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再嫁冤家:來啊,互相傷害啊 >第164章 他是我男人,我是他媳婦兒
    一張傾城絕色的臉就這樣猝不及防地暴露在蕭日曜面前,讓他一下看癡了眼。

    彎眉似柳,媚眼如絲,瓊鼻宛玉,紅脣勝櫻,墨發雪膚,身姿搖曳,美得就好似這泉中精靈一般。

    他就知道她不是……醜八怪!

    茗音也怔住了,呆呆地跟蕭日曜對視着。

    半晌,茗音纔回過神來,連忙摘下蕭日曜臉上的面具,語氣隨意道:“算了,反正你也是我的人了,這臉你看就看了吧。”

    ……蕭日曜再次懵住了,怎麼又說這個了?

    “你泡完了嗎?我給買了藥。”天黑得很,茗音湊近了蕭日曜,查看着他身上的傷。

    茗音的湊近,瞬間讓蕭日曜面紅耳赤地退步,可是纔剛退了一步,他便往水裏一滑,整個人便往水裏沉去。

    茗音一把便將蕭日曜摟到懷裏。

    一個沒穿衣服,一個輕衣薄紗,兩人渾身溼透地摟着,那場面要多旖旎有多旖旎,要多曖昧有多曖昧。

    緊貼着他的綿軟,讓蕭日曜羞得腦袋都要爆炸了,他連忙推開茗音,一把抓住飄在水上的稻草,往水下按去。

    “還有衣服。”似是感覺到了他的窘迫,茗音的聲音情不自禁地帶了些輕快。

    蕭日曜看到岸邊的衣服,也顧不上羞了,連忙遊了過去。

    游到岸邊,他又回頭看向茗音。

    茗音哪會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識趣地轉過身去。

    蕭日曜臉色通紅,急忙爬上岸,抓起衣服就套了起來。

    即便茗音沒有回頭,也感覺到了他此刻的慌亂:“只遮沒受傷的地方便好,受傷的地方得上藥。”

    蕭日曜手上的動作一頓,準備穿褲子的單腳差點站不穩,重新栽到水裏了。

    蕭日曜聽了茗音的話,還在猶豫要不要繼續傳下去的時候,茗音已經轉身了。

    她真就只給了他穿xie褲的時間。

    茗音足尖一點,直接飛上了岸,輕輕落在蕭日曜面前。

    看她渾身溼透,裏面的小衣都露了出來,蕭日曜連忙別過眼,下意識地抓起她買的那件新衣批到她身上。

    茗音也沒拒絕他的好意,只是惦記給他抹藥的事,拉着他坐到了山澗旁的石塊上,拿了藥便開始替他抹。

    傷處太多了,每一處都紅得那麼滲人,甚至有點地方已經出現了褶皺。

    茗音抹得很認真,她買了很多藥,不放過他任何一個傷處。

    其實蕭日曜並不在意自己身上的燙傷,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他身上早就沒有一處完好的肌膚了,再來一次也無所謂。

    可他還是第一次被一個女人這樣關心着,心裏覺得怪怪的。

    他盯着茗音那張絕色傾城的臉,再次愣了神。

    月光灑在她如凝脂一般的臉上,更襯得她肌膚如玉,她離他是那樣近,給他上藥的神情又是那樣的認真。

    縱使天色已黑,可他依舊能看清她白瓷般的脖頸上細小的青筋,鼻尖更是時不時飄來她的體香,讓他原本如死水一樣的心都忍不住心猿意馬起來。

    看着他認真的神情,蕭日曜突然就開了口:“你不是說你長得醜嗎?”

    茗音挑眉,看他一眼:“我不醜嗎?”

    ……蕭日曜一頭黑線,她要是醜,這世上還有美的人嗎?

    茗音盯着蕭日曜璀璨的黑眸,苦笑道:“跟有些人比,我是醜的。”

    曾經的他是那樣的耀眼,若是在曾經的他面前,她怎麼會是美的呢?

    她知道自己不該有這樣的慶幸,可她忍不住在想,如果她沒有那樣的經歷,或許她一輩子也不會出現在他面前,他們永遠只能是陌路人。

    上天到底眷顧她,給了她跟他相遇的機會,哪怕只是片刻的相處,也會讓她慶幸一輩子。

    蕭日曜不知道她說的是誰,不過他卻看到了她眼底的深情,莫名他心裏竟有些酸。

    蕭日曜突然別過臉,小聲道:“你不醜,醜的是我。”

    “我不在意。”茗音說得輕鬆隨意,其實她主要是不知道怎麼寬慰他。

    替他上好藥,茗音也不敢將溼衣服給他披,直接點了個火堆,將他的衣服和她自己的外衣都放到火堆邊烤着。

    蕭日曜沒穿衣服,可他身上的燙傷卻畏火,便依舊坐在山澗邊,沾點水汽也能讓他舒服一些。

    茗音則是坐在火堆旁,拿出自己的古琴,放到膝蓋上,直接彈奏起來。

    悠揚的音符從茗音行雲流水的指尖傾瀉而出,那美妙的曲調讓火堆裏燃燒的火焰都跟着舞動起來。

    蕭日曜不自覺地閉上眼睛,認真聆聽着她的琴聲。

    這樣的琴技沒有十幾年練不出來,她應該是從小練琴,所以才能練就那一身好的音功。

    蕭日曜睜開眼,隔着那跳躍的火苗,看着她如玉的精緻臉龐。

    她這樣一個長相出衆,琴技高超,就連武功都超羣的一個人,他不覺得她會無緣無故看上他!

    所以,她到底是誰?

    來到他身邊又爲了什麼?

    兩人一個彈琴,一個想心事,倒也氣氛和諧。

    “主子。”就在兩人其樂融融的時候,兩道黑色身影突然出現了。

    來的正是蕭日曜的貼身侍衛高橋和流水。

    兩人見到蕭日曜全身chiluo,又滿身的燙傷,頓時都得不輕,緊張道:“主子,您這是怎麼了?”

    兩人說着又齊刷刷看向茗音。

    主子身上有傷,所以從不肯在旁人面前寬衣解帶,就是平時換衣服或者沐浴,都不肯讓他們伺候。

    今日怎麼在一個姑娘面前將衣服脫成這樣,而且主子怎麼又多了一身新傷?

    “遇到了些事情。”蕭日曜不想多言,起身走到火堆旁,取了衣服披到自己身上。

    茗音停下琴聲,擡眸看他:“要走了嗎?”

    都不等蕭日曜說話,茗音便起身收了琴,一副要跟着他一起走的樣子。

    “這位是?”高橋實在好奇,便問了一句。

    蕭日曜看着茗音,一時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倒是茗音爽氣得很:“他是我男人,我是他媳婦兒。”

    ……高橋和流水倏地瞪大了眼睛。

    這姑娘說什麼?

    主子不是從不近女色嗎?

    怎麼一日不見,竟然連媳婦兒都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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