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戰績可謂輝煌,甚至可以說少有人可以打出來。
就連那大將軍徐忠都忍不住點了點頭,讚歎道:“那三萬新兵且不說,世子手中這三千陷陣營着實令人驚豔,據說是三千人頂着拓跋玉麾下最精銳部隊打啊!”
就算是他也不得不承認,能夠打出如此恐怖戰績的人,那絕對是駭人聽聞的。
至少他手中的軍隊也做不到以少打多,還讓拓跋玉喫這麼大的虧,很顯然這個張遼很是了得,世子這次是招募了一個狠人啊。
哈哈哈哈!
看到徐忠都點頭了,林如松不禁是哈哈大笑起來,得意道:“逸兒這次是打出了我北涼的威風,我看那拓跋萬里以後還敢囂張,他的神鷹大將軍都被我兒子打成鵪鶉了!”
如此強悍的軍隊,如果北涼可以擁有的話,那必然是實力大增啊。
聽到這話之後,衆人不禁是哈哈大笑,感覺無比的解氣。神鷹大將軍打成了鵪鶉,這可是讓人心情大爽啊。
“哈哈哈,那拓跋玉當初何等囂張,一天連破我北涼十幾座城,現在被世子打成這鳥樣,以後北蠻可要安分多了!”
“據說世子手下那個張遼十分了得,那廝刀槍不入,水火不侵,他一個人拖着一把刀就直奔拓跋玉而去,拓跋玉最後嚇得屁滾尿流,好不痛快。”
“這也就算了,據說世子那個什麼陷陣營是真的可怕,三千人打八萬人,強到不行啊!”
“嘖嘖,你們說世子怎麼這麼牛逼,這纔多久時間啊,就有如此實力。如果再給世子一點時間的話,恐怕皇帝都能做得啊!”
在座都是林如松的心腹,聽到自家世子如此厲害,一個個是高興得不得了,以後的北涼後繼有人啊,誇起世子來更是什麼話都敢說出口。
林如松志得意滿,笑道:“這拓跋玉也是自尋死路,他以爲我兒子好欺負,這次是吃了大虧,現在他找上了李三思,倒也是一件好事,我早看這廝不爽了!”
“王爺,根據消息來看北蠻對大寧山河關出手了,好像出動了二十萬大軍,來勢洶洶啊。”王子文猶豫了一下,沉聲道。
哼!
提到大寧之後,衆人臉色頓時不好看了,大寧對於北涼可是各種苛刻,導致北涼軍隊日子也不好過。
現在他們遭遇了大難,心中居然還有一些快意。
唯有徐忠面沉如水,冷笑道:“大寧面對如此困境,必然會找到王爺,要讓我們北涼進軍北蠻,給予北蠻壓力了。”
這可不是什麼好事,等於北涼又要給大寧打工了。
這..........
此言一出,衆人不禁是議論紛紛起來,這他孃的可不是什麼好事啊。
“他孃的,用不上我們的時候,就恨不得將我們都遣散了,用得上的時候,就他孃的屁顛屁顛找上門來,真他媽讓人受不了。”
“誰說不是呢,這他媽就是欺人太甚。”
“反正現在世子的西涼也起來了,不如我們乾脆反了就是,到時候誰是爺還不知道呢!”
砰!
林如松猛地一拍桌子,直接是打斷了他們的話,沉聲道:“住口,此話休要再提,我林如松可不做民族的罪人!”
一旦泄露出去的話,必然是血流成河。
雖然這些人都是自己的心腹,但是府中難保會有李安瀾的人,這不是給人送上門的把柄嗎,他林如松可不做這傻事。
“王爺恕罪!”
衆人被王爺的突然爆發嚇了一跳,才發現了自己等人的孟浪,趕緊是閉上了嘴巴。
自己等人也是膨脹了,居然隨口就把造反的事情說了出來,還是世子給了自己等人信心啊。
“行了,今天的事情本王就當做沒聽到,以後不要再說,今天晚上本王要大宴全城,你們都帶着家人來王府參加宴會吧!”
林如松看了他們一眼,彷彿剛纔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般,笑着說道。
設宴?
衆人眼前一亮,既然設宴那就是王爺沒生氣啊,一個個開開心心地離開了。
當所有人都離開了之後,林如松的臉色頓時拉了下來,讓留下的徐忠和王子文兩人不禁是打了個哆嗦,王爺是真的生氣了。
王子文忍不住安慰道:“王爺也不要多想,他們只不過是對皇上剋扣我北涼的軍資感到不滿,所以纔會說出造反的話,應該都是無心的。”
“哼!”
林如松冷哼一聲,怒道:“我不是生氣他們要造反,而是生氣他們不知道收斂,北涼越是強大,越要謹言慎微,李安瀾在我北涼安插了大量的密探,即便是被逸兒清除了一些,但是絕對還有不少。”
“今天的話一旦傳開,北涼必然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到時候北涼就只能被逼造反了!”
有的話可以說,有的話一定不能說,否則覆水難收。
北涼雖然強大,但還沒強大到可以直接滅了大寧的地步,所以這些人還是有些太膨脹。
大寧實力弱嗎?
一點都不弱,不然的話也不會差點滅掉了北域蠻族了。
他只是大概估算了一下,大寧王朝總兵力已經達到了一百二十萬之巨,這可謂是一個恐怖的數字。
其中五十萬中央禁軍掌控在李安瀾手中,中央禁軍戰鬥力極爲恐怖,乃是真正的精銳。這支軍隊的戰鬥力極強,乃是李安瀾的底牌。
其餘五十萬軍隊在諸侯手中,剩餘二十萬則是各郡縣的常規兵力,至於北涼的兵力其實還沒算在這裏面。
大寧一共三路諸侯王,異姓的也就只有他林如松這個北涼王,其餘兩路諸侯都是李家自己人,根本不可能幫助他造反的。
蜀王李正道,此人乃是李安瀾的次子,掌管着大寧西南之地。
閩王李三江,乃是李安瀾的叔叔,乃是真正的戰神級別人物,坐鎮東南一帶沿海地區。
這兩大諸侯王各自擁有二十萬大軍,都不是等閒之輩。
李安瀾聯合他們的話,他的兵力瞬間會增長到百萬級別,那是一個極爲可怕的體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