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再嫁冤家:來啊,互相傷害啊 >第434章 到底誰纔是東秦的皇帝
    醫治了好幾日,傅柔的身體眼見着好轉了些,現在雲若初給她扎完針,她也不會再暈過去了,當然,疼痛感也沒有之前那麼多了。

    傅柔拉着雲若初的手道:“王妃,謝謝你,我的身體好多了,我已經好幾日沒有心痛了,而且這幾日晚上睡覺都睡得特別安穩,不會咳嗽,也不會驚醒。”

    雲若初笑着拍了拍她的手:“都這麼熟了,還叫什麼王妃啊,叫我初兒就好。”

    傅柔其實不敢的,她只是東秦一個平民,而她是王妃呢!

    不過經過這半個月的相處,傅柔是真的覺得她就是個普通的姑娘。

    當然她長相絕美,醫術超凡,身份貴胄,哪一樣都不普通,可她待人平和,完全不拿身份,不拿她身上任何一樣優點拿架子,就真的像個普通一樣。

    她知道她是真心待她的,她也願意,也很榮幸做她的朋友。

    “初兒。”傅柔笑得靦腆,又拉着雲若初道:“那你也別叫我閼氏了,就叫我柔兒就好。”

    “柔兒。”雲若初從善如流地喊了。

    相處這段時間,她也覺得傅柔是個不錯的姑娘。

    雖然體弱,可也還算開朗,不矯情造作,也從不怨天尤人,甚至因爲自己能嫁給耶律荊而覺得是上天對她的恩賜,她一直都在說,很感謝上天對她的眷戀。

    是個很不錯的姑娘,她也願意結交她這個朋友。

    耶律荊和蕭月冥進屋的時候,便見兩人如膠似漆般湊在一起。

    “初兒,我這身子好了,是不是就能懷孩子了?”

    “現在還不行,等幾個療程做完,應該就沒問題了。”

    “真的,那太好了,我都迫不及待了。”

    聽到她們說孩子的事情,耶律荊瞬間表情古怪起來。

    蕭月冥知道他擔心什麼,安撫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小聲道:“別擔心,這事的決定權在你。”

    耶律荊看着蕭月冥那鼓勵的眼神,默默點了點頭。

    “阿荊。”傅柔看到耶律荊,高興極了。

    耶律荊收斂情緒,上前看着她笑道:“今天氣色好了不少。”

    傅柔開心了:“是吧,我也覺得我的身體好很多了,這多虧了初兒。”

    “謝謝你。”耶律荊真誠地朝着雲若初行了個草原禮節。

    雲若初笑道:“都是朋友,就不必這麼客氣了,你們聊吧。”

    雲若初很識趣地起身,拉着蕭月冥出去,給他們夫妻空間。

    兩人回了自己的帳篷。

    “這都十來天了,京都那邊有消息嗎?”雲若初給蕭月冥倒了杯奶茶。

    最近她倒是愛上這草原上的奶茶了,跟現代的那種奶茶完全不同,非常醇厚,原汁原味,真的很好喝。

    蕭月冥喝了一口,有點喝不習慣,便將杯子擱下了:“章江的密信應該是傳到雲鳳儀手裏了。前幾日我還讓耶律荊又給蕭懷瀚寫了回信,又讓章江劫了信,一併往京都送去,相信要不了多久,京都那邊就會有消息的。”

    雲若初點頭:“雲鳳儀這麼多疑,肯定會把蕭懷瀚給招回去的,不過前世蕭懷瀚成了雲鳳儀手裏的一杆槍,他也沒那麼容易死。”

    蕭月冥倒是不以爲意:“蕭懷瀚除了會用女人來威脅之外,一無是處,這一世我絕對不會讓他把你抓去的。”

    如果可以,他現在就想殺了蕭懷瀚。

    可惜不行,若是蕭懷瀚死在涼州,那事情就鬧大了,涼州這邊也就再也不能用了。

    所以就算蕭懷瀚要死,也得死在別處,他暫時也還不想把事情鬧大,就暫且先留蕭懷瀚一條小命。

    ……

    與此同時的京都。

    御書房。

    蕭巍正在批閱奏摺,便聽曹勉來報:“皇上,皇后娘娘來了。”

    聽到雲鳳儀來了,蕭巍的眉頭下意識地皺了皺。

    “讓她進來。”

    曹勉躬身退下,沒一會兒便帶了雲鳳儀進來。

    “臣妾參見皇上。”雲鳳儀走到蕭巍面前,朝他福了一禮。

    “皇后今日來有何要事?”蕭巍頭也沒擡地說了一句。

    如今他和皇后這關係,不僅沒有感情不說,早已經是對立關係。

    朝堂之上的保皇派,都快沒有皇后的人多了。

    牝雞司晨,皇后的野心昭然若揭,他和皇后的關係自然也就極其微妙了。

    習慣了蕭巍的冷淡,雲鳳儀也早已不跟蕭巍談感情了,直接接過嬤嬤手裏的匣子,擺到桌上:“皇上看看吧。”

    蕭巍奇怪地看了雲鳳儀一眼,還是依言開了那匣子。

    匣子裏都是信,蕭巍隨手拿了一封信打開,卻是倏地皺起眉頭,又急忙去打開其他信。

    粗略地看完那些信,蕭巍蹙眉盯着雲鳳儀:“皇后這些信是從哪兒來的?”

    “都是涼州那邊的官員送來的密信。”

    雲鳳儀在涼州安插了很多官吏,涼州位處西疆,外接西部,內接中原,若蕭懷瀚有異心,那可是大患,她不得不防啊!

    蕭巍聞言,臉色倏地一沉:“皇后這手伸得可真夠長的啊!”

    他竟不知皇后已經將手伸到了涼州!

    雲鳳儀不見任何心虛,面色平靜道:“皇上看了這些密信,只是想對臣妾說這些嗎?”

    蕭巍將那些密信全都丟進匣子:“這些不過你手下的片面之詞,無證無據,不足爲信!”

    見他看到這麼多密信,都還沒有任何反應,雲鳳儀的臉色瞬間便黑了下來:“這些都是涼州官員的密信,若非真有其事,他們怎麼可能隨便給臣妾寄這些信。”

    蕭巍不爲所動,繼續批閱奏摺:“瀚兒雖頑劣,可卻是朕的兒子,朕相信他絕不會做那通敵叛國之事。”

    雲鳳儀氣得捏緊拳頭:“皇上若是不信臣妾之人的密信,那涼州郡丞呢,他總不是本宮的人吧,連他都給本宮寄密信了,蕭懷瀚私會西部天象部落的首領,這是不爭的事實,還請皇上做出決斷!”

    一聽雲鳳儀這威脅的態度,蕭巍便怒了,“啪”地摔了手裏的奏摺:“章江他若真不是你的人,就該先上奏給朕,他爲何要先上奏給你啊!到底誰纔是東秦的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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