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兒和蓉兒見蕭月冥抱着雲若初回來,都驚了一跳。
“王妃。”蕊兒急忙上前:“王妃怎麼了?可是受傷了。”
“滾!”蕭月冥怒喝一聲,抱着雲若初便進了房間。
蕊兒被蕭月冥嚇出了一身冷汗,隨即又聽到房門“砰”的一聲響,再次嚇得心猛地一跳。
蕊兒和蓉兒對視一眼,兩人眼裏滿是擔憂。
王爺這麼大的怒氣,是衝王妃來的?
到底是發生什麼事了?
蕭月冥大步流星,直接將雲若初抱到牀上。
一重獲自由,雲若初便瞬間如猴子一般跳了起來,然後戒備地對着蕭月冥做出格鬥的姿勢。
看她一副要對他動武的樣子,蕭月冥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怒道:“這是想幹什麼?想跟本王對打?”
雲若初脣角僵硬地扯了扯,連忙收起姿勢,梗着脖子道:“是你想對我動粗吧,我只是防禦!”
蕭月冥嘲諷地冷笑一聲:“怎麼?心虛了,知道自己做錯事了!”
“我做錯什麼事了!”這話可讓雲若初不樂意了,生氣道:“剛纔北皓辰不都解釋了嗎?我就是搭了個順風車,我的馬車壞了,你總不能讓我走回來吧。”
“你身邊不是有護衛嗎?你可以讓你的護衛回來換輛馬車啊!”蕭月冥並不覺得這是她坐那人馬車的理由。
雲若初不客氣地直接翻個白眼:“你眼睛瞎了嗎?外面的天都黑了,這一來一回地至少得一個時辰,你讓我在那荒郊野地的等一個多時辰嗎?”
“他若是回來報信,本王必定親自去接你,快馬加鞭哪裏需要一個時辰!”蕭月冥梗着脖子怒道。
就算那侍衛不回來報信,他見她那麼晚沒回來,也知道她出事了,他已經帶着人準備去找她了。
她倒好坐着別的男人的車回來了,最可氣的是他們還……
蕭月冥簡直不敢想那個畫面,想一下他就想瘋!!!
雲若初也沒想到蕭月冥會去找她,他明明就該躺在牀上養傷纔是。
想到他肯定是因爲擔心自己,所以纔出城找人,雲若初的聲音到底軟了些:“只是搭個順風車而已,你有必要這麼生氣嗎?人家也是好心,見我馬車壞了,才載我一程……”
“他好心?本王看他是不懷好意!”雲若初的話還沒說完,蕭月冥便怒火沖天地冷叱。
……雲若初皺眉看着他,感覺他這脾氣發得莫名其妙:“人家怎麼不是好心,你別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一句“狗咬呂洞賓”再次將蕭月冥氣炸。
在她心裏,那人是呂洞賓,他是狗?!!
蕭月冥感覺自己的心都要被氣炸裂了,咬牙切齒道:“他那是好心載你嗎?他那是別有居心,你們剛剛在馬車上做什麼?摟摟抱抱,卿卿我我,你們當本王是死的啊!”
……雲若初更無語了:“我們什麼時候摟摟抱抱,卿卿我我了,那還不是你自己馬騎得太急,驚了車伕和馬,我纔會差點摔倒,人家只是扶了我一下。”
事實就是如此,就算,可能,扶的時間有點長,可她也沒動什麼歪心思啊,她對北皓辰只是純欣賞而已,並沒有其他任何不該有的想法。
“扶了一下?”蕭月冥再次冷叱:“你當本王眼瞎,還是當本王傻!你們都抱在一起了,若不是本王及時趕到,你們是不是還要做點別的?”
蕭月冥只要一想到這個可能,殺人的心都有了。
“你能不能別把別人想得那麼骯髒?”雲若初也被蕭月冥這話給氣到了,梗着脖子逼近蕭月冥:“我們能做點什麼?你希望我們做什麼?”
見她還生氣了,蕭月冥更是怒不可遏,雙目噴火地盯着她:“你想做點什麼,本王陪你!”
說完,便如惡狼一般咬住她的脣,啃吻起來。
雲若初徹底怒了,立刻伸手推他。
她不推還好,她這般抗拒,更激起了蕭月冥的佔有慾,大掌攬上她的腰肢,緊緊將她桎梏在自己懷裏,讓她無法掙脫半分。
雲若初開始的時候推了他兩下,可是想到他胸口的傷,到底是沒敢用力。
直到後面實在掙脫不開,她才生氣地錘了他兩下,也是儘量避開他的傷口。
可是這傢伙變本加厲,又咬又啃的,這是將她當成了發泄桶了。
雲若初又生氣了,也毫不客氣地咬了他,可這傢伙就是個瘋子,非但沒有鬆口,反而癡纏得她更緊了。
雲若初氣極了,咬也沒用,推也沒用,掙扎也掙不開,氣得她只能攻擊他的傷處了。
在他傷口錘了兩下,雲若初便聞到了血腥味,可他卻依舊沒有要鬆開的意思,雲若初到底是心軟了,最後的最後,她也不反抗了,如攤爛肉一般在他懷裏,任由他發泄了。
不知過了多久,直到雲若初脣舌都麻木了,蕭月冥才終於鬆開了她。
口中全是血,蕭月冥也分不清是自己的,還是她的。
他喘着粗氣,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或許也是感覺到了她的乖順吧,若是雲若初一直那般抗拒,估計這個吻永遠也停不了。
“啪!”雲若初一得自由,便擡手給了蕭月冥一個巴掌:“蕭月冥,你別忘了,我們只是假夫妻!”
他們只是在演戲而已,他憑什麼這麼對她!
她不知道她這句話,對他有多傷!
蕭月冥舔着脣角,邪肆道:“是你先不把本王說的那三個條件當回事,那本王又何必遵守!”
說着還邪肆地挑起她的下巴:“記住,下次想做些什麼找本王,本王什麼都能滿足你!”
“無恥!”雲若初氣得狠狠踩了他一腳,便推開他跑了出去。
蕭月冥被她推得一個踉蹌,差點沒摔到地上。
“王爺。”範舟回來了一會兒了,在外面聽着兩人吵翻了天,更不敢打擾了,這會兒見雲若初衝出去,纔敢進屋。
看到蕭月冥胸口被血浸透的衣裳,範舟大驚:“王爺,您的傷口開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