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不同的是,這朵格桑花是蘇酥原本所在世界中第一朵格桑花。
在柔和的光線的照耀下,代表着愛與吉祥的花瓣緩緩綻放。
見狀,蘇酥把自己的靈力和一滴血注入到花瓣裏,瞬間,原本柔和的光線變得耀眼,變得鋒芒畢露。
等到花瓣徹底綻放,空氣裏徹底充滿了獨屬於格桑花的清香。
“她這是在做什麼?”
天后赫拉感到有點不對勁。
蘇酥可不是傻子,恰恰相反,她是一個極其難纏的對手,她這麼做絕對有深意。
“不知道,看不明白,你說,有沒有可能她只是在裝神弄鬼?”
宙斯疑惑地回答道。
“我倒覺得不太像。”
赫拉遲疑了一下說道。
而就在衆人交頭接耳,討論蘇酥這一舉動意義是什麼的時候,在他們沒有注意到的華夏俘虜的身上,一些變化正在發生的,其中最明顯的就是他們的眼神逐漸變得清明。
“甦醒吧,徘徊於虛妄之境的華夏人。”
看到時機成熟,蘇酥大聲喊道。
“我靠,難道說她是在想辦法讓這些已經喪失情感的人重新擁有情感嗎?”
宙斯慌了。
雖然潛意識告訴他這不可能,這也太超越認知了。
但是如果對方是蘇酥的話……
和宙斯一樣,其餘的西方神明們也慌了,如果這些華夏人真的可以恢復情感的話,那麼自己這一方可就少了一張底牌。
隨着蘇酥溫柔的聲音響起,之前喪失情感,只知道對自己同胞攻擊的華夏俘虜們的眼睛徹底變得清明,腦海裏走馬燈似的回憶讓其中無數人大聲痛苦地喊了出來。
“怎麼了?”
“發生了甚麼事?”
屏障裏的華夏人和西方神明們慌了。
這他喵地,情況不太對啊?
只是,這些俘虜的情況根本不以他們的想法而轉移。
很快,這些俘虜就徹底恢復了情感,隨後,看到他們竟然在西方神明的前面,而在自己對面,竟然還有一個絕美動人的女孩,她的手裏持着一朵綻放的格桑花,笑生雙靨地對着自己微笑着。
“我怎麼在這裏?”
“這是發生了什麼?”
“啊!噁心的西方蛆蟲們離我遠一點!”
瞬間,恢復神智和情感的華夏俘虜們大叫了起來。
看到這一幕,在屏障內的華夏倖存者們和跟隨蘇酥的士兵們瞬間歡呼了起來,他們從未如此愛戴蘇酥——她不但救了自己,還在萬分艱難的情況下救了自己的親朋好友們,能夠被這樣有魄力,有能力,又有同情心的人領導,他們覺得這簡直是這段時間最幸運的事情。
但是幾家歡喜幾家愁,相比於華夏陣營的歡樂,西方神明這邊則是陰雲密佈,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震驚,失望和恐懼。
“她真的是人嗎?”
赫拉的嘴張得老大,眼前發生的一切已經完全超越了她的認知。
“雅典娜,我的乖女兒,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我想你一定有辦法的對吧。”
“這我還能有什麼辦法……不對,我有辦法,那就是爸你先頂着。”
雅典娜一開始也六神無主,不過不愧是智慧之神,她很快就有了主意。
“快,乖女兒你快說說。”
宙斯就像溺水之人抓住稻草一般,急切地看着雅典娜,一臉期盼地問道。
“然後我就跑。”
雅典娜迎着宙斯期待的雙眼,臉紅得像個蘋果,但還是硬着頭皮說出了這句話。
宙斯:???
然後他就看見自己的寶貝女兒飛走了。
雅典娜的這一舉動無疑擊潰了西方神明們內心泡沫般的信心。
智慧之神都跑了,他們還在這等着送?
於是本來就蠢蠢欲動,想要逃跑的神明趁着宙斯還沒有注意到他們,於是暗戳戳地逃跑了起來,做了逃兵。
看到這一幕,蘇酥笑了起來:
“宙斯,奧丁,你們真菜。”
宙斯和奧丁下意識地還想反駁,但是看到蘇酥已經掏出了青銅劍,瞬間就明白對方可不想和他們打口水戰。
她在等一個機會發出致命的攻擊。
“兄弟們給我頂住,我先撤。”
宙斯硬着頭皮說出這句話後,不顧衆神懷疑人生的眼神,直接領着赫拉就跑了,留給衆神一個瀟灑飄逸的背影。
“兄弟們跟我衝,今天宰了這些西方蛆蟲,晚上給大家慶功!”
蘇酥對所有人發動了進攻的命令。
“遵命!”
衆人異口同聲地說道,聲音之洪亮,整齊,具有感染力徹底嚇壞了內心已經遊走在崩潰邊緣的西方神明和戰士們。
可是蘇酥他們可不是說着玩的。
一萬五千名(一萬最初的士兵加上楊衝帶來的五千士兵)戰士早已經握住武器,跟隨蘇酥發動了進攻。
在蘇酥巨離鋪的控場能力下,這裏已經淪爲了一邊倒的屠殺。
被蘇酥嚇破膽的西方神明們根本連反抗的意志都沒有了。他們都還記得,即使強悍如哈迪斯,也只是兩招的事情。
“王二,王三,王四,跟我衝,今天我們蒼狼中隊要繼續屠神。”
見西方神明們已經潰逃起來,秦越對手下的人連忙說道。
“嘿,你們今天別想了,今天的神我們雄獅大隊屠定了。”
雄獅大隊的李隊長直接躍馬,飛跨到秦越他們前面,招呼手下的人攻擊了起來。
“宙斯,今天你可別想跑,我要拿你的腦袋祭旗。”
蘇酥根本不給宙斯跑路的機會,直接一個術法把宙斯給鉤了回來。
“死吧。”
面對驚慌失措的宙斯,蘇酥直接一個手刃擊在了他的脖子上,宙斯慌忙地想要阻擋,但是在絕對的力量前,這根本來不及。
“不要!”
宙斯憤怒地大喊道。
但是根本無濟於事,瞬間,他就用掉了自己的第一條命。
“最後一條命了啊,老烏龜。”
蘇酥直接掐住宙斯的脖子,咔嚓一聲,宙斯的腦袋就滾落在地上。
一代神王宙斯就此徹底躺闆闆。