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超甜!霍爺他對我蓄謀已久 >第167章 插眼
    M國環形賽道上,一黑一紅車輛疾馳繞過一個又一個彎道,觀衆的呼喊聲此起彼伏,一浪更比一浪高。

    霍司宴坐在觀衆席最上方的VIP席,問旁邊的何昭:“事情安排得怎麼樣了?”

    “放心吧,霍爺,我已經派人守住所有監控了,一旦劉栩洋作弊,那麼我們的人就會立刻公開。”何昭自信滿滿地說道。

    “還是不能掉以輕心,劉栩洋這些年在國外做了這麼多事都沒被抓,說明他也不簡單。”霍司宴交叉着雙手擱在下巴,雙眼像雄豹般盯着場上的獵物。

    “你的擔心並非沒有道理,可是這劉栩洋真的有這麼神通廣大嗎?難道他還能預測我們的舉動?”

    “他可能不行,但是他身邊的人可不簡單。查到他身邊人的信息了嗎?”

    何昭撓了撓頭,“陳潛墨原本是一家小律所的律師,平時打的都是小官司。五年前機緣巧合下幫劉燁打了個官司勝訴後就一直幫劉家做事,直到現在。”

    “而那個童泰的身份簡單得幾乎像一張白紙,孤兒院出來的,從小就被劉燁選中進行各項機能的訓練,槍術和拳術猶爲突出。”

    “看來劉燁早早就爲劉栩洋鋪好了路。”

    霍司宴之前還不理解像劉栩洋這種人橫行霸道,如果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早就玩完了,怎麼會留到今天。

    但是如今看來,是劉燁深謀遠慮,在劉栩洋的身邊安插了人手。

    “霍爺,我們該怎麼做?”

    “擒賊先擒王,問題出在羊身上,自然是要拔光他的羊毛。”霍司宴幽幽地說道,把玩着桌子上的擺珠。

    又一個彎道過去了,黑色和紅色車輛越來越近,似乎有並駕齊驅之勢。

    “天吶,洛洛不會輸吧?”看見劉栩洋的車即將超過蘇洛洛,林西歌緊張得心都快跳到了嗓子眼。

    許浩敲了下她的頭,“你能不能別長別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啊?這才哪跟哪呢?劉栩洋那個雜碎怎麼可能贏啊?”

    “說誰雜碎呢?”陶燁氣焰囂張地走了過來,張雪亦步亦趨地跟在後面。

    許浩挑了挑眉,輕蔑道,“誰答應就說誰咯,怎麼了,喪家之犬也敢在這裏叫囂?”

    陶燁的火氣瞬間就被調動了起來,“說誰喪家之犬呢?”

    “難道你忘了上次地下車庫比賽誰第一了嗎?”許浩之前爲了賺錢,沒少參加地下比賽,有一次就遇到了陶燁。

    陶燁看了眼周圍的人,衝上去揪住他的衣領,“你別不識好歹!”

    張雪將陶燁拉開,“別髒了自己的手,他們是什麼人,配得上我們親自動手嗎?”

    林西歌搭着手看着張雪,“喲,以前在莫離的俱樂部的時候也沒見你這麼囂張啊,是被洛洛壓的無力還手了嗎?現在跟劉栩洋混,打算拿着雞毛當令牌?”

    “呵,我看你是喫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吧,你一個連國際俱樂部都進不了的人,來這裏湊什麼熱鬧呢?”

    許浩走到林西歌面前,“什麼狗屁俱樂部,我們不稀罕。”

    林西歌繞過他叉着腰,“對,我們不稀罕!”

    這邊氣氛緊張,那邊車裏的人更是心驚肉跳。

    蘇洛洛已經不知道漂移了多少次,她只感覺到車胎的抓地力越來越輕,彷彿下一秒就要被離心力拋出賽道外。

    她有條不紊地打着方向盤,後視鏡裏的車窮追不捨。

    身體處於緊繃狀態,精神也高度集中,手心微微出汗,蘇洛洛沒有心思去想其他,只有快速向後移動的樹木與人羣讓她感到安心。

    劉栩洋已經踩盡了油門,明明他的車配置要比她的好,明明他的技術要比她高,可是他卻怎麼也超越不了那道鴻溝。

    他感到越來越不安,心早就亂了,便再無章法可循,全是焦急憤怒的發泄。

    陳潛墨在辦公室一言不發地看着一切,耳機裏傳來問候。

    “墨哥,我們要不要轉鏡頭?”

    陳潛墨環視了一下主持人旁邊還有自己周圍多了幾個身材健碩的陌生人,他一下就警惕了起來。

    “不用。”

    主持人有點懷疑自己的耳朵,“可是如果不轉的話,太子就要輸了……”

    “輸就輸吧,他贏了太久了,輸輸更健康。”

    主持人強忍滿頭問號,“是。”

    “恭喜蘇洛洛獲得第一,劉栩洋緊隨其後衝過了終點線……”

    蘇洛洛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本來她都打算要是劉栩洋故技重施她就要據理力爭了,可是現在是怎麼回事?裁判居然公佈她贏了?

    林西歌和許浩走了過來給她遞水捶肩,“辛苦了辛苦了,你居然贏了劉栩洋!他引以爲傲的不勝神話終於破了!”

    劉栩洋聽到這話差點氣到吐血,他看了眼蘇洛洛,“你別得意太早,這纔剛剛開始呢!”

    蘇洛洛俏皮地吐了吐舌頭,“反正我贏了。”

    劉栩洋不顧旁人阻攔,衝回辦公室找到陳潛墨,舉起頭盔就要往他頭上砸,但是顧及他手上有自己的把柄,最後還是沒有動手。

    “你告訴我這是怎麼一回事?老子居然輸了?”

    陳潛墨推了推眼鏡,“沒輸,第一場辛陽第三,張雪第二;第二場林西歌第二,克里斯第一;第三場蘇洛洛第一,你第二;只要第四場陶燁第一我們就肯定贏了。”

    劉栩洋走到童泰身邊奪過他的槍上膛指着陳潛墨,“老子現在是要聽你給我分析局勢嗎?老子輸了!輸了知道是什麼意思嗎?”

    在劉栩洋按下扳機之前,陳潛墨緩緩開口,“有人在暗中監視,要是我們動手腳,肯定會被當場揭發,你說是你輸了更嚴重,還是被揭發作弊更嚴重?”

    劉栩洋放下槍,“是霍司宴?”

    “不清楚,你得罪的人可不少。”

    劉栩洋走過去將槍抵在陳潛墨的額頭上,“我發現你的嘴真的很欠。”他轉頭道,“童泰,給我查,如果是霍司宴乾的話,你也給我派人監視他。”

    童泰點了點頭,走過去把他手中的槍拿了回來,轉身向門口走去。

    陳潛墨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你知道你爲什麼比不過霍司宴嗎?”

    劉栩洋眉頭緊皺,早已不耐煩,“你想說什麼?”

    “因爲你沒他冷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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