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穿成丫鬟後我小奶狗夫君造反啦 >第164章 沈家夫妻商議
    周書蘭滿眼失望:“集深,沒想到你竟然也跟着你表哥隱瞞我。”

    許集深心裏一顫,抿了抿嘴:“姨母,對不起。”

    “唉,罷了!”

    周書蘭無力地看向兩人:“定親的事兒就算了,你們先下去吧。”

    沈聽肆不甘心:“母親,那槿年……”

    “閉嘴!”

    周書蘭惱怒地打斷他。

    沈聽肆聽話地閉嘴,但是卻滿臉倔強的看着她。

    周書蘭一時頭痛欲裂。

    “我怎麼就生了你這個不省心的來折磨我。”

    她沒好氣道:“這事兒事關重大,容我好好想想。”

    聽到母親態度軟化了,沈聽肆喜不自勝。

    “好,我不逼母親,您好好想,好好想……”

    周書蘭閉上眼,不耐的揮了揮手:“好了,滾吧。”

    沈聽肆討好一笑,眼神示意自家表哥離開:“母親保重身體。”

    聽到腳步聲遠去,周書蘭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她滿眼複雜:“我該怎麼辦纔好?”

    “……唉,等相公回來,和他商量商量吧。”

    ……

    宣平侯府。

    當晚,程槿年做了一晚上噩夢,第二天早上便發起了高燒。

    青蒿早上起牀,見她窩在被窩裏一動不動,準備上前喊她,走近一看,頓時被她滿臉通紅的樣子下了一大跳。

    她急忙向她的額頭探去,滾燙的溫度讓她飛快收回了手。

    她臉色劇變,忙朝門外跑去。

    老太君得知消息,面露着急,親自來看了,然後取了對牌找大夫。

    ……

    大夫很快上門而來,診治一番,道:“這位姑娘乃是憂思過度,導致身體發熱。”

    “等病人醒來,還是要多多寬慰她,讓她莫要多想,唯恐影響歲數。”

    青蒿臉色一白:“天啊!這麼嚴重?”

    老太君眉頭皺成了三條線:“大夫,請你一定全力救治她,什麼名貴藥材都不拘。”

    聽了這話,大夫眼裏閃過驚訝。

    宣平侯府他也算是經常上門,因此認識病人。

    她叫槿年,是這府里老太君身邊的大丫鬟,十分有體面。

    只是,沒想到這位老太君如此看重她。

    嘖嘖嘖,真是奇了。

    大夫心裏誹謗不已,臉上卻搖頭笑道:“用不着什麼貴重藥材,槿年姑娘的這個病,最主要是心病。”

    心病。

    老太君辛苦暗暗琢磨,面上溫和笑道:“不管怎麼樣,勞煩大夫用心了。”

    “這是自然。”

    這時,老太君的餘光意外瞄到了青蒿一副又擔憂又憤憤不平的模樣。

    她心裏一動。

    莫非,青蒿知道點兒什麼……

    她暫時按捺住了。

    很快,隨着大夫施針,青蒿高燒退了下來,他又開了藥方。

    青蒿自告奮勇:“老太君,我跟着大夫去拿藥吧。”

    “不用。”

    老太君阻止了她:“隨便喊個小丫鬟跑腿就是。”

    “你跟我來。”

    她指了一個小丫鬟看護程槿年,睨了青蒿一眼,轉身先走了。

    青蒿看着老太君的眼神,心裏忐忑不安極了。

    莫非,老太君發覺了什麼?

    不過,她還是慢慢的跟了上去。

    老太君故作嚴肅:“說吧,有什麼事兒瞞着我。”

    青蒿被嚇得抖了抖,不敢再隱瞞,一股腦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停罷,老太君猛拍了一下桌子,惱怒道:“這種事兒,你爲何不早給我說?”

    “奴婢也不敢肯定。”

    青蒿摸了摸腦袋:“二缺,奴婢覺得這只是沈聽肆的一廂情願,槿年根本沒有這個意思呢。”

    “一廂情願?”

    老太君恨不得打來她的腦袋瓜子看看裏面裝的什麼東西。

    “若真是一廂情願,爲何我昨天剛提及沈聽肆要定親,她今天一早就發起來高熱?”

    青蒿聲音飄忽:“或……或許是意外。”

    好吧,這話她自己都不相信。

    青蒿吞吞吐吐說不出話來:“槿年她……老太君,她……”

    “好了,到此爲止吧。”老太君擺了擺手。

    “今天咱們兩個說的話,你記住爛在肚子裏。”

    青蒿一臉肯定:“老太君放心,我絕地不會往外說半個字。”

    “好了,你先下去照顧槿年吧。”

    “是,老太君。”

    青蒿走後,老太君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孽緣,真是孽緣!

    拋開其他不說,沈聽肆的確是個萬中無一的好兒郎。

    可是,壞就壞在他的身份。

    自己雖然已經放了槿年的賣身契,可她畢竟是奴隸出身。

    沈聽肆父親官拜三品,沈家家財萬貫,他乃是唯一的繼承人。

    更不要說,許集深和公主只差一紙婚約了。

    這樣的人家,能願意娶槿年爲妻?

    至於做妾,想都別想。

    ……

    沈府。

    周書蘭猶豫了幾日,趁着丈夫休沐在家,終於下定決心告訴他這件事兒。

    這幾日,沈聽肆都被關在家裏。

    他心急如焚,卻也無可奈何。

    書房。

    周書蘭端了一碗補湯,輕輕敲了敲門:“夫君,我可以進來嗎?”

    沈封淡然的聲音傳來:“進來吧。”

    周書蘭溫聲細語:“夫君辛苦了,這是我親自熬的十全大補湯,你趁熱喝一碗補補身體。”

    沈封眼神柔和,端起了碗:“多謝夫人。”

    他慢條斯理地喝了起來,周書蘭手指絞着手帕,一副糾結不已的模樣。

    見此,沈封輕嘆一聲,放下了手裏的碗,微微擡起頭:“夫人這幾日心緒不寧,可是有什麼爲難的事兒想和爲夫商議。”

    和丈夫四目相對,周書蘭心一橫,托盤而出。

    “還不是聽肆!”

    她說話期間,沈封臉色不變,讓人看不出他到底怎麼想的。

    說完,周書蘭愁眉苦臉:“我也不是不喜歡槿年,我還暗中替她相看了好幾個好兒郎,可是,她和聽肆我實在是……”

    沈封不答反問:“照你這麼說,其實是聽肆窮追不捨?”

    周書蘭無奈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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