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修士當中,大部分都是煉氣修士,約莫只有兩萬的築基修士。
所以,這些修士即便有四十萬之數,他們每年的俸祿對秦風而言,也沒什麼壓力。
畢竟秦風麾下的這些修士,也是能夠爲秦風出產不少靈石的。
四十萬修士,其中約有十五萬煉氣低階修士被譚文安排前往各個礦點採挖靈礦。
對比以往,無涯域的靈石礦點增加至五處,而一座礦洞之中採挖的修士也大大增加,如此一來,整個無涯域的靈石產出便大幅度提升。
僅僅是一月的功夫,秦風就聽說靈石礦共產出了五百萬塊下品靈石,算上一些赤銅礦和精鐵礦可以置換的靈石,如今的無涯域一年也大約可以產出近八千萬塊下品靈石。
這對無涯域地底的上品靈脈而言,在不傷及靈脈本源的前提下也大致達到了採挖的極限。
接下來只要保持這種採挖的速度,無涯域便可自給自足,那每年上供給慶和境主的五千萬靈石和一衆修士的俸祿都能夠穩定提供。
並且,通過秦風的鏡像空間,秦風只需要以極其稀少的靈石便可複製出各種丹藥、法器之類,用於發放麾下修士的俸祿。
時間長了,秦風的身上也能保留下大量的鏡像靈力和靈石。
他只需要待在居所安心修煉便可享有源源不斷的資源,無須前往蠻荒之地廝殺,這對秦風而言,也是極大的方便。
修煉之際,秦風也曾感慨,若是早知道這般自在,他早就投奔慶和境主麾下,弄一個域主噹噹了。
不過眼下也不遲,秦風也是樂得其中。
除了有十五萬煉氣低階修士採挖靈礦,其餘二十五萬修士也並未閒着。
根據秦風的吩咐,譚文將近十萬修士安排域興建無涯域城,對城內的樓閣、用於出租的居所和商鋪統一建造,並且佈置一些隔絕陣法或者迷幻之效的幻陣。
這些居所和商鋪用於出租給無涯域城中的散修,對無涯域而言,也是一筆不俗的回報,時間久了,這筆靈石也絕不容忽視。
近十萬修士大肆興建,無涯域即便地大物博,域內恢復的也是極快,尤其是無涯域中心位置,以往被妖獸摧毀殆盡的繁華街道,不過兩月的時間,便已經恢復如初。
街道之上往來修士極多,商鋪之中購買交易的修士也不少,好一幅欣欣向榮的景象。
想必整座無涯域恢復如初甚至遠超以往,秦風預估的二十年時間也絕對足夠。
除了興建域城,那被秦風委以重任的譚文對於秦風也是感激不盡,自行做主在中心位置給秦風興建了一座寢宮。
寢宮極爲繁華,佔地範圍也是極大,並且在周圍還有數層陣法籠罩,隔絕陣法、幻陣、聚靈陣一類的陣法自然齊備。
當譚文將這座寢宮建好之後便立即邀請秦風更換居所,秦風也早就知道譚文的舉動,他沒有阻撓便是同意。
他那居住的庭院極爲簡陋,雖然他不怎麼在乎,但是身爲一域之主,居所太差的話也難免讓人笑話。
當秦風踏入新建的寢宮之時,發現寢宮之中的靈氣更爲濃郁,且環境脫俗雅緻,他當即也是欣慰之極。
這時,秦風也感慨道,之前重用譚文,而非那心機深沉的宋興文,也是極爲明智。
之後,秦風便也換了住處,並將府邸更名爲‘清風軒’,從此以後,無涯域域主的府邸,也是有了正名。
城內的建造極爲順利,城牆之上鎮守的修士增多之後,效果也極爲卓越。
有近十五萬修士鎮守,其修爲也都是煉氣高階修士以及築基修士,當然也還有被秦風發配的冤大頭宋興文。
鎮守城牆的修士數量實力大增,而一段時間的修繕之後,無涯域的護城大陣也已經恢復,在雙重保障之下,原本一些經常侵犯無涯域城的妖獸也是有去無回。
一級、二級妖獸若是膽敢侵犯無涯域,必然會落得個被抽筋扒皮的下場。
只有那偶爾來臨的三級妖獸,纔會對無涯域造成一定的損失。
不過,三級妖獸極爲稀少,對無涯域造成的損失也只是些修士、財物,損失也算不上大。
再說了,那宋興文被派來城牆之處,有他及時解決,也生不出什麼大事。
就這般,在秦風的計劃之中,無涯域城開始有條不紊的發展起來。
……
時間匆匆,不知不覺,兩年的時間過去了。
經過了兩年的發展,無涯域對比秦風初來之時,已經大變了模樣。
如今的無涯域,城內亭臺樓閣數不勝數,凡人修士也是絡繹不絕。
而秦風麾下的修士,也從原來的四十萬增長到六十萬之數。
如果不是秦風不想招攬更多,說不定他麾下的修士超過百萬也很簡單。
秦風之所以能吸引如此多的修士拜入麾下,原因也很簡單,其最先招攬的一批修士在年末發放俸祿之時,秦風以往允諾的丹藥、法器、法寶盡數發放,未有半點剋扣。
確定了秦風並未誆騙他人,爲了修行的資源願意拜入其麾下的修士自然也就更多。
而在數月之前,更是有兩位金丹初期修士拜入秦風麾下,而秦風也是乾脆,直接賞賜了法寶。
至此,秦風麾下修士的實力,也是大大提高。
而秦風自身的修行資源,也遠不是從蒼陵城剛來時的窘迫模樣了。
這日,蒼陵城中心所在,一間名爲醉臥仙的酒樓之中,來往賓客絡繹不絕。
因爲此間酒樓的靈酒、靈食品質極佳,願意前往的修士也是極多。
時值正午,酒樓之中座無虛席,其中賓客在品嚐美酒佳餚之時,也在誇誇其談。
而他們口中所聊的內容,也大多和無涯域這兩年的變化有關。
對於無涯域能在兩年之內有如此大的發展,諸多修士也都明白,這全都是無涯域域主秦風治理有方。
因此,在場修士對於秦風也是讚不絕口,頌揚不斷。
可是,誰也未曾注意道,酒樓一角,有一頭戴斗笠的消瘦男子,在聽到衆人的讚美之言後,眼中的厲色也隨之更爲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