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再嫁冤家:來啊,互相傷害啊 >第309章 夢境
    守在外頭的範舟,聽着屋裏那一聲接着一聲的蕭月冥,冷汗都冒出來。

    王爺和王妃好像在吵架啊!

    可王爺明明是受害者啊,王爺也是被那蘇沁心給害的,而且蘇沁心好像也沒得逞,王妃怎麼還這麼兇呢?

    王爺好像有點慘啊!

    楚南弦回來的時候,就見範舟豎着耳朵站在門外的樣子,立刻來了興致,暗搓搓地湊了過去:“你這個侍衛做得可以啊,還敢在這兒聽牀根兒~”

    楚南弦的調侃,直接讓範舟紅了臉,範舟立刻將人拉到院子裏,才小聲道:“王爺和王妃好像吵架了。”

    楚南弦蹙眉看了眼那緊閉的房門:“不能吧,你是不是聽差了,是不是你家王爺那藥性還沒解除……”

    “咳~”範舟聽他說着說着就往那不該想的事上想,忙輕咳一聲打斷他:“是真的,剛纔屬下還聽王妃吼王爺呢。”

    楚南弦一臉不解:“怎麼會呢?這就是蘇沁心的事,她罵蕭月冥做什麼?更何況被玷污的是蕭日曜啊,蕭月冥應該沒被那什麼吧。”

    楚南弦朝着範舟擠了擠眼,範舟立刻搖頭:“當然沒有,屬下和玉嬤嬤進屋的時候,王爺已經將蘇沁心打暈了,肯定沒成事。”

    王爺肯定沒有,至於殿下有沒有被玷污,那就不知道了。

    “蕭月冥還是厲害了,又是十香軟筋散,又是烈性情藥,他都能憋得住!”

    楚南弦一臉佩服的模樣,讓範舟覺得他有些幸災樂禍呢!

    範舟轉移話題問道:“您不是在平井村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楚南弦挑眉:“小嫂子只是讓我去看看情況,我去看完了,這不就能回來了。”

    他又不會醫術,他就算留在平井村也幫不上什麼忙,還不如回來歇着。

    “那現在平井村是什麼情況?那些中毒的村民們都沒事吧?”範舟關心地問道。

    說到這個,楚南弦面色便嚴肅起來:“基本都沒事了,不過好像有幾個挺嚴重的,蘇雲開還留那兒查看呢!”

    範舟聞言也皺緊了眉頭:“您說平井村這事會不會也跟蘇沁心有關啊?”

    “八成跟她脫不了干係!”楚南弦也是這麼猜想的。

    否則怎麼就那麼巧,蕭月冥中毒,平井村的村民也都中毒了,蕭月冥中毒的事情肯定是蘇沁心做的,就爲了方便給蕭月冥下藥。平井村的事估計也是蘇沁心的手筆,爲的就是將小嫂子和蘇雲開引到平井村去。

    不得不說,蘇沁心爲了得到蕭月冥,簡直是無所不用其極!

    “這個蘇沁心也太狠心了,那些村民多無辜啊,她竟然忍心對這麼多村民下毒手!”範舟一臉憤怒地說道。

    原本他就不太喜歡這個纏着王爺的女人,現在他更討厭她了!

    難怪王爺嫌惡她了,這種品行不端的女人的確是讓人生厭!

    楚南弦也沒想到蘇沁心能搞出這麼多事情來,早知道她是這種人,他就不該把她叫到錦州來,若是那些平井村的百姓真出點什麼事,他也於心不安呢。

    還有蘇雲開,蘇沁心做的惡事,害得蘇雲開要給她收拾爛攤子,若這事真是蘇沁心做的,蘇雲開心裏肯定也不好受吧。

    楚南弦想到什麼,連忙又問:“對了,蕭月冥喫的那個有問題的饅頭你拿回來了嗎?”

    “嗯。”範舟點頭,從懷裏摸出那個早就被壓扁的饅頭:“王爺當時就是吃了這個饅頭才中毒的,所以屬下就把這個饅頭帶回來了。”

    本來他是想把饅頭帶回來給王妃查驗的,結果王妃沒在王府,之後又發生了一連串的事情,讓他根本沒顧上,差點把這饅頭給忘了。

    楚南弦看了眼那個被咬了一口的饅頭蹙眉道:“平井村有問題的井水我也取回來了。”

    說着,楚南弦又看了眼緊閉的房間:“今日小嫂子估計不會出來了,等明日再把兩樣東西都一起拿給她查驗吧!”

    如果查到真的是蘇沁心做的,那肯定是要嚴懲的,哪怕有蘇家,有蘇雲開在,也必須嚴懲。

    “是。”範舟立刻應了。

    楚南弦朝範舟擡了擡下巴:“行了,今兒你家王爺肯定不需要你守着了,你就別在門口聽牀根兒了,免得聽到什麼不該聽到的,早點回去歇着吧,估計明日還有大戲要唱呢。”

    雖然他們不是主角,可還是要當場的。

    範舟見楚南弦又不正經,老臉微紅道:“是,世子爺也早些回去歇着吧。”

    就別在這兒說些有的沒的了。

    兩人在外頭站了沒一會兒,楚南弦便回去睡了。

    範舟卻是不敢睡,到柴房外頭,守着蘇沁心去了。

    屋裏,雲若初和蕭月冥鬧了一會兒,也是鬧得累了,沒一會兒就被蕭月冥抱着睡着了。

    這是雲若初重生後第一次沒有那麼抗拒蕭月冥,彷彿內心深處那厚厚的冰層,終於有了一絲絲裂縫。

    蕭月冥看着懷裏熟睡的人兒,愛憐地在她脣上輕吻了吻。

    他知道她還沒有完全原諒他,可如今的結果已經是比他預料得好多了,他相信早晚有一天她會真正接受他的,因爲他知道,她還是愛他的。

    心底最大的那個結終於解開,蕭月冥心裏也輕鬆了許多,抱着雲若初沉沉睡去。

    誰也不知道,睡夢中的兩人竟然夢到了同樣的場景。

    烈日炎炎,五丈高的城樓上,一東一西地掛着兩個女人。

    “蕭月冥,別說本王不給你機會,你可以用的你兵符換一個女人。”

    “換側妃!”

    女人一臉絕望,一眼都不想再看男人,直接選擇掙開繩結,任由自己掉進那冒着泡的王水池中。

    睡夢中的雲若初像是再次經歷了那噬肉之痛,痛得她渾身打顫。

    “初兒!”

    蕭月冥也像是經歷了巨大的痛苦,滿頭冷汗地低吼着。

    睡夢中的場景已換,男人抱着一具白骨,一步一叩首地走了很遠很遠,縱使膝蓋和磕頭全都血肉模糊,臉上腿上都是血,他依舊沒有停歇,一步接着一步,走了整整十日,才終於到了一個高高的階梯前。

    擡眸望去,那高高的階梯彷彿有幾千米似的,高聳入雲,根本望不到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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