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平生,你身體不舒服嗎?”
“不是的,大師姐,主要是……唉,我實在開不了口……”
蘇平生連忙搖頭晃腦地回話道。
“說唄,有什麼關係,現在這裏就我們兩個,你還怕被嘲(feng)笑(hao)不成?”
蘇酥更加疑惑了。
自己的小師弟是不是傻了。
“那好吧,大師姐,我說了,就是我看到蘇軟她竟然喫阿波羅的坤坤,而且還有更噁心的事情,超級多,可把我噁心壞了,至於他們兩個有沒有交換情報什麼的,我倒是暫時沒有發現。”
蘇平生說完這句話後臉更紅了。
呃……
蘇酥終於明白蘇平生爲啥這副表情了,笑呵呵地走了下來,摸了摸蘇平生的腦袋。
“好了,那以後這樣的事情,你找一個信得過的人去辦好了。”
蘇酥同情地看向蘇平生。
他還只是一個孩子啊,竟然遭受到了如此巨大的心理打擊!
“好滴,大師姐。大師姐你放心,除了這樣的事情,剩下的事情你嘎嘎放心就可以了,我一定辦得漂漂亮亮的。”
蘇平生一臉嚴肅地對蘇酥保證道。
當然,他眼神裏的笑容是掩飾不了的。
終於不用看那兩個噁心人的傢伙了!
……
蘇軟的房間。
剛剛喫完坤坤的蘇軟心滿意足地看了阿波羅一眼,不得不說,阿波羅的一身肌肉不是樣子貨,確實孔武有力。
只是,面對蘇軟暴行的阿波羅,他卻是一臉幽怨地看着眼前這個瘋狂的女人。
“你很不錯,阿波羅,不愧是我最崇拜的奧林匹斯神明。”
蘇酥卷着舌頭,雙手叉腰,笑呵呵地對阿波羅說道。
“你個惡毒的東吉普賽人,竟然敢這麼對待本神,罪不可赦,你等我解開桎梏,看我怎麼對你就完了。”
阿波羅惡狠狠地對蘇軟說道。
他可是感知到了,眼前的這個女人根本沒有多少戰鬥力,全盛時期的他吹一口氣,動一動手指頭就可以殺死她,現在卻只能任由她對自己動手動腳。
這是自己作爲神明最大的恥辱。
“你這是在威脅我嗎,親愛的羅羅,我可是救了你的命好嗎?要不是我救你,你恐怕已經被蘇酥欺負死了,哪裏還能和我說話呢?羅羅,你要對我好,明白了嗎?”
蘇軟一邊流淚,一邊拿着鞭子朝阿波羅的身上甩去,沾了辣椒水的鞭子鞭鞭到肉,疼得法力被禁錮的阿波羅幾乎昏死了過去。
“我,我明白了,我愛你,我只愛你,蘇軟,我錯了,原諒我好不好?”
阿波羅卑微地乞求蘇軟道。
他現在無比希望當時自己死於蘇酥的攻擊下,這樣自己就不用受這些痛苦了。
這比殺了他還難受。
但是現在的阿波羅可不想死,已經忍受了這麼多痛苦,生性驕傲的他一定要以眼還眼,以牙還牙,讓蘇酥,蘇軟她們把自己承受過的苦難再承受一遍。
蘇軟又哭又笑地抱住阿波羅流淚道。
阿波羅的眼神裏有眼神一閃而過,只是下一秒就隱藏不見,他把自己的聲音儘可能地變得溫柔和富有磁性:
“我們會在一起一輩子的,軟軟。”
……
在蘇平生開始訓練挑好的一萬名士兵後,蘇酥專門過去檢驗了一遍。
當然,她裝出一副大病初癒的樣子。
而軍隊裏的士兵看到邀月山的守護者,近乎“神明”的蘇酥竟然親自來看望他們,簡直激動地不能說話。
他們中的絕大多數人可是親眼目睹蘇酥不靠陣法,僅僅兩招就殺死了冥王哈迪斯,更是一招重傷了波塞冬,和那個不知道是什麼存在的東西。
“同志們好啊。”
蘇酥笑着和他們打了招呼。
“想必平生道長已經和你們說過了,我們已經得到消息,最近一段時間,西方神明的隊伍會朝我們發動小規模的攻擊,騷擾我們的訓練,讓我們無法成爲有規模,可以抵禦他們最終攻擊的一支軍隊。”
蘇酥掃了一眼臺下的士兵們,只見他們中的很多人都顯得很青澀,大多是十八十九歲的青少年,二三十歲的人很好。
這是因爲,當西方神明攻打華夏的時候,絕大多數二十多,三十多,體力正直巔峯的人毅然決然地響應了國家的號召,和這些西方神明和他們手下的戰士進行了殊死搏鬥,保衛他們的國家。
只是可惜,青山有幸埋忠骨,他們一去,便再也沒有回來。
剩下的二三十歲的男人,大多數和李大沙一樣,都是貪生怕死,欺軟怕硬的混混。
看着這些年輕的戰士們,蘇酥鼻子一酸,他們的父母很可能已經死在了戰場上,他們還要繼續和西方神明殊死搏鬥。
“報告蘇酥山主,我們準備好了,如果他們膽敢繼續侵佔我們的土地,那麼我們必將和他們戰鬥到底。”
一個雙眼皮,桃花眼勇士回答道。
其他的勇士們紛紛應和道。
他們已經退無可退。
唯有背水一戰。
“謝謝你們,華夏因你們而更加可愛,因你們而變得更加值得尊敬,值得奉獻。但是我也要告訴你們,時間不等人,我們要加緊訓練,很有可能下個月十五號就是最終決戰的日子,所以我希望各位這些時間內可以用力訓練,爲自己,爲家人,爲國家。我有時間的話,也會過來和大家一起訓練的。”
蘇酥說完後,對衆人鞠了一躬。
衆人沉默着對蘇酥還了一躬。
一切盡在不言中。
“謝謝蘇酥山主!”
人羣中不知道是誰喊了這一嗓子,緊接着,其他所有人都用盡全身力氣大喊道:
“謝謝蘇酥山主!”
這嘹亮的聲音,穿透了山上每一個人的耳膜,和他們的心一起躍動起來。
“我也……謝謝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