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瑾瑜在後面又補了這麼的一句。
夏諾言後腦勺頓時豎下幾根黑線,怎麼葉瑾瑜不一次xing把話說完,害她竟然往別的方向想去了。
停住,停住
天啊,她怎麼也變得這麼的污了。
可思想不是她想喊停就停的,越想她的臉就越紅了。
葉瑾瑜見她差點摔倒,趕緊上前去扶住她。
“你怎麼了有麼有事”
問完之後,葉瑾瑜發現夏諾言的臉非常的紅,她擔心的說道:“你是不是發燒了怎麼臉紅成這樣”
她伸出手去摸了她一下額頭,發現並沒有發燒的跡象。
“沒事。我先走了”
夏諾言扔下這句話就頭也不回的跑了,生怕會被人看出她的心思。
“哥,你還站在這裏幹嘛快跟上去啊你答應我要保護她的”
葉允有些無奈。
“你照顧好自己,我這就去。”
“好好,你趕緊去”
葉允被葉瑾瑜“趕走”了。
“呵呵,檸兒你這是想要撮合你哥和夏諾言嗎”
“額,辰軒,我的表情有那麼明顯嗎”
亦辰軒招招手,示意她過去,葉瑾瑜有了過去,亦辰軒就把她抱進了懷裏。
“你那小表情相信大家都可以看出來了。”
“真的嗎”
“不信你問問她們吧”
葉瑾瑜把目光轉向其他人,結果所有人都點了點頭。
她不禁汗顏,看來她有必要提高一下技術了。
“檸兒,你知道你剛纔的樣子像什麼不”
“什麼”
“媒婆”
額,葉瑾瑜無奈了,不怎麼了她腦海裏突然浮現了她穿古裝、臉上有着一顆大痣的模樣,然後在爲人拉媒的場面。
這段小插曲就這樣過去,伊藤千雪帶着松田宥美向亦辰軒彙報了一下情況,然後就讓伊藤千雪安排松田宥美的住處。
夏諾言帶着葉允回自己的住處。
果不其然,不出伊藤千雪所料,有好幾個人在她所在單元樓轉悠。
其中還有一個是她認識的,這是坂本井川另外一個心腹,連這個人都派來了,坂本井川這是想要她死。
“停下,前面有人”
葉允聽了她的話就停了下來,其實他早就看到前面幾個奇奇怪怪的人了,想必就是坂本井川派的人吧
“沒想到這麼找上門了,坂本井川這個混蛋”
夏諾言罵了一句,雙眼都是怒火。
“你一出現,他知道你在日本,他稍微查一下就知道了,短時間找上門來也不奇怪。”
是啊,他說的對,坂本井川在日本的地位那麼大,能要找到她一個平平凡凡的人不就很容易。
而且她在日本能有什麼地方可以住,還不一樣會回到這邊來,以坂本井川那狡詐的腦子想一下就可以想到了。
這座房子是媽媽留給她的唯一一份房產。
“對方至少8.9人,我們覺得我們現在並不適合上去跟他們硬碰硬,而且他們身上還有武器,等下要是不小心會誤傷到別人。”她冷靜的分析着。
葉允見她沒有半點慌亂還能這麼冷靜的分析,他好奇的問道:“你是爲什麼不害怕”
 
“沒什麼好害怕的,只要想到解決的方法,就可以渡過難關的。”
“你在哪所學校”
看她的樣子應該還是大學生吧,年齡也差不多在22、3左右。
“我是武警學院的,今年已經是大四了。”
原來是武警專業的。
“你實習過”
“嗯,實習過一個暑假一個寒假。”
葉允看了看不遠處還在四處轉悠的人問道:“你打算怎麼辦”
“他們等不到人會離開的,晚上我就不回這裏住了。”
現在以她的能力根本就沒有辦法與坂本井川抗衡,只有等她變得強大了,才能與之抗衡。
所以在還沒有能力之前,她能躲就儘量躲着,她不會再衝動的想要去找坂本井川報仇。
就像伊藤千雪告訴她的,她沒有本事去找坂本井川最多隻是白白送死,地獄多了一個魂魄而已。
要努力的使自己更加強大,待時機成熟了就可以親手手刃坂本井川,爲媽媽報仇。
“你還有地方去”
“沒有。”
在日本除了這個地方,她沒有地方可以去。
“那你晚上要住哪”
“我可以先去酒店住一晚,明晚再看一下,後天我就回國了,國內相對我來說會比較安全,而且伊藤姐有安排人照顧我。”
夏諾言一提到酒店,葉允眼裏閃過一抹厭惡。
夏諾言噼裏啪啦的說了一大段話,說完後才覺得不妥,自己幹嘛要跟他交待那麼多,等下讓人誤會了怎麼辦
雖然說好像也沒有什麼好誤會的。
“嘿嘿,我這個人就一話嘮,一說話就沒完沒了的。”
葉允狐疑的看了她一眼,她欲蓋彌彰是想要掩蓋什麼,一看就看得出她不是話嘮那種類型。
“別住酒店吧,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就到醫院吧,我那間休息室讓給你。”
他對酒店實在毫無好感。
夏諾言這纔想到以自己的經濟實力勉強只能交一個房間的費用,兩間的話她根本就支付不起。
不是支付不起,而是如果訂了兩間房間的話,這個月她就得喫土了。
兩個人孤男寡女的相處一室爲不妥,可是人家是來保護她的,她總不能叫他自己掏錢吧。
突然夏諾言感覺到汗噠噠,住酒店是相處一室,難道帶回家不是相處一室了
雖然她家是有兩個房間,但她還是第一次單獨和異xing同住在一個屋檐下。
剛纔在醫院的時候她怎麼沒有想到,原來她也是一個會被美色所迷惑的人。
算了,管他的,喫土就喫土,總不能叫人家自己掏錢。
“你別擔心,我會訂兩個房間的,你不會喫虧的。”
額,這句話怎麼聽怎麼奇怪,說的她自己好像是一個色女似得,對他虎視眈眈的。
“呵”
葉允忍不住笑了一聲,不過很快就又恢復了一張面癱臉。
讓夏諾言以爲剛纔那一聲笑聲只不過是她的幻覺而已。
“你你剛纔笑了”
“嗯哼如果你要住酒店你就去吧我是不想去。”
“爲什麼我可以掏”
把“錢”這個字生生的香下去,他比她還富有,會在乎這區區的一兩百塊嗎
她說這話也不怕人笑掉大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