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仁貴只是稍微思考了一下,就直接是答應了這個邀請。
本來他就想要和霍去病一較高低,現在人家邀請書都遞到眼前了,如果自己不敢出手的話,那豈不是自認不敵。
他深吸了一口氣,拿起一邊的筆在白紙上寫下一封回信,讓人將其傳遞給了霍去病,表示自己接下了場子。
隨後薛仁貴大喝道:“來人,整兵出征!”
出征!
兩字一出,大唐軍隊頓時也沸騰了,等了許久終於是等到了這一天,再也不用陪這些小孩子打架了。
很快軍隊就聚集了,一個個整裝待發,瞬間驚動了停留在這裏的桑陌。
看到大唐軍隊開始集結,桑陌不禁是心頭一跳,他留在這裏本身就是穩住薛仁貴,順便加強一下兩邊關係的,看到這情況直接是坐不住了。
他也顧不得什麼禮儀了,趕緊是跳了出來,心驚膽顫道:“薛大將軍,你們這是要去打哪裏啊?”
心裏則是則禱告,一定不要是對霜西動手啊,不過這周圍除了霜西也沒啥人了啊。
薛仁貴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沉聲道:“桑陌,這件事可怪不了我,實在是這霍去病欺人太甚,我實在是忍不了!”
“什麼?”
桑陌渾身一顫,什麼叫做怪不了你。
他心頭狂跳,難道大唐要對霜西動手了,所以他纔會這麼說?
他苦澀道:“大將軍,您不會要........”
哎!
薛仁貴嘆了口氣,將一張布條遞給了他,怒道:“你看看這傢伙何等囂張,我實在是忍不了,希望你不要怪我!”
桑陌接過布條,看到了上面血紅字跡,不禁是心頭狂跳。
【小小大唐可笑可笑,霍去病將殺入鐵勒城,有種你就來,不來不是男人!】
霍去病!
鐵勒城!
桑陌心頭一沉,苦澀道:“薛大將軍,他這分明就是激將法,故意讓你爲他分擔壓力的。我們之間可是交好關係,還送了你們那麼多禮物,您萬萬不能亂來啊!”
他有些無語,這簡直就是小孩子吵架了,這大唐大將軍未免也太容易上當了吧!
“對不起了兄弟!”81Zw.?0?4?0?2m
薛仁貴嚴肅地搖了搖頭,沉聲道:“我這輩子最恨別人說我不是男人,既然那霍去病這麼囂張,我就讓他看看什麼是真男人!
至於霜西帝國,那隻能說對不起了,我會看在禮物的份上,溫柔一點的!”
說完他大手一揮,立馬來人將桑陌拉了下去,隨後軟禁了起來。
“溫柔一點?”
桑陌臉色一僵,整個人呆若木雞,這次完蛋了啊。
看到對方眼神,他就知道對方已經是下定了決心,只得是爲之苦笑,隨後則是深深地擔憂起來。
這兩人居然瞄準了霜西的鐵勒城,那可是自家都城,如果被他們當做目標的話,那豈不是完蛋了。
他不禁是喃喃道:“戰爭大臣,你一定要頂住啊!”
這邊薛仁貴整兵之後,毫不猶豫就對霜西北部邊境動手了,大唐精銳朝着北境傾巢而出,整個過程叫做不宣而戰!
相比於霍去病的位置,他這個位置要近不少,而且簡單直接的幾個重點,只要拿下這些地方,鐵勒城唾手可得!
............
消息傳出,霜西爲之震動,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比爾四世更是怒火沖天,咆哮道:“該死的霍去病,該死的薛仁貴,不識大局!他們到底怎麼敢的,他們難道不知道邊上還有一個兇殘的餓狼,正在時時盯着西方嗎?”
本來他還想要交好大唐和大漢,至少也要和大唐交好,這樣可以更好應對後面的情況,現在居然大唐也出手了。
這些人簡直就是蠢貨,看不清楚情況。
一旦西方亂起來,那虎視眈眈的大涼必然傾巢而入,到時候整個西方都是浩劫了。
他心中顫抖不已,這個局勢要是搞不定的話,那霜西帝國恐怕要被這些勢力給分食了,自己已經別無退路了啊!
“額!”
阿什利微微皺眉,他也感覺這件事很詭異。
那大唐從一開始宣佈和霜西交好,到現在對霜西動手,這變化也太快了,這裏面必然有貓膩。
但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關鍵是如何擋住大唐!
先前阿克蘇帶走了二十多萬人,如果再抽調人手出去的話,大西帝國邊境和大涼邊境可就要空虛了。
這兩邊可都不是省油的燈,搞不好都會趁虛而入的。
他沉聲道:“陛下,當務之急乃是攔截大唐,北方不能有失,否則霜西可就被動了。而且還需要防止大涼和大西帝國趁火打劫,霜西現在到了生死存亡的時刻啊!”
“大涼和大西!”
比爾四世臉色變得異常難看起來,這可真不是什麼好消息啊。
他深吸了一口氣,掃視了一眼羣臣,沉聲道:“諸位愛卿,你們以爲當如何做,才能挽回.........”
“陛下,大事不好!”
他剛準備說話,這時候一個侍衛匆匆走了進來。
他一臉恐懼慌張的樣子,手中還拿着一張紙,讓衆人心頭一跳,這是又出事了啊。
比爾四世到嘴的怒火被生生嚥了回去,沉聲道:“這麼沒規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陛下,我們發現了從東方流傳進來一篇文章,內容極爲恐怖,恐怕對陛下很是不利啊!”來人一臉驚懼道。
文章?
比爾四世眉頭一緊,沉聲道:“什麼東西,拿來看看!”他取過紙張看了一眼,心中瞬間就有了一個線索。
紙張乃是大涼發明的,最近雖然流出賣到了西方,但是歸根結底還是大涼手中才有大量的紙張,這文章恐怕也與大涼有關。
他看了一眼上面的內容,乃是霜西的文字,裏面的內容瞬間映入眼簾。
一瞬間,他的臉色變得煞白,自己最擔心的事情發生了。
他幾乎是咬牙道:“大涼,你終於是還是出手了!”
這一份安妮公主的宣言無疑就是一把鋒利的銼刀,不但是將自己殺父的罪名做實,還公開宣佈自己的繼承不合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