了”
“估計是犯了什麼錯,所以才被送到這裏來的吧”
“別管這麼多,反正和咱們無關”
那幾名城衛的話傳進了我的耳中,我沒有理會,直接進了城中。
來到這黑獄星,不管以前身份如何,此時都是罪人的身份。在這裏繁衍生息,後輩子孫也是罪人,只有離開這裏,才能擺脫這樣的身份。
但是,想要離開,又談何容易
手持黑鐵令牌,也僅僅是比其他人多了一點點的關照而已,想自己的造化了。
想到這,我不禁有些懷疑了。
玉虛那個老傢伙,該不會是故意的吧
不殺我,故意將我困於此,也好對瑤仙那邊交代,同時也能懲戒我
我苦笑着搖搖頭,這些年,被搞的已經不敢輕易相信任何人了,心裏難免陰暗了一些。
不管怎樣,我都要離開黑龍星域的。
將雜念拋諸腦後,在城中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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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中還算繁華,熙熙攘攘,和城外比起來,這裏的居民幸福太多了。
多年的繁衍生息,纔會有了這裏的繁榮。
和黑獄星其他地方相比,這裏簡直就是天堂了
來到這裏之後,找了一些人打聽了一些事,漸漸對這裏有了不少的瞭解。
黑獄星有三大勢力,勢力的首領都是真仙級別的強者,這座城,甚至說整個黑獄星,就是在他們的掌控之下。
以他們的實力,想要離開黑獄星並不是不可能的,只不過是他們不願離開罷了
黑獄星確實有一座傳送陣,不過並不是在黑龍星域內傳送的,而是直接傳送到黑龍星域之外的,具體會傳送至什麼地方,沒有人知道。
因爲,歷年來,凡是從那傳送陣離開的人,從來沒有回來過。
據說,只有黑獄星的那三位真仙知道那傳送陣另一端的目的地所在。
還有一點,也不是所有人都能登上那傳送陣的,每一次傳送開啓,只能傳送千人。都要經過層層挑選之後,才能脫穎而出。
手持黑鐵令者,可以享受特別的待遇,稍微考驗一下,過關即可。
所以,手持黑鐵令來此的人,往往都會被不少人羨慕嫉妒,也被很多人戲稱是來此試煉的。
不過,也不是說手持黑鐵令就能安全過關的,歷年來不少手持黑鐵令的人也喪生於此,主要是因爲那考驗是三位真仙佈置的。
簡單來說就是一句話,是生是死,看自己的造化了。
這座城的中心之處,就是那座傳送陣所在的位置,雖未開啓,但是已經有很多人在那裏盤坐等待了。
那些圍坐在傳送陣旁邊的人,氣息都很強,大部分都擁有僞仙的實力,其中不少人的實力堪比瑤仙那樣的僞仙巔峯了。
這些人,都是經過選拔脫穎而出的人,足有數百人了。
經過此方的城中居民,都是羨慕的看着那些人,在他們看來,能踏上傳送陣的人,都是幸運的。
在我來到這裏的時候,我手持黑鐵令的事情估計已經傳過來了。
三道流光降臨於此,正是黑獄星的那三位真仙。
威勢很重,傳送陣旁原本靜靜盤坐的那些人,皆是一驚,隨後急忙起身對那三位真仙行禮。
那三位真仙之中,站在中間的那位是一個大胖子,身着綾羅綢緞,搞得跟個暴發戶似的,笑眯眯的看着我。
而其他兩位,則是面色冰冷,沒有什麼感情色彩。
那個胖子,實力最強,隱隱有種即將邁入真仙巔峯境的感覺。
這樣的強者,竟然願意死守黑獄星不願離開,簡直是不可想象的。
要麼就是黑獄星之中有什麼特別的寶物,能夠讓真仙強者動心的寶物。要麼就是他們有其他的圖謀,若不然的話,除非是他們腦子進水了纔會待在這裏不願離開。
“拜見三位前輩”我拱手行了一禮。
那胖子笑了笑,說道:“小友不用客氣,既然是手持黑鐵令牌來此,不知小友出身何處”
我不卑不亢的說道:“是玉虛前輩將此令牌給晚輩的,也是他指點晚輩來此的”
我沒有說出自己的身份,擡出了玉虛的名號。
聽我這麼一說,胖子三人臉色微變,隨後緊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