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辰軒毫不在意的起身沒有藉助任何道具,就這樣徒手的把碎片拔出來,血也跟着濺出來。
“少爺。”
跟過來的衆人看到他這樣,不禁的倒吸了一口氣。
“沒事,你們都給我出去。”
“少爺,你的傷口必須先包紮一下。”
樓管家作爲一個盡責的貼身管家,他冒着被亦辰軒的脾氣上前勸說到。
“我說的話,不希望再說第二次。”
亦辰軒瞬間冷了下來,他的事並不希望別人多插嘴,尤其是這個時候。
他的小女人正在受着hd3的折磨,他哪有時間去處理傷口。
雖然身爲亦辰軒的貼身管家,但是他對亦辰軒瞭解並不比阿杰和阿森多。
“樓管家,我們出去吧少爺的xing子一旦決定的事十頭牛也拉不回來。”
最後一行人被亦辰軒趕了出去,阿杰是最後的一個出去的,他在門口看了一眼裏面,雖然一牆之隔什麼也看不到,但他眼裏蘊含着許多道不清說不明的情意。
也只有這樣,他才能肆無忌憚的表達出自己內心的情感。
突然肩膀上多出了一隻手,阿杰連忙的收起了心思,眼睛也恢復一如既往的冷酷。
“把門關上吧。”阿森在他背後說道。
見他這樣子,他無聲的嘆息了一聲。
想要讓他收回對葉瑾瑜的感情恐怕很困難,需要很長很長的時間。
阿杰把門關上了,一行人就在這走廊上靜等着亦辰軒的呼喚。
而房間裏,一股曖昧的氣息漸漸的升起。
亦辰軒把葉瑾瑜壓在牀上親吻着,他的力道與姿勢把握的很好。
從姿勢上看他是壓着葉瑾瑜,但是實際上他雙手撐在兩邊,腳還在地上,他並沒有壓着她。
葉瑾瑜被吻着有些難受,身體也開始慢慢升溫,一股空虛感向她襲來。
她雙手抱住了他的腰身,努力的迴應着他的吻。
剛開始疼痛與空虛並存,後面空虛感漸漸的取代了疼痛。
葉瑾瑜此時就猶如在沙漠中遇到了一滴水,她着急得想要去擁有他。
兩人之間的曖昧味道越來越濃,就在一觸即發時,葉瑾瑜昏了過去。
亦辰軒明白葉瑾瑜是熬過了第二次融合了,他忍着被撩起來的慾念,把等候在外頭的科瑞恩以及其他人都叫了進來。
雖然她熬過去了,但是他並不放心,只有等科瑞恩檢查後的結果,他才能真正的定下心來。
大家聽了他的吩咐都進來了,但只是在外頭的小廳並沒有進臥室。
隔着一牆之隔,亦辰軒命令着朱雀。
“朱雀,快進來她處理一下身上的那些傷口,其他人在外面先等着。”
因爲葉瑾瑜沒有意識時往自己身上都是隨便亂扎的,什麼都考慮不了。
所以有些傷是在隱私的位置上,身爲佔有慾極強的亦辰軒並不希望別的男人看到她的私密處。
所以知道在處理傷口這方面上joen會比朱雀有經驗時,而且joen也是一個專業的外科醫生情況下,他還是選擇讓朱雀來爲葉瑾瑜處理。
他的人也不會差到哪裏去,待朱雀爲葉瑾瑜處理好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後,亦辰軒才讓後面的人都進來。
科瑞恩拿出檢查設備爲葉瑾瑜檢查了一下,發現沒有什麼大礙,這下亦辰軒懸着的心才安了下來。
“科瑞恩,難道就沒有什麼辦法可以防止她這樣自殘嗎”
每發作一次就這樣傷害自己,那她天天發作是不是每天身上都會有新傷口,那等她把毒戒下來後,全身豈不是要傷痕累累。
而且這樣也很容易危及到生命,她下手沒輕沒重的,今天幸好一切都沒有事。
今天要是她往要害部位紮下去的話,那後果真是不堪設想,他無法想象那種情況,也不敢想象。
“一般吸毒者都是這樣的,如果不想看到她這樣自殘,那就把她綁起來吧,或許這樣就可以有效預防她那樣傷害自己。”
s市。
昨天夏諾言剛出了醫院門口,就被後來追上來的藍欣抓回了葉允的病房,然後被葉允臭罵了一頓。
現在正在牀上腳吊着打石膏呢。
夏諾言盯着她那石膏腳陷入了深思。
爲什麼昨天她感覺他眼裏好像有種叫做“緊張擔心”的東西,是她出現了幻覺嗎
一定是她出現了幻覺,要不他怎麼可能是擔心自己。
不對,這或許不是她的幻覺,或許他的緊張和擔心是存在的,不過應該只是因爲她幫了他,他纔會這樣吧。
那他到底有沒有擔心和
夏諾言覺得自己快瘋掉了,爲了這個問題她整整糾結了一整天,這也真是沒誰了。
看着腳上的石膏,她有些無語和無奈。
她的腳只不不過是輕輕的扭傷了一下,他就叫醫生給她打上石膏,無論她怎麼拒絕都沒有用。
這下好了她得在這病牀上無聊幾天了。
就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葉允坐在輪椅上在藍欣的幫助下來到了夏諾言的病房。
一進病房就看夏諾言盯着她那石膏腳發呆,他出聲問道:“今天你感覺怎麼樣”
“我本來就好啊,都說了沒有什麼事,你非得叫醫生給我打上石膏。”
“你還敢頂嘴,我這是爲你好。”
“爲我好也要考慮下我的經濟允不允許,難道你要幫我交啊”夏諾言輕輕的嘟囔了一聲。
估計這次治療費、住院費要上千元吧,她身上也就剩1500而已,交了這些費用後,估計這個月她就得喫土了。
或許這1500還不夠付她這些醫要費呢。
她本來也不想讓人聽到,所以才說得那麼小聲,想要表達一下自己心中的不滿。
然而,她忘了在房間裏的葉允聽力是有多好,所以她的話一字不落的被他聽進耳朵裏了。
葉允覺得這個女孩兒有些搞笑,忍不住的開懷大笑了出來。
“哈哈。”
藍欣此時睜大了眼睛看着葉允笑,在她的記憶中,她還真沒有見過葉允這樣發自內心笑過。
就算是完成了一個重大的任務,別人在慶祝歡樂的時候,他只是微微一笑,但那種笑和現在的這種笑卻不一樣。
此時的笑是發自內心,是最真實的笑。
夏諾言不明白他在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
“你笑什麼”
“我可以幫你付,不過以後你要還我。”
囧
被他聽到了。
“你好好休息吧,你工作那邊我已經幫你請假了,所以你不用擔心,我先回去了。”
“唉唉,藍欣姐你等下能不能來陪我一會兒啊我一人呆在這裏很無聊的。”語氣裏有說不出的落寞。
聽他說要出去了,夏諾言心裏有說不出的失落感,但也是無可奈何。
誰叫她喜歡上一個不喜歡她的人呢而且她身上還揹負了一段深仇大恨。
“好,我先把頭兒送回房間在過來陪你。”
“嗯,謝謝藍欣姐。”
原本打算回去的葉允突然不知道爲什麼改變了主意,想要留下來陪她,他隨便挑起了一個話題。
“夏諾言,爲什麼王軍叫你楊子”
“我有個日本名叫做松本楊子,這是我媽媽給我取的。”
“松本楊子是你媽媽取的,難道夏諾言不是你媽媽給你取的嗎”
原本葉允只是好奇而已,他不知道他這個問題會觸摸到夏諾言內心深底出的悲傷。
她情緒低落的說:“夏諾言這個名字是我親生父親給我取的,因爲他和我媽媽兩人相識在夏天,兩人也約定要在第二年的夏天結婚,剛好那時我媽媽懷了我,按照預產期來算我也是在夏天出生,所以就給我取名爲夏諾言。”
“你父親呢”
“我不知道,我正在找他”
聽了她這些的回答,葉允有些心疼這個女孩。
媽媽爲了幫助小檸被坂本井川迫害,親身父親也不在身邊,以前她還有媽媽可以依靠,現在她沒有一個人可以依靠。
她對小檸沒有半點怨言,雖然松本美奈的死不是小檸的錯,但是卻和小檸有着莫大的關係。
“夏諾言,你放心不管是爲了小檸還是爲了你,我都不會放過坂本井川。”
夏諾言嘴邊嚅動幾下,想要說些什麼話,可是卻又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最後只化作了一句話:“謝謝你,我的希望不多,只希望坂本井川落魄的那天我可以在現場。”
“會的,所以爲了幫你媽媽報仇,你現在一定要養好自己的身體,不要看現在你不怎麼疼,等以後你就知道。”
突如其來的關心讓夏諾言有些招架不住,她甚至有一瞬間懷疑他是不是腦子抽風了。
但人家關心她,她總不能問“哎呀,你是不是腦子抽風了”
“謝謝,我會的。”
其實不止夏諾言有些受不住,就連一旁的藍欣也有傻了,她還真沒有見過他們頭兒什麼時候對一個異xing這麼關心
不過這也不奇怪,頭兒對夏諾言有個心思,那這點小關心算得了什麼
“對啊,諾言,雖然我並不知道你們兩個剛纔在說什麼但是你的身體必須好好調養,要不以後會追悔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