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鑽石閃婚:老公領證吧 >249那是我第一次見她,也是……最後一次
    “當時每天的我都會跑到廁所一遍一遍的數着小費。我從來沒有見過那麼多的錢,看着自己親手掙的錢,我每天都在幻想着我到了岸、下了船會去做什麼是買好看的裙子還是喫好喫的東西,更或着是拿着這些錢去更遠更美麗的地方。”

    溫夫人一邊講,一邊比劃着,眼睛裏是滿滿的笑意。

    “可是,三天。船上的其他女傭門將我堵在了廁所,撕開了我的衣服,羞辱我、罵我、搶走我對未來所有的幻想。”

    “到了岸,下了船看着陌生的地方、陌生的城市。我告訴自己我要活下去,我一定要活的很好。我找了一份工作,努力賺錢用最短的時間學會了當地的語言。我邊工邊讀五年的時間攢了錢考上了當地的大學,我徹底的改變了過去的我。大學裏我認識了一箇中國的女孩子,從她的嘴我知道了中國。最後一年的時候我得到了一箇中國交換生的名額,我向來中國看看。”

    “我就不該回來。”溫夫人停頓了一下,喝了杯水,冷靜了下來。

    “我在中國的時候找到了一個實習的工作,就是溫氏。一次一次機遇巧合之下,我遇到了龍老,以爲當年恩人之女。之後,龍老前方百計的打聽之下要找到我,告訴我早年周家有恩於龍老,但是在一場紛爭之中維護龍老慘遭仇家滅門。爲了所謂的報恩、所謂的照顧恩人之女,我住進了溫先生的莊園裏,過着無憂無慮的生活。”

    “可就連龍老不知道的是,溫先生遇到了她。那個跟我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兩個人身陷愛情之中不可自拔。龍老知道後找上了他本想拆散了兩人,在看到她的那一眼,猶豫了。以爲當年周家的孩子是一對雙胞胎。還未來得機證實,有一次他和她爭吵之後醉酒回到了莊園,將我錯以爲是她,錯誤之下兩個人發生了關係。結果第二天發現人錯了,他很是後悔,不斷的跟我說着抱歉,我承諾這件事情她是不會說出去的。

    龍老不知情,一直覺得雙胞胎女孩的事情有些蹊蹺,畢竟她當年只在家看到了一個孩子,而且並沒有什麼雙生的說法。私底下取了我們兩個人的dna檢測是否是姐妹。”

    溫夫人看向了司徒若凝,“結果,我們之間並沒有血緣關係。”

    溫夫人放鬆了坐姿,後背靠着沙發的,整個人蜷縮在沙發上。“兩個人長得是一模一樣,還沒有血緣關係讓龍老越發的開始懷疑。有一天我接到了電話,說是他喝醉了酒。我匆忙的離開了溫家的別院,也不知道讓人幫我準備車。

    記憶裏那天夜裏很冷,我不停地的跑着,跑出了兩條街,這才攔下了一輛車。

    等到了那裏的時候,酒吧的裏面已經沒有多少人了。我撫着他就起身離開,他正開了眼睛看向了我,有一次的把我誤以爲了是她。

    我生氣的掙脫掉了他扣住的肩膀,他跌在了傻發上,我一時生氣,大吼着說我不是她。沒想到,她就在我的身後。

    那是我第一次見她,也是最後一次。”

    溫夫人拿過一條披肩圍在肩上,繼續

    說着。

    “那天之後,她也知道了他背叛了她的事情,一氣之下離開了他,誰都找不到她。

    也就是她的突然離開,徹底的惱怒了龍老。後來我才知道,那時的龍老在別用了我們兩個人的dna樣本檢測,最後證明我纔是他一直苦苦要找的恩人的孩子。

    正是因爲那份dna報告,龍老給他施加了壓力,讓他忘掉母親跟我在一起。可他那麼愛她,將她放在了自己心尖上。他怎麼能忘的掉怎麼捨得忘掉。

    他不願意,千方百計的想要找到她。

    龍老斷掉了她所有的禁忌來源、限制了他的人手。他爲了找到她,私自動了龍老撥給他暗中負責保護他安全的麒麟,結果上百人的麒麟幾乎全部失去了聯繫。”

    溫夫人的目光看向了司徒若凝,眼睛裏閃爍着淚花。

    “我想逃,離開a市、徹底擺脫溫家。可是,我懷孕了。我第一個念頭就是流掉,可我有點捨不得。我懷孕的事兒,我瞞所有的人去找他。我本來還想着,他要是知道了會讓我留下這個孩子。

    當我按照管家提供地址到了他在外面的別墅的時,再一次看到他,滿地的酒瓶子,他整個人醉醺醺的躺在沙發上。他看到我,安靜的看了一會兒。說我們根本就不像,根本就不是同一個人啊爲什麼當初他會認錯”

    溫夫人眼角的淚水流了下來,司徒若凝伸出了手,想要爲她失去眼角的淚會,可是,手僵在了半空又停了下了。

    “我當時聽了他的話,落荒而逃。我沒做停留直接去了醫院掛了號,手術檯上龍老的人攔下了我。因着我懷孕的事兒,在龍老的壓力之下跟龍老達成了協議作出了妥協。

    我們結了婚,一起爲孩子建卡,一起去做孕檢。人前我們是恩愛的夫妻,人後是陌生人。

    待產的時候,我回到了芬蘭,在我出生的地方也順利的生下了孩子。萬萬沒想到的是,那個時候他們沒有防備住,害你被人偷走了。

    龍老大怒,調查之下發現是一個毀了容的女人,失去了自己的孩子後發瘋之下偷走了你。什麼手段都用了,那個女人根本就不肯說出你的下落。我那個時候還沒有出月子,一聽到這個消息心都碎了,氣鬱之下暈了過去。”

    手段什麼手段都用了那她該有多疼那時候的她也沒有出月子吧

    司徒若凝紅着眼睛、啞着嗓子,嘴張了張,“後後來呢”

    “半個月後,龍老的人抱回來一個孩子,說是你。我看着襁褓裏的小孩,就像溺水的人握住了生命中的最後一根稻草,沒有懷疑。

    我一直以爲莞爾是你,直到年前,莞爾莞爾生病了需要血,我這才知道莞爾不是。”

    說完溫夫人握着司徒若凝的手,“若凝莞爾也是個可憐的,只是被我們嬌慣了些,實則也是一個心善的好孩子。以前的事情,你別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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